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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家屯的孽事儿【第四部分1】  作者:山水魂

第4卷 滴血的花季,复仇的足音

    第1章 落入魔掌

  小花儿刚刚走进那个门,正犹豫着脚步打量这个杂乱不堪的院子,猛然听到身后两扇门哐地关上了。
  她本能地回过头去,顿时吓得目瞪口呆。院门旁边正站着三个男人,饿狼一般的眼神盯着她。不想到预感袭过她的心头,猛然间明白过来:自己受骗了,那个马翠华把自己骗了。她惊恐地望着正向自己走过来的三个男人,颤声问:“你们是什么人?”
  孙大脑袋晃动着大头,嘿嘿笑道:“我们是专门迎接你的人!小妞儿你果然长得很美呀!”
  “你们想干什么?”
  小花儿胸脯起伏着叫道。
  “你是女人我们是男人,男人和女人到一起起你说能干什么?操比大炮儿呗!哧哧哧!”
  孙大脑袋笑着。
  身后的两个男人也发出一阵淫笑。
  “这大白天的…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别过来,我喊人了!”
  小花儿惊恐万状地后退着。
  “喊人?你就喊吧,我们就是人!”
  孙大脑袋饿虎扑食一般扑过来,紧紧地抱住小花儿的身体。
  小花儿惊慌地叫喊着。
  那个二十六七岁年纪的马猴急忙奔过来,从怀里掏出一团破布,野蛮地塞进小花儿的嘴里,再也不能发出声音。
  那个身体横粗的墩子,手里拎着一条绳子,脚步沉重地嗵嗵跑过来,熟练而利落地把小花儿的手和脚都捆起来。然后一猫腰就很轻松地把小花儿扛到肩膀上,快步向上房的屋里走去。孙大脑袋紧跟在后面。马猴急忙扒着院门的门缝向外望了一会儿,转身回到屋子里去。
  那个墩子还有点怜香惜玉的心思,轻轻地把小花儿放到炕上,唯恐摔着一般小心。
  虽然是午后的时光,可屋子里阴暗的像个牢笼。整个屋子弥漫着霉味和男人污浊的气息。小花儿被放到炕上,还不甘心地想挣扎,但手脚都捆得结结实实的,只有身体能稍微滚动的份,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她绝望地喘息着。
  孙大脑袋掏出香烟来,给另外两个人各发了一支,各自点燃了,喷云吐雾地吸着,他们的眼睛都色迷迷地盯着小花儿曼妙的身体,时不时地咽着口水。
  “这小妞儿长得太美了,看着就馋人!”
  孙大脑袋眼睛盯着,似乎都能钉进肉里去。
  “哎?我说,要不咱们先过过瘾?反正卖出去她也囫囵不了!”
  马猴儿反应更强烈,身下顷刻间就支起帐篷来。
  “那不行……这个要等大哥回来再说,他不发话我们不能乱动的!”
  墩子制止着他们说。但他的眼睛也贪婪地盯着,说话时喉结滚动着。在这三个人当中,应该是墩子最有权威了。
  孙大脑袋还有点不甘心,说:“大哥不会怪咱们吧?反正这样女子早晚也会被人干烂了的!”
  “大哥不是交代过吗,抓来的要是C女的话,是不能随便动的,黄花闺女出手是要多卖钱的!”
  墩子提醒说。
  “也就是说,不是处女就可以随便干了?”
  马猴眼睛闪着亮光。他是刚来不久,还不太知道这里面的一些规矩。
  “一般是这样的,不是黄花闺女就可以随便干,也不影响出手!”
  墩子肯定地说。其实他心里更渴望把这个美妙绝伦的小妞儿给先尝了,只是怕破了大哥的规矩,遭到惩罚。
  小花儿在炕上听得明明白白,几个男人的话像炸雷一般在耳边响着,心里充满了无边的绝望:完了,看来自己是落到人贩子手里了,是会被卖掉的。她心里诅咒着马翠华这个恶毒的女人。眼下谁能来救自己呢?答案是肯定的,没人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唯一的希望就是黄老二能发现自己没了,四处寻找或者报警,但那要等一天以后的事情,短时间内谁也不会想到自己失踪。她脑子里想着脱身的对策,但哪里还有对策?
  那个马猴似乎还不甘心,眼睛入肉三分地盯着小花儿,又对那两个人说:“哎,要不我们先验验她是不是黄花闺女?如果不是了,我们哥三个就先享用一番!”
  “那怎么能验出来呢?只有插进去看有没有C女血,才能分辨出是不是C女呢!可如果你插进去,万一是C女呢?那不就给破了,那就不值钱了,大哥还不打死咱们!”
  墩子心有余悸地说。以前就有过这样的例子,骗来一个鲜嫩嫩的小妞儿,被一个叫三毛楞的弟兄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给干了,结果还真是个没开苞儿黄花儿,大驴种知道后就把那个三毛楞给打个半死,还罚他几个月白做事儿。
  孙大脑袋也晃着头说:“万一要是C女被咱们给祸害了,大哥真的不会饶了咱们的!”
  马猴儿眼睛贪婪地盯着炕上的小花儿,绞尽脑汁地想着道道儿,眼睛一亮又说:“我有办法能验出她是不是黄花儿了!”




    第2章 验证女儿身

  “操!我还以为你有啥高招儿呢,原来是这个!你可真是个脑痴患者!”
  墩子不屑地撇着马猴。但又说,“也行,把她的嘴放开,让她陪咱们说说话儿,也算消愁解闷儿了!”
  孙大脑袋也乐不得这样,急忙奔过去,把小花儿嘴里的破布拽下来。
  小花儿总算可以松了一口气。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三个恶魔,恳求地说:“三位大哥,我求求你们,就放了我吧!”
  三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地哄堂大笑。孙大脑袋还在笑着,说:“小妹妹,你在说啥呢?我们吃饱了撑的啊?费劲巴力把你弄来了,又把你放了?”
  “大哥,你们这是犯罪的行为,是要坐牢的。我的亲人已经在外面报案了,一会儿公安局的就要来了,现在你给我放了还来得及,然后你们抓紧跑吧!”
  三个恶魔又是一阵哄笑。墩子止住笑声,说:“小妞儿,你可别吓唬我们了,你以为我们是被吓大的呀?你就别做好梦了,泰安县的公安局是一辈子也找不到我们的!”
  尽管她预感到一切都是徒劳的,但也不该放过任何一丝逃脱的希望。小花儿动了动麻木的身体,又说:“大哥,你们这是在作孽呀,罪孽太多了是要遭报应的。你们就不怕老天有眼报应你们吗?”
  墩子嘿嘿说道:“我们不怕报应,我们就怕没钱花,没有钱就寸步难行,什么也没有,有了钱到哪里都是大爷!所以,为了钱我们什么都在乎!”
  “可你们有手有脚,脑袋又灵活,为啥不去正道挣钱呢?”
  “呵呵!正道挣钱要付出汗水的,还没有这种买卖挣的多……小妞儿,你还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小妞儿,我们一出手挣多少钱吧?干啥啊也没这个挣钱容易,而且,我们把钱也挣了,老二也开荤了,多好的事情啊,你还让我们放弃?真是做梦啊!”
  “大哥,你们家里也有姐和妹呀,如果你们家的姐妹被拐卖了,你们会好受吗?”
  小花儿还在做着不懈的努力。
  墩子狰狞地笑着:“小妞儿,不要和我们说这些关于人性的话,我们是魔鬼,是畜生,是不讲究道德和人伦的。我举个例子——”
  他指着在沙发上坐着的孙大脑袋,“就说他吧,把他亲老姨都给操了,还弄出了孩子……你说他讲不讲人伦!”
  他又一指马猴,“再说他吧,为了钱,他可以把自己的亲妹妹送到嫖客的房间里去……”
  孙大脑袋在一边不耐烦了,说:“你咋不说说你自己呢?小妞儿,我告诉他的缺德事儿,他兄弟娶媳妇那天,他偷偷入洞房把他兄弟媳妇给忙活了。这还不算最嘎故的呢,最嘎故的是,他大哥家的小女孩儿才十三岁,就让他给操了!”
  听着禽兽们的污言秽语,小花儿更加绝望。完了,落到畜生手里还和他们讲啥人伦啊。但她抱着最后一线希望,说:“三位大哥,我们做个交易行不行啊?我让你们三个随便玩儿一次,然后你们就把我放了,好不好!”
  三个恶魔又是一阵淫笑。马猴尖声说:“妹妹,你可真逗。这算啥交易啊?本来我们就可以随便玩你的吗?我们把你放了,只能玩这一次,不放你,路上还能接着玩儿,这样亏本的交易,傻瓜才会去做呢!”
  小花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她知道一切都是徒劳的,毫无意义的,唯有想着怎样趁机逃跑吧。
  马猴又想起了刚才的话茬,说:“闲扯这些干啥呀?还是看看她是不是黄花闺女吧?”
  说着,他来到小花儿躺着的炕边,坐到炕沿上,眼睛贪婪地盯着她的身体,问:“妹妹,我想问你,你究竟是不是黄花闺女了?”
  小花儿心里一哆嗦,她知道,如果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处女了,那马上就要遭受他们的蹂躏。她睁开眼睛:“大哥,你咋问这样的话呢?人家才十八岁,还没找人家呢。咋会不是处女呢?人家还是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呢!”
  马猴眼睛里是一丝失望的光。“真的?你还从来没被男人操过?看你这样不像啊?好像是见过阵势的女孩子啊!”
  “大哥,你说啥呢?我们家可是个本分的人家,我父母管的我很严格,从来不让我出去溜达,从来不接触什么男人,我咋会那样呢?我真是处女!”
  马猴眼珠转动着,又说:“小妹妹,我提一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你只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我问你,男人的~巴得一次插进你的身体里,你的感觉是不是很疼呢?”
  小花儿恼怒地看着他,说:“我没有经历那事儿,我咋会知道呢?不明白回家问你娘去!”
  背后传来孙大脑袋和墩子的一阵嘲笑。墩子对马猴说:“你这是三岁智商逗两岁小孩呢?你这样就能验出她是不是处女?”
  孙大脑袋忽地从破沙发上站起身,说:“别白费功夫了,你问人家是不是处女,谁能说不是啊!那不是白痴的思维吗!我倒是有办法可以验出她是不是处女了!”
  “啥办法?马猴期待地看着他。
  孙大脑袋眼里色光一闪,告诉马猴说:“你把她的裤子扒下来!”




    第3章 撒尿的声音

  马猴刚要动手,墩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到近前一边制止一边问:“你有啥高招儿,先说说!”
  孙大脑袋嘻嘻笑着:“把她裤子脱下来,我用手指一试就知道是不是C女了!”
  墩子摇着头:“不行。那不和操她一样吗?万一捅破了咋办?不捅破了你知道是不是?”
  孙大脑袋一脸失望,但还不甘心,说:“我不往深捅也知道的,起码里面松紧还可以判断呢!”
  “去,去!”
  墩子吆喝着,“你手的感觉那么好使啊?老二插进去也不一定就知道什么样的松紧是没干过的!”
  孙大脑袋和马猴又都怏怏不快地坐回到沙发上,眼睛还是贪婪地盯着炕上的小花儿,就像两只饿狼坐在地上看着不远处的鲜肉。
  墩子看了一眼一脸恐怖的小花,对沙发上的两个人说:“你们两个就先别费心思了,就算是想干也得大哥回来再说,大哥说让干咱就操,大哥说不让操,咱也没办法。是不是C女还得大哥判断。再者说了,就算是开玩儿,那也得大哥先把玩头一回呀!”
  两个人开始消停下来。但马猴还是焦躁地问:“那我们现在干啥呀?”
  “睡觉,轮番睡觉,一个人看着她就行,今晚我们后半夜就要压着货赶路了,最好把觉睡足了!”
  墩子命令般地说。
  “妈的,守着这样一个馋人的小妞儿,谁睡得着啊?家伙憋得梆硬!”
  孙大脑袋眼睛还是没有离开小花的身体。
  “那就干坐着,干憋着!”
  墩子又呵斥道。
  几个人确实是眼睛瞪得溜圆坐着,目光一刻也没离开小花儿的身体,意念在肆意地淫着。
  这时小花儿在炕上开口了。“几位大哥,我求你们点事儿呗?”
  “啥事儿?”
  马猴先搭腔。
  “你们把我脚上的绳子解开呗,都绑的我不过血了,说不定久了会坏死的。反正你们三个人看着,我也跑不了啊!”
  马猴子倒是有心思把绳子给解开,但他扭脸儿看着墩子。墩子毫不犹豫地说:“不行,难受也得绑着,我看你这小妞儿狐狸般狡猾,不能放松你!你先忍着吧,今晚压你上路的时候,是不会用绳子绑你的……”
  小花儿又一次失望地不动了,闭上眼睛。
  隔离一会儿,马猴又瞪着好奇的眼睛问身边的孙大脑袋。“你说这个女孩会卖到哪里去呢!要不然我把她买来做老婆算了!”
  还没等孙大脑袋说话,墩子又呵斥说:“给我闭嘴。破坏了规矩小心大哥对你不客气。”
  两个人便不言语了。
  过了很久,小花儿的身体又开始动作,显得很难受地说:“我想撒尿,你们快把绳子解开,我要出去方便。”
  马猴子顿时又来了精神,对墩子说:“我去扶她出去撒尿……”
  墩子嘲笑着他说:“你可真~啊。不劳动你了,她不用出去撒尿,你只要把外面的尿痛拿来就行了!去吧,去拿来吧!”
  马猴又很失望地不情愿地出去拿尿桶去了。
  小花儿看着墩子提出抗议说:“你们三个男人瞪眼看着……我怎么能撒的出来呢?我想去外边儿。”
  墩子狞笑道:“撒不出来也得撒……小妞儿,你就别装清纯了,等把你送到了地方,你的身体说不定会有多少男人随便欣赏呢!我们看着你撒尿你撒不出来,等到那时,会有很多男人看着你被操的稀里哗啦你怎么忍?”
  小花儿全身一哆嗦,脸色惨白,脑袋嗡嗡直响,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逃出去。
  马猴拿来尿捅。墩子吩咐孙大脑袋把小花儿脚上的绳子解开。孙大脑袋照办了。
  小花儿活动了半天双腿,感觉可以动弹了,就试探着下地。她面对几个饿狼的眼神,无可奈何地褪下裤子,蹲在了那个尿捅上面。
  三个恶魔的眼睛都唰地聚焦到她白线喷射的神秘地方。马猴急忙起身来到尿桶跟前,弯下身去一边仔细看着一边凝神听着。等小花儿尿完了,他才也回到沙发上,说:“这小妞儿肯定不是C女了,撒尿的声音很粗啊!”
  “是不是C女也得等大哥回来再说,你先忍着吧……”
  墩子又吆喝着他。
  “大哥,你就别再绑我的脚了,行吗?大哥……”
  小花儿可怜巴巴地看着墩子。
  墩子也动了怜香惜玉之心,说:“行!那就先不绑你脚了。”
  之后,他们又把小花儿弄到了炕上去。
  黄昏的时候,他们的大哥大驴种才回到这里。小花儿顿时紧张起来。




    第4章 大补之后

  下午大驴种为了知道马翠华的住处,开车把马翠华送回狐家屯,在半路上还把马翠华汹涌地云雨了一番,才又开车回到县城的旅馆里。
  大驴种可谓是狡兔三窟了。他在县城里有个家,还有老婆孩子。但他却很少回家,只是隔几天回去一次把钱扔给老婆孩子就又出来。他知道自己这行是刀口刃尖上,随时有掉进去的危险,家对他来说只是一种象征而已。
  大驴种也很少和他手下的弟兄们住在一起,他狡猾惊疑得连自己都不相信,唯恐梦里泄露什么秘密。
  更多时候他是住在旅店里,但他从来不在一个旅店里住,三两天就要换一个旅店,县城的大小旅店几乎都让他住遍了。而且,一些旅店里都安插了他的眼线。要不他怎么会那样轻而易举地帮马翠华找到了黄老二和小花儿呢,而且旅馆的那个服务生几乎就是他的人,还混绕视听地杜撰了一个假线索:把小花儿找走是一个男人,这是一个不存在的男人,就算神仙下凡也是找不到的。
  他在这家旅馆舒服的大床上足足睡了半下午,把在车里征战马翠华所消耗的体力又补回来了,但他担心精囊里的精液是不是充足?今晚还要品尝新捕捉来的鲜美猎物呢,做大哥的没有点雄风给手下看是丢面子的,征服女人是男人活着的最高荣耀。所以,精液也要补。
  大驴种从旅馆出来,就进到一个他常来的保健品商店。
  老板和服务员似乎都很熟悉他,热情地打着招呼,并把他让座到茶几后面的沙发上。
  “今天想怎么补法儿?”
  服务员小心地问。
  大驴种用手指清闲地敲打着茶几,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羊卵子和扬鞭来一副,鹿鞭酒来两杯,人参汤来一碗。”
  大驴种悠闲地就着煮熟的扬鞭羊卵子,喝着橙黄色的鹿鞭酒,足足在保健店里泡到黄昏,最后把那碗已经半凉不热的人参汤一饮而尽。
  享用完这十全十美的大补餐,很快身体就有了反应:血流加快,皮肤灼热,身下的巨物在悄悄抬头,全身又充满了无穷的活力。
  大驴种开车来到了那个“猎场”他心里有把握弟兄们早已经把那个小妞儿给捕获了,因为在这之前还从来没有失手过呢。
  大驴种翘着二郎腿坐在破沙发上,目光灼热地看着,卷缩在炕里的美得像花一般的女孩儿,心里已经躁动的要爆发什么了。
  但他看着小花儿双手抱膝坐在那里,眼睛惊恐地打量着他,就回头问墩子。“这小妞的脚怎么没有捆绑?你们是不是又开始大意了?”
  墩子急忙赔笑说:“先前是绑着来的,后来她撒尿时不方便就给解开了,之后就没有在绑……我们三个不错眼珠地看着,就算不绑也跑不了的,我是想,万一把腿给绑坏了,就不好出手了!”
  大驴种嘿嘿笑了两声:“你们是怜香惜玉吧?以后不许这样大意!干我们这行不能心存一丝一毫的侥幸心理,知道吗?”
  三个人连连点头。马猴讨好般地又拿起绳索,说:“大哥,我再给她绑上算了!”
  说着就要动手。
  大驴种向他摆了摆手。“算了,不用再绑了,免得一会儿再费事儿往开解!”
  听着话音,马猴心里一阵惊喜,急忙问:“大哥,你说一会儿还往开解,是啥意思?”
  大驴种诡秘地笑了笑,故意不回答他想知道的事情,说:“夜里要把她运走,在路上是不能上绳索的,是靠药物…这个你都不懂?”
  马猴点头哈腰地说:“兄弟我还很无知,以后大哥还要多多教育我呢。真是的,路途那么远,要是上绳索准会绑坏了,用药最好了。大哥,我们要把他运出多远啊?”
  “我们只送她一段路就可以了,可小妞儿要去的地方啊,坐车要五天五夜的路程呢!”
  大驴种回答。同时眼睛斜睨着小花儿。
  “啊?那不到天边儿了吗?”
  马猴惊得一伸舌头。
  小花儿听得毛骨悚然,心里像刀割一般痉挛着。完了,彻底完了,自己要被卖到千里万里了。她绝望地看着这群恶魔,恨不能用牙齿把他们撕烂。
  旁边的孙大脑袋也有点耐不住劲儿了,过来问:“大哥,这个小妞儿,今晚我们玩不玩儿啊?”
  大驴种爽快地说:“玩儿啊,咋不玩呢!我们半夜启程,前半夜就玩儿她!”




    第5章 我真的是黄花闺女

  三个男人的眼里都放着欣喜若狂的亮光,又齐刷刷地射向了炕上的小花儿。那时小花儿身体在颤抖,眼神里是绝望无助的光。但她想起了先前他们说过的C女不能动的话,又抱着一线希望开口说:“你们…把我糟蹋了,就不怕卖不上好价钱了?”
  大驴种吃惊地看着这个还很镇定的女孩,嘿嘿笑着:“小妞儿,你还想找个好人家啊?那你不用担心,我们哥几个玩完了,你一样会找到好人家的!哈哈哈!”
  墩子在一边提醒说:“大哥,这个小妞儿说她还是C女呢。你不是说C女不能动,要买好价钱的吗?”
  大驴种脸上是怪怪的笑意,眼睛盯着小花儿。“哦?这个小妞儿说她还是C女?那我倒要见识见识!”
  说着便站起身,来到炕沿边,伸手抓住她的脚脖子,野蛮地将她拽到了炕边儿来,伸手捏住小花的下巴,问,“小妹妹,你还是个C女吗?”
  小花儿毫不犹豫地说:“是,我就是C女,你们不能乱动我!”
  大驴种又是一阵怪笑:“小妞儿,你可真聪明,你可真会忽悠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你已经不是C女了!”
  “你说我不是就不是了?你知道我啥底细啊?骗人吧?”
  小花儿心里也在慌张,他会知道自己的底细?
  “你听我说说你的根底儿吧。你叫胡小花儿,今年十八岁,你还有一个孪生姐姐叫胡大花儿。你这次进城是一个叫黄老二的男人把你带来的,你们包了一个房住在一起…你还说你是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吗?”
  小花儿确实吃惊:恶魔真的知道自己的底细啊,心里一阵哇凉。但她马上又说:“你说的都对,可就一点错了:黄老二是我的舅舅,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还是一个闺女呢!”
  “你舅舅?”
  大驴种嘴里发出嘻嘻的声音,“舅舅带着外甥女包房?啥意思?你舅舅比孙大脑袋还畜生,把外甥女给操了?”
  “你说啥呢?哪有那事儿啊?我们是住在两个房间里,你们才是畜生呢,我舅舅会那样吗?”
  小花儿机灵地编造着。
  “那你舅舅带你进城住旅馆干啥?不会是没事闲的吧?”
  大驴种越发想好好逗弄一番。
  “我和我舅舅是打算去我二姨家窜门的,我二姨家在牡丹江住,我们准备明天座客车去三平市,然后坐火车,谁知道就被你们给骗来了呢!”
  小花儿说着仔细审视着大驴种的神情。
  大驴种眯起眼睛掩饰着一种戏谑,说:“这么说,你舅舅在旅馆里没有上你?你还是个黄花闺女?”
  “那是啊。我舅舅怎么会那样畜生呢?会像你们一样?”
  小花儿在尽一切口舌证明自己还是个C女,那样起码眼下自己还不会受到禽兽的摧残,以后再说以后的吧。
  大驴种突然哈哈大笑:“小妞儿,你编的这个故事很好听,我也感兴趣,我倒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你还是个没人动过的黄花闺女,那样我们是要多卖钱的……可是,这只是你自己编造的故事而已,事实上,你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你所说的你的舅舅,已经给你操过八百回了,我说的不对吗?”
  小花儿呆呆地望了他一会儿,说:“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自己知道没有被男人碰过呢!”
  “小妞儿,我再揭揭你的底细吧,看我说的对不对?那个黄老二不是你的舅舅,你们一点亲戚也没有,你早已经和他相好上了,他刚刚花三千元把你从派出所里捞出来,想带你来县城销魂快乐,已经在旅馆里住了一夜,那一夜黄老二把你操个够呛……你还说你是C女吗?哈哈哈!”
  小花儿显得恼羞地说:“你这些话都是听谁说的?你是听那个叫马翠华的女人说的吧?”
  “嘿嘿,我听谁说的不主要,我说的是不是事实吧?”
  “你说的是啥事实啊?那个马翠华是和我家有仇的人,她是在想法埋汰我,就说我跟着我舅舅……她倒是那样的人呢!”
  大驴种又一次托起她的下巴,问:“小妞儿,那个马翠华就是你跟着的那个黄老二的女人吧?”
  “不是,她怎么会是我舅妈呢!她是一个在屯子里很下贱的女人…”
  大驴种猛然变了脸,阴森说:“小妞儿,你耍小聪明糊弄我,让我很不高兴!你不是说你是C女吗?那老子就用我的老二验验你……”
  “大哥,你要是验完了…会不值钱的!”
  小花儿做着最后的努力。
  大驴种眼睛锃亮瞪着她。“小妞儿,就算你真是个黄花闺女,老子今晚也要定了!”
  说着对马猴命令道,“快上炕把被褥铺上,咱哥几个舒舒服服地玩她半宿!”




    第6章 又被抓回来

  铁打的规矩:每当玩花票都是大哥先干。马猴子在炕上铺被的功夫,大驴种毫不谦让地自己先解着衣服扣子。
  马猴一边铺被一边想着玩小妞儿的美妙,等把被褥铺完了,裤裆也顶起老高。
  大驴种看着小花儿手脖子上还绑着绳子,就对在炕上铺完被还没下来的马猴说:“把她手上的绳子也解下来,咱们要舒舒服服地玩儿!”
  马猴弯下腰去,把小花儿手脖上的绳子解开了。
  小花儿知道在劫难逃了,心里做着孤注一掷的逃跑准备。她看着大驴种,说:“我想方便一下,你们再弄!”
  “好啊,免得把尿~鼓弄出来!”
  大驴种说着对地上的孙大脑袋说,“快去把尿盆拿屋里来!”
  小花儿急忙又说:“我是想大方便,怎么能在屋子里呢,那会有却气味的,那样不影响你们的兴趣吗?”
  大驴种想了想了想,也是,拉屎要是在屋子里还不熏得人老二都不硬了。便对墩子和孙大脑袋说:“你们两个陪她出去…可别让她跑了啊!”
  小花儿下了地,手脚都已经没有任何束缚了,她站在那里暗地活动着先前有些麻木的腿脚,直到完全正常了,她才在两个男人的左右押解下出了屋子。
  这是一个阴云密布的夜晚,深秋的冷风从四面八方流进院子里,吹到一些漂浮物上,发出异常恐怖的声音。这一刻,小花儿感到地狱的可怕。
  两个男人还在左右拽着她的两只胳膊,她冲他们说道:“你们先松开,让我把裤子褪下来啊。我还能跑了咋地!”
  两个男人果然松开了握着她胳膊的手。
  小花儿装作解腰带的姿势,就在两个男人放松了警惕的时候,她出其不意地窜了出去,撒脚就往院门的方向跑去。
  墩子和孙大脑袋稍微一愣神,急忙拼命地追赶。
  逃脱的渴望让小花儿向箭一般就到了院门前。她知道院门出不去,只有跳墙逃跑。她运足一股激劲儿,双手搭住墙头,向上一窜就一只脚也搭上了墙头。可就在这时两个恶魔赶到了,墩子伸手就抓住了她还没来得及踏上墙头的另一只脚,猛然用力,又把小花儿从墙头上拽下来了。
  “我操,这小妞儿挺厉害啊,差点没让她跑了!”
  墩子嘴里唏嘘着,又一猫腰把小花儿扛到了肩上。那一刻小花儿彻底绝望了,她嘴里叫喊着。
  墩子没好气地把小花儿摔到炕上,对大驴种说:“大哥,好悬了,差点让她跑了。都上墙了,又让我给拽下来了。”
  那时大驴种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地等在炕上了,听说小花儿差点没跑了,便看着正喘着粗气的小花儿,说:“原来是个很野性的很聪明的小妞儿啊,我正好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呢!”
  小花儿狠狠地瞪着他,一语不发,刚才拼命的逃跑让她还喘不过气来。
  “大哥,你要好好收拾收拾她,看她还敢不敢逃跑!”
  孙大脑袋还在恼恨刚才她差点跑掉的虚惊,便恶狠狠地看着小花儿。
  “嘿嘿,你大哥我就喜欢征战这样的野性女子,有味道……”
  “大哥,你使劲儿干她,把她的小洞洞戳烂了!”
  马猴也在一边~荡地助威。那时他的裤裆里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
  “小妞儿,是你自己脱光呢,还是我们帮你忙呢?”
  大驴种显得急不可耐,眼睛盯着她美妙的体态。
  “你们这些魔鬼,不得好死!”
  小花儿绝望地叫骂着,本能地用手护着自己的衣扣。
  大驴种向马猴和孙大脑袋挥了挥手。“你们两个过来,快点把她的衣服扒个精光!”
  两个人野狼一般窜上炕,七手八脚地撕扯着小花儿衣服。小花儿挣扎着不让他们脱,但那是徒劳的。没一会的功夫,她身上最后的一条小红裤衩儿也被扔到了一边儿。
  大驴种眼睛盯着小花儿白嫩嫩的少女身体,他的欲望像奔涌的洪水一般在体内激荡着。他嘿嘿狞笑着:“小妞儿,你不是说你还是C女吗?那大哥我就是专门开垦C女地的,老有经验了!小妞儿,你看看你哥哥的大犁头够不够用?”
  小花儿本能地偷眼看着他的胯间,顿时吓得面色惨白。那是一个足有一尺长的粗壮的血管直蹦的丑陋怪物,像一条蟒蛇一般刻可怕……




    第7章 蹂躏

  小花儿全身在颤抖,心脏在痉挛。她曾经历过黄家饿狼的轮番蹂躏,见识过黄家禽兽的那些孽根,就算最最够粗壮的黄老二的那玩意,和大驴种的这个怪物比起来那都是小辈儿的了。小花儿越想越害怕,而且他似乎看到了另外三个畜生的裤裆里也都支着大大的帐篷。她想象着被这四个禽兽蹂躏的可怕情形,自己还活的了吗?要是真死了也倒干净了,可那样的痛苦和耻辱将是生不如死啊。
  她想到了死,但在这样的环境里,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屋子里连一件硬物都没有,或许畜生们都早做好了这样的防备,他们不会让抓来的女人有自杀的机会的。
  大驴种显摆地用手拨弄着他的大家伙,像蛇头一般上下摆动着,似乎还刮着风声。“小妞儿,准备好了吗?哥的大玩意可要搁进去了!”
  小花儿一丝不挂地卷缩地坐在褥子上,双膝曲起,双手抱膝,努力遮掩着胸前和胯间的部位。她惊恐地看着就赤站在炕沿边的大驴种,恳求地说:“大哥,我求求你,能不能给我点儿药?”
  “药?”
  大驴种惊讶地看着她,“你不会是想吃春药吧?嫌不过瘾?”
  “大哥,你们干这行不都有让人昏迷不醒的那些药吗?你给我点吃吧!我求求你了!”
  小花儿此刻想着如果昏迷不醒,死一般就不会痛苦遭罪了,没有意识也就不耻辱了。
  “你想干啥?为啥吃那药?”
  “大哥,我昏迷不醒了,你们就可以随便怎么玩儿啊,免得我不顺从你们了!”
  小花儿眼睛还惊恐地溜着那个可怕的孽物。
  大驴种一阵狞笑:“小妞儿,你想的倒美……让我们玩个活死人啊?那有啥意思啊!那药我们有,也会给你吃的,但不是现在,应该是在路上……”
  “大哥,我求求你了,我就这点要求了……我昏迷不醒,你们一样玩得很开心的……”
  “小妹妹,你不是就想昏迷不醒吗?不用那么费事儿,一会儿哥的家伙进去了,几个回合你就会不省人事的……哈哈哈!”
  那三个禽兽也不约而同地~荡地笑着。
  大驴种先前在保健店享用的鹿鞭酒,羊三件儿和那碗人参汤已经在体内发挥着力量,身体就像要火山爆发一般,身下的那个怪物上的根根血管无限膨胀着,似乎就要裂开。他已经不能等待了……他蹭地窜上炕去,差点把炕洞子踏坍塌了。
  小花儿本能地向后挪动着身体。
  大驴种抓住她的两只小腿猛然把她掀翻在褥子上,山一般的身体压上去。
  那一刻小花儿不在挣扎,她知道无能为力。她惊恐地闭上眼睛,等待那炼狱般的摧残。
  一条巨蟒猛烈地钻进那个闭合的小缝隙里,那是楔橛子一般的生钻硬挤,她感觉整个身体都被巨物胀裂了,她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而且,随着那个巨物更深入挺进府邸,又像一个利刃刺进五脏六腑,撕心裂肺的剧痛……
  “大哥,你看看她是不是C女了,有没有出血啊?”
  墩子在一边儿叫道,他还没忘了这个茬儿。
  倒是提醒了大驴种,他说道:“我倒要看看……”
  然后,把巨物从里面拔出来,缩回身,爬到小花儿的胯间仔细看了一会儿,说,“我操,哪里还是C女啊,一滴血都不见!小妞儿,这回你还说啥?还是C女吗?大哥给你验证过了…”
  “大哥,插进去啥感觉呀,那里面紧不紧啊?”
  孙大脑袋淫邪地问道。
  “还行吧,虽然已经被开苞儿了,可也不算是熟女地,还是很有滋味儿的……一会儿你们知道紧不紧了,不要着急…”
  马猴又说道:“等大哥干完了,那还紧啥了,大哥的那家伙还不把她撑的像棉裤腰那样松……”
  大驴种被这话刺激得更加野性,他一挺身,嗷地一声第二次进入。小花儿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嘴里的声音更尖利。
  大驴种说得不假,他只是十余次狂猛的大进大出,小花儿就不堪疼痛地不省人事了。
  地上的三个禽兽眼睛瞪得溜圆看着,看得热血沸腾,看得身下的东西就要把裤裆顶破。见小花儿晕过去,马猴呼吸急促地叫道:“这小妞儿这么不禁干啊?才几下呀,就昏过去了?”
  孙大脑袋淫笑着说:“不是小妞儿不抗干,是大哥的家伙太大了,给头母驴他都能伺候上。”




    第8章 四只手的侵入

  大驴种足足糟蹋将近一个小时,小花儿昏过去三次。当她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身体上驰骋的已经不是大驴种,换成了那个身体横粗的墩子。尽管墩子的孽物要比大驴种的怪物小得很多,已经没有了那可怕的霸满胀裂感,但野性的冲撞,花样翻新的变换姿势,迟迟不泄的持久战,还是让小花儿肝胆欲裂。
  最后一个上来的才是那个瘦长的马猴。他的孽物和他的身体一样的瘦长,但长的威力比粗的胀满还可怕,每一次都能毫不费力地抵顶到底部,那撞击的疼痛更让小花儿感到五脏六腑都被刺透了。不起眼的马猴竟然把小花儿摧残得昏厥过去两次……
  随着马猴滚落到一边儿,长达三个小时的兽性摧残结束了。小花儿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双腿还在大大地分张着。胯间已经被兽性的浊液污染得汪洋一片……
  她昏昏沉沉地躺在那里,身体连一点动弹的力气也没有,麻木过后,下体的疼痛还在加剧。她满脸是汗,有两屡头发被汗水沾粘到额头上。那一刻,她浑噩的意识里,真正感觉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儿。为什么自己还活着呢?如果谁开开恩,让她尽快死去那该有多好?
  最后干完的马猴倒有意思怜惜,急忙抓过被子遮住了小花儿的身体。但他嘴里却~荡地说:“被你们哥几个都给干松了,我进去就像小鱼扎进大海里,真她妈的空旷…”
  第二个上阵的墩子在一边光身抽着香烟,看了马猴一眼,说:“那是大哥给撑松的,啥玩意能扛得住他那大家伙的搅和?等我上去的时候就已经松的够呛了!”
  大驴种已经穿好了衣服,得意地笑着,说:“要不然我咋是大哥呢?可你也别说,有人稀罕呢,那些熟烂的女人们还真拿我的家伙当个宝儿呢,干完了还稀罕八叉地用嘴去舔呢。这些小妞儿倒是真的有点受不了!”
  “大哥,你一共干过多少女人啊?”
  马猴羡慕地看着大驴种,喉结滚动着问。
  大驴种嘿嘿笑道:“数不过来呀,总该有一个加强连那些吧?就这么说吧,把我射出的精液积攒起来,足足能淹死个人!”
  “大哥厉害,大哥是个神人啊!”
  孙大脑袋一边穿衣服,一边献媚地竖起大拇指。“大哥这辈子算是没白活了!”
  “干我们这行就是这样好,整天不缺女人玩呢,小子们,好好干吧,既挣钱又开荤,上哪里找这样的美差事啊!”
  大驴种蛊惑着说。
  “奶奶的,我是干定这行了,给个县长都不换!”
  马猴回味着刚才的快乐,说。
  大驴种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正好十一点。他对其他三个人说:“还有一个小时我们就出发,你们要不要睡一个小时啊?”
  “嗯,算是把我们都累坏了,真的该睡一会了!”
  墩子说。
  “那你们三个都睡吧,我看着!”
  大驴种心满意足之后摆出了大哥的风范。
  “那哪行呢?怎么能让大哥受累呢,还是我看着,大哥来睡吧!”
  马猴溜须拍马地说。
  “我看啊,谁也不用看着,那个小妞儿已经被干得拉胯儿了,你现在放她跑,恐怕她也跑不动了!”
  “大哥,我有个办法不用特意看着她,那就是我搂着她睡,她想跑我也会知道的!”
  孙大脑袋看着炕上半遮半盖的小花儿的身体,依旧余兴未消地提出了这样一个花花招儿。
  大驴种嘿嘿一笑:“这倒是一个好办法。那好,你就搂着她睡去吧!可我还是不能睡,就算是不为了看着她,我也要在半夜到来的时候叫醒你们,如果睡过头了就耽误事了。我们要在天亮之前到达那个地方,去晚了,接货的那个山神就走了,我们又要耽误一天。”
  “那还是大哥你去睡吧,我来看着时间。”
  墩子又说。
  “还是你睡吧!我下午已经在旅馆里睡足了,你们下午看着小妞儿还没睡呢!”
  大驴种确实下午已经睡好了,而且那些大补的好玩意还挺得他现在还精神十足呢。
  墩子不在谦让,便上炕去睡了。
  这个时候,机灵的马猴趁孙大脑袋行动的慢,他先钻到小花儿的被子里去,紧紧地搂着她的身体。
  “我操,你到先抢先了!”
  孙大脑袋嘴里骂着,也不甘示弱,窜上炕去躺在小花儿的另一边,也紧紧地搂着。
  小花儿昏昏沉沉间被两个禽兽紧紧地簇拥着,身体已经麻木得像僵尸,灵魂也早已经不在身体之中了。所有的耻辱和苦痛此刻似乎已经淡漠,唯有昏昏沉沉的一片漆黑或者是一片空白。
  但她还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两个野兽的两只手均匀地占据着自己的前胸,还有两只手深入到自己还湿漉漉的那个疼痛着的地方……




    第9章 夜半的哀求

  还不到零点,大驴种就像吆喝牲口一样,把睡在炕上的三个人叫起来。搂着小花儿刚刚睡去不久的孙大脑袋和马猴还恋恋不舍地不愿意起来,不得已起来后还一人摸了一把小花儿胸前和身下。
  小花儿还像死人一般躺在炕上一动不动,似乎这忙乱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确实她心里想着如果能有啥办法死在这里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但此刻,死也是一种无法实现的奢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句话印证到这个可怜的女孩子身上最恰当不过了。
  “小妞儿,起来把衣服穿上上路了!”
  大驴种像命令三个禽兽那样命令着小花儿。
  但这样的命令跟本不管用,小花儿还是没听见般地一动不动。但她却睁开眼睛,看着大驴种,说:“你们这些禽兽,我求求你们了,想法把我弄死算了!你们要是弄死我,我是感恩不尽的呀!”
  大驴种淫邪地笑着:“妹子,你是想让我们操死你呢,还是掐死你你呢?”
  “怎么都行…总之让我死就行!”
  小花儿绝望地说着。
  “可是,女人是草不死的,你想让我掐死你,更是不可能,你是我们的钱窜子,我们怎么能把自己的钱窜子折了呢?你还是乖乖地跟我们走吧,不要那样的悲观,路上这一切是那个被拐的女人都是要过的关口儿,等到地方就好了,你要是命好的话,还说不定找个好地方呢!女人吗,总是要有男人的,你也是要有归宿的,你怕啥呀?活在哪里都一样!快起来吧?”
  “你们要么放了我,要么弄死我,我是不会和你们走的……”
  小花儿声嘶力竭地叫喊着。
  大驴种狞笑着:“放了你,那是做梦,杀了你那也是不可能,你唯有和我们走的选择,还是听话吧!”
  “不!我死也不走!”
  小花儿再次叫喊着。
  “走不走就不由你了!”
  大驴种冲着三个人命令道,“你们三个,把她的衣服给穿上!”
  三个人又窜上炕去,七手八脚地给小花儿穿衣服。往身上穿并不比往下扒省劲儿,三个男人费了半天劲才把她的衣服穿好。孙大脑袋还忙了一脸汗,嘴里说:“小妞儿,你可真有福享啊,有人为你脱衣服,又有人为你穿衣服,还有好几个男人伺候着你…都赶上慈禧太后了!”
  说完就是一阵淫笑。
  衣服虽然被强行穿上了,可小花儿坐在那里还是没有动,低垂着绝望的眼神。
  墩子问大驴种:“大哥,是不是还要把她绑上?”
  马猴在一边插嘴说:“我看不用了吧,她已经都那样了,还有力气逃跑吗?”
  大驴种想了想,说:“现在我们不是防备她逃跑,我们要防备她自杀……把她的双手背到后面去绑上就可以了,然后扛到车里去。”
  墩子和孙大脑袋上炕去,孙大脑袋背过小花的双手,墩子用绳子将两只手绑到了一起。
  墩子站到炕上,对站在地上的马猴说:“你不是愿意稀罕她的身体吗?那你把他扛到车里去吧!”
  马猴愣了片刻,很愿意地说:“行啊,我把她抱到车里行不行?”
  看来马猴沾女人的次数还少,总在渴望着什么。
  墩子讥笑着说:“行,你咋整都行,只要你把她弄到车里去,不怕你用老二撅着呢!”
  马猴急忙来到炕沿边儿,可小花儿坐在炕里根本不动弹。墩子又命令孙大脑袋:“你把她拖到炕边儿去,让马猴把她弄走!”
  孙大脑袋托着小花儿胳肢窝,硬是把她拖到了炕边儿。马猴急忙相接,一手扶腰一手托腿,把小花儿抱离了炕上。
  马猴吭哧瘪肚地把小花儿抱到院外的车里,已经有点呼哧带喘了,但他却是高兴的,又趁机摸了小花儿的奶子呢。
  那是一辆轿车,小花儿被放到后排座的中间,左边是马猴右边是孙大脑袋,把小花儿紧紧地夹在中间。这是马猴和孙大脑袋求之不得的差事,这样一路上可以随便摸,随便揉,真是神仙的美差呢。
  这辆车是大驴种的,当然是大驴种开车,墩子坐在他旁边的副驾驶上。墩子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问:“大哥,用不用给这个小妞儿用迷~~?”
  大驴种想了想,说:“先别用了,她现在这个状况是跑不了的,用药太多了不好,人会显得痴呆,影响货的成色!”
  但他似乎也想起一件事,回头对小花儿身边的两个人说,“你们把小妞儿的嘴堵上,免得她发出声音来。”
  两个人急忙照办,用车里的一团破布将小花儿的嘴堵个严严实实。孙大脑袋还猥亵地说:“小妞儿,你下面的那张嘴,一会儿哥也给你堵上?”




    第10章 要憋不住了

  这是一个漆黑而又漆黑的夜晚,沉沉的天空风中没有一颗星星,深秋的夜风扫荡着这个凄凉寂静的街道,所有的人迹和人声在这样的夜晚里,在这样的街道上已经当然无存。那辆黑色的轿车在雪亮的灯光的引导下,悄然无声地驶出了那个僻静的街道,拐向了那道宽阔的西街。
  半夜的街道上一个人影也看不见,只是偶尔有一辆汽车从对面亮着车灯驶过去,偶尔这辆轿车也超过一个车辆。穿过整个县城确实连一个人影也没有,世界似乎已经泯灭了一般。
  驶出了城市路灯的光环,轿车上了304国道,猛然间又被无边无际的漆黑淹没了。
  小花儿双手被反绑在后面,身体被两个恶魔紧紧地挟持在后排座位中间,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而且这两个色魔不仅仅是看押和挟持,更多付诸猥亵。他们的手伸到她的什么地方就伸到什么地方,想摸她的那个部位就摸她的那个部位,总之,随心所欲。
  小花儿感觉自己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任凭恶魔们怎样蹂躏摆布着。那车窗都是茶色玻璃的,只能望见外面的景象,外面却看不见车内的任何情景。她侧脸向车窗外望去,除了漆黑还是漆黑,什么也没有。或许这就是世界末日来临的那种绝望和恐怖的感觉。
  小花儿悲惨地知道,自己正一步一步地远离了家乡,远离了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而且回来的希望是那般的渺茫了。自己就这样被卖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了吗?前方等待自己的又会是怎样的悲惨遭遇你呢?逃跑是不可能了,起码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已经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剩下来就是想到怎样去死了。她想象着这样的死法:自己想法突然从车门撞下去,然后摔死在路上。可这样也是不可能的,两边都有恶魔挟持着,根本没有让自己开车门的机会。
  于是她想到了另一种死法儿。
  这辆轿车的速度飞快,几乎是没有车能超过它,倒是它时常超过一些车辆,把超过的车辆又远远地甩在后面。眼见着车灯闪烁处,轿车又超过了一辆大货车。
  感觉到轿车把那个大货车又甩了很远了,小花儿突然显得难受地说:“我要撒尿,快停车,一会儿憋不住了!”
  大驴种尽管很不耐烦,但还是把车停下来,嘴里抱怨道:“你也没喝什么水,哪来的那些尿啊?”
  孙大脑袋不失时机地猥亵说:“大哥,可能她是让的你大家伙把膀胱给干坏了吧?不然尿咋这么急呢?”
  “女人被干拉拉尿的时候常有,就是尿道被干粗了!”
  马猴也淫笑着说。那时他的手就在小花儿裤裆里呢。
  大驴种命令道:“你们三个都下车,把她弄到路边去撒尿,一定要看护好她!这小妞儿是很狡猾的,不能大意!”
  轿车贴着路边停下来,孙大脑袋将他挨着的右边车门打开了,手里抓着小花儿的一只胳膊,往下搀扶她。小花儿很配合地很快下了车,尽管双腿是绵软的,但总还可以迈步的。随后马猴也从左边的车门下车了。墩子也急忙从前面的副驾驶的车门下来,三个恶魔护着小花儿形成保护包围之势。
  小花儿向后面的公路望去,见那辆大货车的车灯的光亮还离得很远。她磨磨蹭蹭拖延着时间,说:“你们先把我的手解开呀?不然的话我怎么褪裤子啊?”
  马猴嘻嘻笑着说:“这就不劳动你这个慈禧太后了,当然一切都是我们为你做了,除了撒尿我们不能替你,其他我们都能为你做。我干别的不行,扒女人的裤子最内行了!”
  说着就掀开小花儿衣襟的下摆,将手伸到她的裤腰处往下褪。女人一般都不扎裤带,多半是裤腰前边有纽扣或者挂钩,把裤腰连接得紧紧的。小花儿牛仔裤的前边是一个铜质的大纽扣儿。其实在车上,马猴为了自己把手伸进她裤裆里方便,早已经把小花儿裤腰前边的铜扣儿解开了,下车的时候他的一只手还在里面摸着呢。
  马猴顺利地把小花儿内外裤一起褪下,堆积到她的小腿下边,说:“蹲下撒尿吧?撒尿总该你自己的活计了吧?”
  小花儿脚步向后挪了两步,闪开轿车车身在前面阻挡的位置,面对着公路蹲下来。但她的眼睛却是看着后面公路上的正由远而近驶来的大货车。
  她做好了准备,等大货车驶到跟前到时候,自己就突然冲过去,钻到车轮底下去,就一切屈辱和痛苦都结束了……




    第11章 谁还能干

  小花儿只是蹲在那里而已,从昨天下午落入魔窟开始,到现在还没吃没喝呢,在那个魔窟里已经撒过一泡尿了,现在根没尿可撒,只是为了等待时间蹲在那里挤出一点点来。那一刻,她什么也不想了,满心满脑子都是死。死了这一切耻辱和痛苦就结束了,让这些恶魔也什么得不到。
  那个大货车已经闪着雪亮的车灯鸣着喇叭驶过来,车灯的光亮已经照到小花儿白嫩的下体,不知道那个货车司机是不是看到这意外的迷人风景,竟然吱吱嘎嘎地刹车减速了。
  眼看着那个货车已经缓缓地驶到了跟前,小花儿一咬牙,运足了冲刺的力气,起身猛然向货车冲过去……
  但小花的自杀失败了。那个十分狡猾的墩子早已经做好这方面的准备,事先早已站在她前方不远的地方。当小花儿头就要撞到货车的车头那一刻,墩子却准确地抓住了她的一只胳膊,硬是把她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拖离了货车。
  货车嘎地一声停下来,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骂咧咧地说:“干他妈个啥呀?不想活了?”
  同时眼睛盯着轿车尾灯照射着的小花儿还裸露的嫩白的下体。
  小花儿求死没成,便有了求生的愿望,她不会放过这个唯一求救的机会,被堵着的嘴使劲儿发着呜呜的声音,眼睛望着那个司机,头不断地摆动着,意思是让司机想法救她。
  那个司机当然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是被绑架的女子。他当时真有一种冲动,咋着胆子冲着还束缚着她的三个男人,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绑架?”
  墩子蹭地从腰间拔出一把雪亮的尖刀来,对着那个司机晃动着,嘴里骂着:“我操你妈的,你想找死啊?如果你想活着回去,那就撒冷地滚犊子!”
  那司机面露惊恐,看着那把尖刀,又看看小花儿,无奈地缩回头去,一踩油门车又开了。
  小花儿绝望地看着货车远去,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却是被马猴和孙大脑袋拖起来。
  墩子有些恼怒,用刀在小花儿面前比划着:“我操你妈的,你要是再敢玩花活儿,老子一刀捅死你!”
  小花儿却倔强地向他的刀尖撞过去,却被马猴和孙大脑袋拉回来。墩子惊慌地把刀插进腰里,对两个人说:“快把她拖上车!”
  小花儿又被拖回到车里,马猴和孙大脑袋又紧紧地把她夹在中间,而且狠狠地夹着。
  大驴种一直探出头看着这一切,他却坦然自若地说:“不算回事儿,经常有的!”
  同时教训小花儿,说,“小妞儿,你就别枉费心机了,你死不成,也跑不掉,如果你乖乖地配合,还你能少受些罪呢!小妞儿,你知道刚才的举动你将付出什么吗?你是要受到惩罚的!嘿嘿嘿!”
  “大哥,怎么惩罚她?”
  孙大脑袋急急地问。他知道以往的惯例是怎样惩罚逃跑的女人。
  大驴种狰狞地说:“一会儿再惩罚她!现在我要全速超过那个多事的货车,然后把它甩得无影无踪,免得他在前方报案,坏了我们的事儿!”
  墩子赞许说:“还是大哥想的周到,确实应该这样,刚才我看那个司机真的想多管闲事呢!”
  大驴种不在说话,猛踩油门,轿车像箭一般像正前方射去,都能听到车窗外呼啸的风声。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辆大货车的尾灯就在不远处出现了。大驴种继续加大油门,没过过久,轿车就呼啸着从大货车旁边飞过去。
  墩子若有所思地对身边疾驰开车的大驴种问:“大哥,我们是不是应该把那个货车司机给做了啊?他要报案咋办?”
  大驴种摇着头:“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做了他没那么简单,他车上不可能是一个人。再者说了也没那必要的。我确信他是不会惹是生非的,尤其是一个四处跑车的司机,他们的信条是平安!何况我们做的是生意,多杀一个人就多一份爆露的风险,我们最好是不杀人!”
  “嗯,大哥说的对!那我们就只有甩开它了,越远越好!”
  墩子说。
  又全速疾驰了二十分钟,后面大货车的光亮已经无影无踪了。大驴种开始让车正常的速度行驶。他似乎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儿,问身边的墩子。“那个小妞儿昨天下午有没有吃东西呀?别是没法死,绝食死了!”
  墩子说:“我们给她吃东西,可她死活不吃!”
  “不吃也得硬灌!”
  大驴种说着回头看小花儿,这话也是说给她听的。
  小花儿却是受到了启发:对呀,我可以不吃不喝地饿死啊!
  这时,孙大脑袋还想着怎样惩罚小花儿事情,就急促地问:“大哥,你不是说要惩罚她刚才的寻死吗?怎么惩罚?”
  大驴种狠狠地说:“按规矩吧,你们谁还能干,狠狠地糟践她一顿!”




    第12章 下面的任务
  
    “我能干!”
  孙大脑袋兴奋异常,就像学生课堂举手回答问题那样举起了手。
  小花儿另一边儿的马猴没有表态,在县城的那个屋子里,他是最后一个干完的,消耗的体力也大,感觉那玩意还没起来呢,就算在路上一直在上下轮换着摸着小花儿美妙,也还是没能真正挺起来,偶尔半软不硬地萌动一会儿,又缩回去。
  大驴种回头看了孙大脑袋一眼,嘿嘿笑道:“你能干?你那玩意够硬吗~?如果半软不硬地干她,那还叫惩罚吗?”
  孙大脑袋下意识地伸进前开门里用手量了量,说:“够硬,肯定能插进去!”
  “大哥说是惩罚……能插进去算什么能耐呀?现在她那里面已经撑开了,在软的东西也能搁进去……”
  马猴讥讽着孙大脑袋,他干不了也不希望别人干。马猴说着又把手伸进小花儿裤裆里,摸着,问小花,“小妞儿,我说的不错吧?你这里面现在面条儿都能顺进去!”
  小花儿面无表情,此刻她的灵魂已经死了,身体麻木得无所畏惧。
  孙大脑袋很激动,冲着马猴说:“你敢说我的玩意不硬?不信你试试?我现在爆你的菊花都不费劲儿,你来试试吧!”
  车内一阵淫笑,连大驴种也笑了。他说:“好好,你能干,就你干,把任务交给你了!”
  孙大脑袋蹭地窜起来。“大哥,我保证完成任务!”
  但激动得头撞到了车顶棚上,疼得他直咧嘴。
  大驴种接着又说:“在完成这个任务之前,你要先完成另一个任务,就是让她吃点东西!否则,你就别干了,万一她虚脱被干死了,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孙大脑袋有些为难,挠着脑袋说:“这个不好办啊,昨天下午的时候,我们吃东西的时候也想给她吃了,可她死活不吃啊!我们劝了那么久她还是一口不动!”
  “你没法让她吃东西,你就别干了。谁能让她吃东西谁就干!”
  大驴种回头说。
  墩子也在调笑着孙大脑袋。“大脑袋,你就想着让她下面的嘴吃你的大香肠了,就没办法让她上面的嘴也吃点可口的?”
  孙大脑袋不服气,说:“墩子,大哥说这话行,可你咋也说呢?难道下午的时候你没在场吗?你有办法让她吃东西了?”
  墩子嬉笑着说:“是我也没办法。可现在我也没张罗要完成那个任务啊?大哥不是说了吗?你得先填饱了她上面的嘴,才能去塞满她下面的小嘴儿,你照亮办吧!哈哈哈!”
  “那好啊,我非得完成这个任务不可呢,你看我有没有办法让她上下都吃!”
  说着他扭头看着小花儿,说,“妹子,你真的不想吃点东西?饿死了可犯不上啊,你说不定还能找个你相中的男人快乐地过日子呢。你半路上要是饿死了,那可太可惜了!”
  小花儿毫无表情地坐在那里,眼睛看都不看他。
  孙大脑袋请示大驴种,说:“大哥,我把她嘴上的东西拿下来吧?”
  “那是可以的呀,不然你怎么让她吃东西呢?就像你填满她下面的嘴必须脱她的裤子一样的道理……”
  大驴种猥亵而开心地说。
  孙大脑袋一伸手,把小花儿嘴里的那团破布拽下来。
  小花儿感觉嘴巴都被塞得麻木了,她动了动嘴唇,吐出点东西来。
  孙大脑袋果然在方便袋里掏出一根香肠来,举到小花儿的嘴边,说:“妹子,来哥哥喂你吃东西!”
  “滚他妈的一边儿去,我死也不会吃你们的脏东西的!”
  小花儿总算能说话了,骂道。
  孙大脑袋冷不防把香肠插到小花儿嘴里,差点触到嗓子眼儿里。小花儿急忙用牙咬断了香肠。
  孙大脑袋得意地叫着:“你们看咋样,她是不是把半截香肠吞下去了?”
  大驴种和墩子都回过头来。可这时,小花儿却又把嘴里的半截香肠一点没留地吐出来。呸了他一口,说:“你们休想!”
  孙大脑袋淫邪地说:“我操,原来她上面的嘴比她下面的嘴好使啊!下面的嘴只要插进半截就别想吐出来的!”
  又是一阵淫笑。大驴种说:“你死心眼子啊?非得给她吃香肠啊?灌点稀的给她…就像你的稀粥喷进她的下唇一样!”
  “大哥,我灌给她鲜牛奶算不算完成上面的任务?”
  “算啊,只要饿不死她就算你完成上面的任务了!然后就可以完场下面的任务!”




    第13章 灌满了

  经过这一番言语和情形的刺激,马猴胯间的玩意也猛然间挺实起来,也是他的手一直在小花儿的那个地方摸着,信息微妙地传递着。马猴也着急地说道:“大哥,我也想完成下面的任务!”
  大驴种回头看着他。“你小子的玩意也醒了?都不慢啊!那好啊,你想完成下面的任务,那首先完成上面的任务,你也要给她吃点东西。”
  “灌牛奶算不算啊?”
  “当然算了,你们每人给她灌下一袋鲜牛奶,就算上面的任务完成!”
  大驴种忍着笑说。
  “那还是我先来!”
  孙大脑袋说着从方便袋里拿出一袋鲜牛奶,把长长的吸管插进奶袋里,举到小花儿跟前,说:“妹妹,你把这个喝下去,对你有好处的!”
  “滚一边儿去!”
  小花儿怒斥着他。
  “你可别敬奶不吃吃罚奶啊,你不喝我可是要硬灌的,呛着心肺可别怪我!”
  孙大脑袋有点不耐烦了。
  “你回家罚你妈去吧!”
  小花儿又骂着。她恨不能长出巨齿来,把这些禽兽都咬个一破烂。
  孙大脑袋由不耐烦变得恼怒:“小妞儿,你别他妈的不识抬举,我好心好意让你吃东西,你竟然骂我?既然这样老子非得灌你个稀巴烂!”
  说着,他就搂住小花儿的脖子,硬把那个吸管往她嘴里塞。可小花儿嘴唇和牙齿都闭得严严的,那吸管根本插不进她嘴里去。
  孙大脑袋忙活了半天也没办法敲开小花的嘴巴,倒是忙出了一身热汗。
  马猴看在眼里,急忙从小花儿的胯间把手抽出来,一把夺过孙大脑袋手里的鲜奶袋儿,讥笑着说:“看来你是完不成任务了,那就看我的了!”
  马猴真有损招儿,一只手狠狠地捏住小花儿鼻子。小花儿憋闷得受不了,只得张嘴喘气。马猴另一只手便把那个连接着鲜奶袋的吸管儿,狠狠地插进她的嗓子眼儿里,使劲捏着那个鲜奶袋,那液体的鲜奶很冲地从吸管口喷出,灌满了小花儿的喉咙,灌得她喘不过气来,只得咕噜一声把鲜奶咽下去。但刚咽下,另一股溪流又喷出来,她只得再咽下去。没用多大的功夫,那袋鲜奶就空了,都流进小花儿的胃里去了。马猴得意地叫着:“你看咋样,我先完成任务了,这回得我先干了吧?”
  孙大脑袋懊恼地看着,心里埋怨自己太笨:为啥我没想到这个办法呢?但他可以效仿这样的办法。急忙从方便袋里又掏出一袋鲜奶来,也按照马猴的办法,把这袋鲜奶也灌进小花儿的胃里去。
  小花儿差点被两个禽兽灌得背过气去。而且那两袋鲜奶已经把的胃灌满了,似乎连食道都灌满了,嗓子眼下

狐家屯的孽事儿【第四部分1】  作者:山水魂,激情小说,黄色小说,言情小说,伦理小说,手机成人小说,成人性爱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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