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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家屯的孽事儿【第三部分7】  作者:山水魂

   第181章 吝啬的玩法

  住一夜的费用确实很高,只是黄老二这样认为,他交钱的手似乎都有些颤抖。事实上,黄老二今晚选择的是县城里最便宜的旅馆,就算是包了一个单间,价格也不算是很高的,所谓的“昂贵”只是一个吝啬鬼的衡量标准。
  黄老二不是没钱,而是舍不得花钱,他做事的原则是最小的投入换取最大的产出,他的每一次支出都想获得立竿见影的效果。在狐家屯,黄老二算是最有钱的人了,但他也是最吝啬的人;他做梦都想在别人身上挤出油水,可谁也别想在他身上沾任何便宜。但有一项开支是他难以避免的——那就是他在玩女人身上的投入。黄老二是个身体特别强壮的男人,欲望充沛得像一个嗷嗷的公羊。而他自己的老婆马翠华虽然也算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但却是一个保守而死板的女人,根本不善于床上的那些风情,只是在被动地尽着一个妻子的应尽职责。所以,马翠华根本难以满足黄老二超常健壮的有养尊处优的身体需求,半饥半渴的黄老二需要时常在外面打点野食儿。
  尽管黄老二对女人的嗜好是他身体和生理不可越遇的沟壑,但他在嫖女人身上的花费也不是肆意挥霍的,时常付诸于精打细算,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花最少的钱做最便宜的好事儿。
  黄老二虽说对美女总会垂涎欲滴,恨不能把天下女人都尽收身下,但他从来不花冤枉钱去城里找小姐,也从来不把乡下的相好的领到城里去做任何消费,到旅店里开房寻欢更是从来没有的。
  在狐家屯里,黄老二也有三两个可以随便沾身体的女人,但他在她们身上的花费都是不上老本的浮财。这些人家都是经济拮据的穷人家,都是靠借黄老二的高利贷维持家里的生活开销的欠债户。黄老二玩这样人家的女人,都用不着从腰包里掏钱,而是靠高利贷的利息就可以快活地玩一年;而高利贷的利息也不是本金的利息,大多也是驴打滚似的利滚利的利息。比如说,到年底某家不要说本金,连当年的利息也还不上,那黄老二也不逼债,而是宽容般地把这年的利息又加到本金里去,下年这部分利息又开始吃利息,等到年底,黄老二就可以大度地把这部分利滚利的钱给免了,但前提是随便睡这家的女人。
  两年前,小花儿的娘梁银凤就是因为还不上黄老二的利息,被黄老二软硬兼施地足足糟蹋了一夜。但梁银凤绝不会成为他呼之即来随便沾的女人,那次他把梁银凤一年的本金的利息都给免了,也算是花费血本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梁银凤的身体。
  眼下,黄老二在小花儿身上的大肆花费,对这个吝啬鬼来说,已经是破天荒的大出血了。原因就是娇嫩嫩的小花儿就真的如花一般诱惑着他的欲望,让他身不由己地陷进去。
  在这个世界上,唯有色欲可以让人改变一切,包括黄老二的抠门和吝啬。黄老二确实对小花儿的身体着了魔,就像再吝啬的人,为了体内难以忍受的毒瘾,也可以心里流血地倾囊而出的一样。
  但黄老二毕竟是黄老二,虽说他没有办法割舍小花儿,但他还是要最大限度地精打细算的。眼下他破例把小花带出来,准备去城里消遣几天几夜,也是他精打细算不亏本的谋划。他吐血般地花三千多元把小花儿从刘万贵的手里赎回来,那是必须投入的本钱,为的就是今后可以长期占有小花儿。但就算是今后已经没有黄老四和自己争小花儿,在屯子里,在自己老婆孩子的眼皮子底下,也只能是隔三差五的偷偷沾小花儿一次,不仅不过瘾,也觉得有些亏了自己掏出的三千多元钱。
  最好的办法也是最划算的办法,就是时不时地把小花儿领走些日子,两个人无拘无束地朝夕相伴些时日,那样自己也算没有花冤枉钱。
  但在不影响快乐的前提下,他还是要搜肠刮肚地想法节省开销的。比如,吃最便宜的饭菜,住最便宜的旅馆。因为这些都不会影响他晚上在床上尽情享用小花儿娇花美体。
  黄老二今晚住的旅馆堪称是县城条件最差,价格最低的小旅馆了,连洗澡的设备都没有。但这些都不重要,只要有一张双人床,能无拘无束随心所欲地搂着小花儿,神仙般地翻云覆雨尽享鱼水之欢就足矣了。
  他发狠,要尽情地玩,狠狠地玩儿,花样翻新地玩儿……




    第182章 真正的舒服

  小花儿无精打采地跟着黄老二来到那个所谓的夫妻包间里。房间里最大的物品就是那张木质双人床,挨着床板的是两块苇板拼凑在一起的床垫,上面是一条并不干净的淡紫色床单。床上放着一双更不干净的被褥和两个枕头。
  靠东墙放着两个旧沙发和一张褪了色的茶几。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歪歪斜斜的衣服挂。
  棚顶是一盏沾满苍蝇屎的白炽长管日光灯,灯管只有中间发着正常的白光,两头已经发黑,投射着斑驳的光影。
  这个房间的标准就是黄老二节省开支的杰作。
  小花儿显得很疲倦地坐在那张旧沙发上,凝神对着已经脱落得斑驳的白灰墙壁。
  她对黄老二怎样安置自己并不感兴趣,她不是来卖弄风情更不是来寻欢作乐的,她感觉自己就像一片飘零的枯叶,被无情的秋风挂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那只是一种茫然无际的感觉,浮荡在心里与意识之间。在她的心灵深处驻扎着一个恒定的信念,那是一种忽明忽暗的使命,她忍辱负重委身禽兽就是为了这种使命。
  十八岁本该是美丽娇嫩的生命,却要承受着她不该承受的磨难和摧残,她却咬着牙承受着,这就是胡家女人的顽强和坚韧。禽兽的汗液和精液在污浊着她原本圣洁的身体,但她确信绝不会沉沦在污泥浊水中。
  娇媚和乖顺虽然挂在脸上,可屈辱和仇恨却时刻在心间翻滚着,她当然知道被动的顺从之中蕴含着什么。
  胡家女人当然知道,自己被禽兽污浊侵占了的身体,正是束缚禽兽的最有力的法宝。黄家禽兽已经被牢牢地罩在她们的石榴裙下,她们要使尽阴柔之功肢解野兽的魔爪。
  让小花儿感到欣慰的是,她们忍受苦痛和耻辱实施的美人计已经日战高捷。一夜之间,黄老五死了,黄老四入狱了,黄老六跑了。
  但她也清晰地预感到:黄老六会很快回来的,会发起新一轮更疯狂的报复,眼下自己要继续黏住黄老二,让他成为自己的保护伞,成为抗衡黄老六的有力武器。而姐姐大花儿和二嫂也在分头行动着,使尽全身解数迷惑着黄老大和黄老三,这样黄家三个男人会形成合力去对付黄老六的反扑。
  小花儿这样不惜一切代价去完成她们制定的计划,还有一个良苦用心,那就是为了胡家男人的复仇减轻压力。她知道,大哥胡双十迟早会回来报仇的,而无论胡双十用哪种方式报仇,都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都是有一定风险性的;黄家六虎毕竟都是亡命之徒。就算大哥有能力报仇,也说不定又触犯法律,她不希望看到那样的结果。还有,二哥胡二田等秋后从工地回来,知道家里发生了这样的奇耻大辱,凭他的脾气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他肯定会不顾一切地去找黄家六虎算账的。这些都是小花儿担忧的事情,她唯恐自己的两个哥哥因为报仇再发生什么意外,那样胡家女人忍辱负重所做的一切就都没意义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两个哥哥回来复仇之前,胡家女人通过自己的力量把黄家恶虎一个一个地瓦解掉,那样将来两个哥哥回来才会没有那么大的风险。而胡家女人所拥有的武器只有智慧和身体。
  或许这也正好印证了胡家女人与生俱来的狐性和灵性,在与禽兽的不断角逐中练就的看家本领。那也是恶劣环境磨砺出来的防御招法。
  胡家小花儿的灵性就足矣体现了这一点。她可以掩藏着无限的厌恶和仇恨,饰演着千娇百媚的角色。
  此刻,她含而不露地摆出一副撩拨人的姿态斜靠在沙发上,打量着这个寒酸的房间,心里充满着对色鬼加吝啬鬼的无限厌恶。她面对着黄老二色狼一般贪婪的眼神,忍不住要刺激奚落他几句,就说:“二哥,你可真抠门儿,咋会好意思带我来这样一个破烂不堪的地方呢?连洗澡的地方都没有,人家身上不舒服呢!”
  黄老二盯着她的饱满的胸脯,嘿嘿笑着说:“又不是夏天,还要洗啥澡儿?一会哥让你享受另一种舒服,那可是真正的舒服呢!”




    第183章 天长夜短

  小花儿挑逗般地歪着头,成心想刺激他一下,说:“二哥你真的不在乎我洗不洗身子?不嫌脏?”
  黄老二似乎一时没弄清啥意思,只顾猥亵地说:“妹妹的身体嫩嫩的,不洗也自来白,一会儿哥用汗水就把你洗好了!”
  “二哥,我刚才可是让你妹夫刘万贵给足足揉弄了一个多小时呢,满身都是他的味道,你真的不在意?”
  黄老二眼中放出奇异的亮光,也有些酸了吧唧地说:“你已经跟人家上床了,我有啥办法,在意又有啥办法?”
  “二哥,你去的时候,我可还没有失身呢,我还指望你有办法救出我呢,你也听见我是不愿意的,挣扎了多久吗?可你却站在门外不管不顾的,现在你还有脸说这个?”
  黄老二想到那无奈的交易,心里也发虚,但无话可说,只得摆出淫邪来遮掩。“没事儿,我不在意,我倒是想尝尝你刚刚被干后是啥感觉呢!”
  小花儿撅起了嘴,嗔怪地说:“二哥,你咋和野兽差不多呢?你在说啥话呢?我还以为你真心疼我呢?没想到你会这样禽兽!”
  黄老二尴尬地笑了笑,说:“嗨,我咋会不在乎呢?你以为我站在外面听着你被他干着心里好受啊?那不是没有办法吗?人家比我早去了一步,花钱把你捞出来,他图啥?白马过河他会答应吗?”
  “那你为啥不早去捞我?还没有人家刘万贵积极呢?看来你对我根本不放在心上!”
  小花儿故意伤感地说。
  “妹妹,我得知出事以后就急忙去了。可那刘万贵人家是派出所的所长,近水楼台先得月,人家在现场就直接跟着进县城了,我怎么能有他那样随便呢?我到了公安局,听说你又被带回了当地派出所,就一刻也没停地赶到了派出所,你还怪我行动不够快吗?”
  小花儿故意沉思了一会儿,说:“嗯,算你还有心,没有心疼花钱,总算把我弄会来了,我心里有着呢!”
  “知道就好,刘万贵可是狠狠地敲了我一把呢,他会在局里花那些钱?鬼才相信呢!可还算好,你只是被他干了一次,今后就和他没关系了!”
  小花儿蠕动着大眼睛,显得忧心地说:“可我就怕这事不算完呢,要是刘万贵以后在纠缠我可咋办?”
  刘万贵挠着脑袋说:“不会有那事了,他是个有身份的人,又是我的妹夫,不会那么不讲信誉的,我可是花了那么多钱呢。再者说了,他会让步给我的,他还求我不要把这事告诉我妹妹呢!”
  “会有你说的那么简单?那就走着看吧!”
  小花儿还是别有用心地说。此刻她心里在盘算着另一个计划:那就是制造黄老二和刘万贵之间的矛盾。
  “嗨,不要想那么多了,只要你一心一意跟着我,绝不会让你再受别人欺负了!”
  黄老二看着小花的身体,已经有点等不及了,拍着胸脯做着保证。
  “二哥,我要是不一心一意地跟着你,今晚我还会和你来这里吗?你可知道,刘万贵把我糟践得不轻啊,现在里面还疼着呢,一会又要陪着你……”
  黄老二兽性地想着刘万贵在办公室里蹂躏小花儿一个多小时的情形,醋意和刺激交织在一起,兽性的欲望又猛然膨胀了一圈,身下的孽物顷刻间就难以忍耐了。他揉着顶起的裤裆,说:“妹妹,你是哥的心肝宝贝儿,哥这就好好稀罕稀罕你!”
  说着,他一转身,三下两下就把床上的肮脏被褥铺好了,下身向前挺着催促小花儿,说:“妹妹,快上床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哥已经等不及了!”
  小花儿眼睛忍不住瞄着他裤裆里正蠢蠢欲动的那个大怪物的轮廓,回想着黄老二以往侵袭自己时的野性和强壮,不觉心里发怵,身体在不自觉地微微发抖。为了拖延时间,她坐在沙发上没有动,说:“二哥,你和我在一起就是那事儿啊?就没有点别个?”
  “妹子,难道这不是正事儿吗?天下还有比这事更美好的吗?你说的不错,我又见到你,就急得受不了啊,可这不能怪我呀,要怪就怪你长得太水灵了,太招人稀罕了,就算神仙见到了,也会迫不及待的!来吧,小宝贝儿,天长夜短,咱们插上再唠,边玩边说吧!”
  黄老二喘着粗气奔过来,像抱小猫一样托起小花儿的身体,稀罕八叉地放到了床上,三下两下就解开了她的衣扣。




    第184章 急得要命

  深秋的季节,屋内又没有暖气,感觉冷瘦瘦的。黄老二毫不留情,把小花儿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小花儿被寒气冻得有些发抖,萎缩着身体有些恼火地说:“二哥,这屋子这样冷,你还把人家脱得精光,你想冻死我呀?”
  黄老二贪婪地盯着她鲜嫩嫩的美妙,一边急三火四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说:“妹妹,冷怕啥,一会儿干上就不冷了,哪次没忙活一身热汗?今晚你要好好表现啊,玩点绝活让哥哥高兴高兴!”
  “二哥,人家里面还疼着呢,你可不要糟践我呀!你不是心疼我吗?”
  不知是害怕还是冷的缘故,小花儿的身体确实在抖。她急忙伸手拽过那床肮脏的被子,不管不顾地裹住了身体。
  黄老二已经足足憋了好几个小时,尤其是先前站在刘万贵的办公室门外听着里面小花儿传出来的吟叫声,顿时刺激得他就要炸开。这一路上也还回味着那样的声音,那样的情形,那种想象比猛药还好使,把身下的孽物催得像个钢管儿,恨不能立刻钻进某个柔软的缝隙里去。
  黄老二一边呼哧带喘往床上爬,一边说:“妹妹,女人说疼那是假的,疼才是最爽的感觉呢。嘴上说受不了,其实还希望更疼一些才过瘾呢!”
  小花儿紧紧地裹着身体,说:“人家还是小女孩子呢,可没你说的那样~荡!”
  黄老二总算爬上了床,小花儿却故意矜持着没有掀开被子迎接他,事实上,她也是在本能地恐惧着,尤其看着他硕大的孽根可怕地昂着头。
  黄老二眼巴巴地匍匐在她裹着被子的身体旁边,说:“宝贝儿,那不叫~荡,那是女人应该享受到的感觉…嗯,你是还没有到那个阶段呢,等你到了三十岁呀,男人要是不给你干疼了,你都会恨死他了!疼才是女人的幸福呢!”
  小花儿厌恶得几乎要发作,心里骂着:该死的淫贼,我早晚要杀了你!但嘴上却说:“二哥,人家才十八岁呢,嫩嫩的,你要爱惜宝贝儿啊!”
  “宝贝儿,我当然要爱惜你啦,可是……让你舒服才是对你最大的疼爱呢!”
  黄老二眼睛闪着邪电,此刻身下的孽物膨胀得把整个意识都挤满了,唯有进入和发泄才是迫在眉睫的渴望,他死死地盯着小花儿被子里让人浮想联翩的身体轮廓,伸手就去掀她身上的被子。
  小花儿故意把身体裹得严严的,被子的两边儿都被她压到身底下,黄老二拽了两下竟然没拽开,黄老二急得就要大动干戈,小花儿却加强了防备,一副娇嗔的神态说:“二哥,你先别急着那样嘛,人家心里还有话要说呢!”
  黄老二眼巴巴地盯着小花儿凸显在被子里的双腿之间的那个神秘区域,嘴里喷着热气。“宝贝儿,你就别折磨哥哥了,有啥话一边玩一边说吧!”
  “那不行,要说完了我才能让你上!”
  小花儿紧紧地护着身体,坚持说,又马上补充说,“人家现在满心担忧和烦闷,哪有好兴趣陪你开心啊?”
  黄老二知道动硬的会破坏今晚的情趣,便用手握着自己的孽物抚慰着,急促地说:“啥事儿啊?那你就快说吧!”
  “要是黄老六再来找我的麻烦可怎么办?他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个你也是知道的!”
  小花儿明眸里罩着阴暗的色彩。
  黄老二也不自觉地一愣,但很快躲避着正面话题,说:“嗨,老六他早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他还怎么找你麻烦?”
  “可他没有死,也没有犯滔天大罪,说不定哪天他就回来了!他会放过我吗?他会把黄老五的死归罪到我的身上的!”
  小花儿忧心忡忡。
  “他不能敢回来的,回来公安局会抓他的!宝贝儿,不要去想那个了,还是快点咱们开玩儿吧!啊?”
  黄老二急得抓耳挠腮。
  “抓他个球啊?上次他~奸我……那么大的事儿都很快出来了,这点小事儿他会害怕?他准会很快回来的!我就问你一句;黄老六再来报复糟践我,你有没有能力保护好我?”
  “操,老六有啥可怕的?我当然有力量保护你了,你就放心吧!”
  黄老二还试图突然袭击把被子掀开。
  小花儿防范得很牢固,狠狠地瞪着他说:“你可别说好听的了,上次怎么样?听说黄老六发狠要糟践我,你吓得无计可施,竟然把我推给了黄老四,你躲清静,在一边坐收渔利……哼,我是看透你了!”
  “我那是无计可施吗?我那是一个妙计呢,不然的话,你现在会这样安全吗?”
  黄老二在伺机寻找着掀开被子的最好角度。
  


  
    第185章 唰地掀开被子了

  小花机灵乖巧得很,把被子的所有突破口都压得严严的,让黄老二没有任何可乘之机,她一边防备着一边阴沉着小脸儿说:“你那也叫妙计?你那是惧怕老五老六,无情无义地把我给豁出去了!”
  “宝贝儿,怎么会呢?我就知道老四不会轻而易举地让老五老六把你从身边抢走的,所以才让你躲到他那里去的!”
  黄老二稍微停顿了司机掀被子的动作,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小花儿身体的轮廓。
  “那你呢?你为啥不能像老四那样豁出死来保护我?说明你没有老四对我真心吧?”
  小花儿嗔怒地瞪着他。
  黄老二一脸苦相,说:“不是我对你不真心,是我没有那个能力呀。我这一辈子啊,要讲究挣钱是谁也比不上我,可要讲打架斗狠我是不行的,别说是老五老六两个人,就算是其中的一个我也是斗不过他们的,再者说了,他们手里都有枪,我心里想豁出去也保护不住你的。而老四就不一样了,他心狠手辣的劲儿不比老六差,而且他手里还有真家伙……也唯有他才能和老五老六势均力敌了。”
  “可你就保准老四会为了我豁出命去和他们斗?”
  小花儿冷冷地问。
  “那当然了。其实老四和老六的仇火由来已久了,因为赌场的事儿,老四早已经对老六憋着怨气,他就算是为了制气也不会让他们把你从他身边抢走的!”
  “可老四要是斗不过他们呢?那我不照样会被他们抢走吗?”
  黄老二嘿嘿笑着:“斗过斗不过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我知道你会把老四全身都充满了力量的,他会容忍别人把自己身下的女人夺走吗?”
  小花儿讥讽地看着他,说:“你可真够阴险的了?你是在期待他们双方鱼死网破的,你好不费力气地达到你自己的目的……我说得不错吧?”
  “就算是那样,不也都是为了你吗?我不能容忍你被他们任何人伤害的。宝贝儿,我的良苦用心你应该明白的!”
  黄老二心急火燎,嘴上牵强附会地狡辩着。
  小花儿也不想过分戳穿他,便转移话题说:“行,就算是你为了我。那件事就不说了,单说今后的事情吧。要是黄老六哪天回来,又来报复我,你还有啥办法来保护我,这次你还有啥计策,还想把我推给谁?”
  “宝贝儿,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就算是老六哪天真的回来了,如你所说的真的来报复你,我也会想办法保护你的,因为现在你已经是我一个人的了,我会豁出命来保护好你的!再者说了,老六现在已经成了孤家寡人,他还会有多大能水了?他要是敢动硬的,我就想办法让他重新进监狱!”
  “你说的就算啊?你让他进监狱他就进监狱?”
  小花儿忽闪着眼睛看着他,心里在揣测着黄老二这话的可信度。
  黄老二为了能尽早地进入到小花儿的被窝里,恳切地分析说:“那是没问题的。你想啊,老六因为~奸你被判了刑,是我大哥托门路硬是把他提前弄了保外就医,有点不规矩的行为就会把他收回去的,这次他和老五持枪夜闯老四家,还惹出了人命,虽然不是他行凶,但他也是难逃干系的,这种情况下,有人背地了捅他一下,他就会第二次进监狱的!”
  “进去还能出来,进去有啥用?”
  黄老二诡秘地说:“这次进去他就别想轻而易举地出来了。上次他是怎么出来的?那是我大哥托人把他弄出来的。可这次我大哥是不会再管他的,进去就别想一年半载的出来了。他自己会知道再进去的结果,所以,他不敢太放肆的!”
  “如果黄老六就不顾一切了,丧心病狂了,就想放肆了,你能怎么办?能像黄老四那样豁出命来保护我?”
  黄老二隔着被子伏在小花儿的身体上,就是挨不到,进不去,急得像看着鲜肉而吃不到口的饿狼,眼睛都泛着红丝,口水直流。此刻,他可以为了这个身体不顾一切,他信誓旦旦地说:“宝贝儿,我对天发誓,这回你是哥一个人的宝贝儿了,哥就是豁出性命来也要保护你的。再者说了,老六也没那么可怕,他只不过是一勇之夫,头脑简单,只要我动动心思,他是斗不过我的!妹子,你要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呀,要不然我会豁出三千多去赎你吗?你知道三千元是怎样的数目吗?你二哥胡二田在老三的工地上干三年也挣不了三千元啊。我黄老二啥时候舍得花这么大的血本啊?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是冲着我这三千元,我也不会让老六把你给毁了!我这话算是说到家了吧?”
  小花儿似乎觉得黄老二算是被自己折磨到时候了,她断定黄老二对自己着魔的程度会让他不惜一切的。她娇媚地笑了一声:“嗯,算你还有良心。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宝贝儿,二哥会好好表现的……可今晚你也要先好好表现给哥哥呀?”
  黄老二竟然隔着被子去摸小花儿那个地界。
  小花儿悄悄故意将一只脚丫儿从被子下摆处探出来。
  黄老二心领神会。那个铁桶般裹着她身体的被子总算有了突破口。他手疾眼快地抓住那个被角,猛然用力,被子唰地被掀开了。




    第186章 巨硕无比

  那是嫩白嫩白的肤色,哪里像乡下的小妞儿?这就是胡家女子与众不同之处。十八岁的身体,已经发育得无可挑剔——高低得体,错落有致!难怪黄家恶虎们为了这样的身体互相撕咬得鲜血淋漓呢。
  不知是屋内冷气袭人的缘故还是恐惧,小花儿美妙的躯体爆露在灯光下有些微微颤抖,两条嫩偶般的腿下意识地紧紧并在一起,只显现着那道沟沿的若隐若现,而且,上体侧仰着,两团结实白嫩的肉包包挤在一起,更显得挺拔诱人。
  黄老二的眼睛都蓝了,身下已经巨硕无比的孽物又奇迹地膨胀了一圈儿,就像要爆发的岩浆,恨不能把桎梏的地缝轰鸣爆裂。他“嗷”地一声,就像挣脱锁链的困兽,张牙舞爪地扑向小花儿娇嫩的躯体。
  那是因憋闷而急迫得要疯狂的冲刺,那根颤着头的巨大怪物昏天黑地地照着小花儿的门户一头撞过去。
  但小花儿的双腿还本能地敝得很紧,那猛物竟然偏离了航道,虽然梦里的楔入也把她的两腿挤出缝隙,却是一头撞进左边的大腿窝儿里。
  黄老二感觉纳闷儿:会这么浅?但他马山明白是着急触偏了。他尴尬地笑了一声,喘着粗气说:“宝贝儿,你咋还闭门呢?差点崴了我的家伙呢!”
  小花儿微闭着双眼,也不答话,心间无限的厌恶和惊恐。那个孽物她没少领教过,那是个摧残人的恶魔,总让她痛不欲生。紧张抑制之中,她的双腿还是闭合着。
  黄老二急红了眼,缩回身去,双手抓住她的两只脚脖子,野蛮地用力向两边分开。那个神秘的沟谷总算闪现了。
  黄老二第二次进入阵地,单手擎枪对准了那个他并不陌生的入口,试探着送入边缘,然后嗷地一声挺腰发力,雷霆之势猛入。
  小花儿“啊”地一声,弯弯的双眉皱到一起,两片嘴唇大张着,脸上是无限痛苦的表情。那一刻,她感觉这个身体都被巨物残忍地塞满了,无边的胀裂痛感狂袭着身心的感觉。
  但那里面是狭窄的通道,黄老二第二次发力才最终到达了灼热的终点。他快活得全身痉挛,狠狠地抵顶着。
  小花儿更大声地叫着,忍不住恳求说:“二哥,你慢点,轻点,人家可受不住呢!”
  黄老二更加刺激,哪里还顾得了怜香惜玉?开始了频繁而猛烈的刺杀。
  小花儿的吟叫声响彻着整个房间,身下的破床都在忽闪,似乎随时可以坍塌下来。
  就在这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还有一个男人说话:“把门开开!”
  黄老二正在快活的云端,被这惊扰弄得恼火万丈,嘴里骂着:“谁呀,这么不知道好歹?随便打扰人家睡觉,你们懂不懂规矩?”
  “查房的?查什么查!”
  此刻的黄老二什么也不在意,唯有那被箍裹的灼热的~感淹没着他的这个身心,那是天塌下来也欲罢不能的执着,他爆怒地叫着,“过一会再来查,老子忙着呢!”
  随之,身体动着,嘴里叫着。
  小花借机也在大叫。
  小花儿心里也一阵紧张:查房?扫黄?捉奸?但马上又释然了。扫黄怕啥?还有黄老二呢反正自己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捉奸更不怕,那是她希望发生的事情呢,今天临来之前,她故意在黄家门前招摇,就是为了透露今晚的奸情呢。可不知道自己放出去风有没有预期的效果?姐姐大花儿也会故意把这个消息透露给黄老二家里的。黄老二媳妇马翠华回来捉奸吗?很渺茫,这黑天瞎火的,离县城几十里路,她会有胆子来?就算来了也很难找到的!
  她一边应付着黄老二更加大刀阔斧的冲撞,一边倾听着门外的动静。不管是那种情况,她都渴望从这水深火热的痛苦中解脱出去,她更加夸张地大叫着。
  但黄老二却没有终止的意图,更加猛烈,恨不能立刻开闸喷出去,但离喷射还很遥远呢,那家伙在里面运动的有条不紊。小花儿显得很惊慌地对身上的黄老二说:“二哥,快停下来吧,万一是派出所的怎么办?我们是要被抓的!”
  黄老二哪里肯停下来,加快频率,一边疾风骤雨一边气喘吁吁地说:“就算是掉脑袋我也要干完呢,宝贝儿,你都要夹死我了,里面太紧了!真的销魂了……你不快乐吗?啊?大家伙一定让你过瘾吧?”
  这时,敲门声更激烈起来,外面的人不耐烦地叫着:“快开门,再不开的话,我们自己进去了!




    第187章 有恃无恐地做

  黄老二的又一次狠命的长驱直入差点把小花儿疼得晕过去,她大叫了一声忍过来。随着门外的更大声响,她伸手向下推着黄老二,嘘嘘说道:“二哥,人家都要进来了,你还这样有心情玩着!你快下去,让人捉奸在床就都完了!”
  可黄老二就像山一样压在她的身上,竭尽全力也推不动他,而且那个粗壮的孽物就像窠在她的身体里,一下比一下更稳健,更凶猛。疼痛不断地升级,她忍不住大叫着,同时还在哀求说:“二哥,你快下去啊,说不定是你老婆来捉奸呢。被她捉到还有你的好吗?啊!”
  这样的话黄老二更不在意,他嘴里喷着热气:“嘿嘿!要是她来了,我更不怕呢!再者说了,她会来吗?她敢来吗?宝贝儿,你啥也不用管,你就管用的你的功夫活紧紧地裹着我……”
  黄老二确实什么也不顾了,就算是天塌地陷发生,他也要把这奔涌的欲望喷射出去。
  房门“咔”地一声开了。从门外走进两个人,前面的正是旅馆的那个男服务生,手里正握着房门的钥匙,眼神平静地望着床上那幕对于他来说屡见不鲜的情事。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黄老二的老婆马翠华。
  那个服务生看了一会儿,扭头看着马翠华,问道:“床上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你的男人?”
  马翠华颤着声音说:“是他!就是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那就没我啥事儿了,大驴种托我办的事儿已经办到了,接下来就是你们家的内政了!”
  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马翠华满眼火辣辣地望着床上那揪心的一幕:黄老二肥壮的身躯正爬在小花儿娇嫩的身体上,呼哧带喘地狂猛地拱动着,见她站在屋地上,还如若无人的继续着。
  马翠华头脑嗡嗡响了一阵子,颤抖着嘴唇总算发出声音来:“黄老二,你给我下来,跟我回家!”
  马翠华刚进来的时候,黄老二也确实吃惊非小,这是出乎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他紧张得愣了片刻,就想结束这次快乐之旅。就在这时身下的小花儿却使出了让他欲罢不能的柔功,暗自发力紧紧地吸吮着他那根由于紧张而稍显萎蔫的孽物。小花儿先前是希望尽快结束这样的苦痛折磨,可当她看到进来的果真是马翠华时,猛然间报复的欲望又她改变了主意:就当着马翠华的面继续那样的事情。于是她使出了胡家女人与生俱来的阴柔之功,把黄老二的孽根牢牢地吸住,让其在快活欲仙的沉醉里难以自拔。
  黄老二果然快乐在生死之间,就算世界末日到来也不会动摇他此刻的仙侣征程。耳边听着马翠华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也无动于衷,继续长枪大棒地冲刺着,这个意识都聚焦在那快活无边的端点上。
  马翠华没有想到黄老二会这样有恃无恐,顿时被醋澎和愤怒汹涌地激荡着,她疯了一般窜到了正在忽闪的破床边,叫喊着:“黄老二,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畜生,你给我下来!”
  下来?黄老二觉得那样比死了还难忍受。他丧心病狂地喘息着说道:“你等着吧,等我干完了就下来了。啊?你在旁边等着!”
  马翠华忍无可忍,全身爆发着神奇的力量,她伸出双手狠命地向黄老二身体上推去。这力量是不可思议的,黄老二健壮如牛的身躯竟然被掀翻在床上,那根正在快活的孽物也随着身体从小花儿身体里拔营起寨。
  黄老二饥渴难耐地在床上懵了一会儿,猛然窜起身,眼睛都红了,轮圆了巴掌照着马翠华的面门就打过去,嘴里骂着:“我操你妈的,你这是比杀了我还难受!”
  啪地一声,马翠华歪斜着倒在地上。
  但马翠华很快又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哭叫着扑过来。“黄老二,今天你要么打死我,要么就和我回家!”
  黄老二还从没见过马翠华这样疯狂过,有些发蒙,他本能地躲开了马翠华的扑抓,喘着粗气说:“马翠华,今天既然你抓住了当场,那我也就一不做二不休了,我明确告诉你吧,我不会回去了,我就要领着小花儿在外面过日子了!而且,我还要当着你面,把我我没做完的好事儿做完!”
  说完,黄老二又手里握着那个孽物重新跨到小花儿的身体上。




    第188章 双重疼痛

  为了让矛盾升级,小花儿要忍耐羞辱和痛苦。她主动把双腿分得大大的迎接黄老二的二进宫。
  黄老二又重回旧地衔接着刚才断裂的快活,很快又进入到那魂飞的感觉里。这次小花儿表现得相当鲜活,肢体语言淋漓尽致,不时用眼睛偷看着面目难堪的马翠华。
  马翠华被无边的羞恼席卷着,她蹭地窜上了那张双人木床,运足了力气用头撞向黄老二的胸膛。
  黄老二被这疯狂的力量又撞击得脱离了小花儿的身体,那快乐又戛然而止了。他顿时恼羞成怒,站起身揪住马翠华的头发,拳头雨点般地落到了她的身体上。最后硬是把马翠华又揪回到地上。
  马翠华全身疼痛而无力地坐到地上,一边骂着一边哭泣着。她悲愤委屈之极,又想起了在车上被那个大驴种糟蹋的不堪情景,此刻下体还在疼痛着,没想到身上又挨了自己男人的一顿无情拳脚,连死的心都有了。
  床上的小花儿又有的放矢地说着刺激的语言。“二哥,你要是没能力就别上来了,跟着你老婆回家吧,折腾得人家半饥半渴的,你丢不丢人啊?”
  说着,用精巧的脚丫揣了一下黄老二还在膨胀的孽物。
  黄老二实在不能忍受这样的折磨,就像被掐住了喉咙憋闷得要发疯,尤其是看着小花儿大分双腿显现的湿乎乎的花唇。他锲而不舍地又开始挺枪上阵,根本不顾及地上哭泣的马翠华,眼睛痴迷地盯着小花儿,说:“宝贝儿,谁也阻挡不住我们今夜的好事儿,继续!”
  说完,又跪下身躯,一挺腰便轻车熟路地进入到那片湿地里。
  马翠华彻底绝望了:看来黄老二是真的不打算回去了,这个小~狐狸用妖法迷惑着他。猛然间,她想起了付玲的话:“你要从根本上入手,只要你把那个小妖精给处理了,还愁你男人不回来?”
  “谁让你杀人了,我是说让你捉奸在床后,把那个小妖精送进公安局,她和一个有妇之夫同居才是违法的!你先撕烂了她脸皮然后再扭送她进公安局,看她还有啥脸面活着!”
  马翠华想着付玲的话,似乎又来了勇气,忽地从地上窜起来,一步跨到了床前,伸手揪住小花儿的头发,狠狠地揪着,嘴里歇斯底里地叫着:“小狐狸,我让你勾引我男人,我要送你进公安局去,关你个几个月,看你还有啥脸面活着!”
  小花儿被她揪得头皮发疼,恼火地对黄老二说:“你快点从我的身体下去,随这个疯女人回家,不要在这里坑害我了!你连她都对付不了,还说啥要对付黄老六,还说啥要保护我?你是个窝囊的男人,你快点离开我的身体!”
  小花儿说着,一伸手把黄老二正在里面撒欢儿的孽根硬是给拔出来了。
  不知道这是    第几次被掐脖儿了,黄老二难受的简直要发疯。他把满心恼火当然要发泄到马翠华身上,见马翠华的手还在揪着小花儿的头发,便腾出一只手来,拇指弯曲,四指伸直并拢,形成一掌化刀的姿势,然后运足掌力狠狠地向马翠华的手腕子砍去。
  这是一种被恼恨憋闷鼓足了的掌力,真像一把刀子砍在马翠华的腕子上,马翠华“啊”地大叫了一声,急忙松开了揪着小花儿头发的手,疼得差点哭起来。
  黄老二的火气还没有发完,又反过来揪住马翠华的头发,赤裸裸地挥舞着拳脚就是一顿毒打,嘴里怒喝着:“操你妈的,你给我滚出去!”
  马翠华似乎被打服了,抽泣着说:“你让我去哪里呀?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来的?”
  马翠华又想起了车上被野男人糟蹋的不堪,更加哭个不停,哀求说,“今晚你不随我回去,我就回不去了!”
  黄老二骂道:“谁让你来的?不是你自己发贱来的吗?你咋来的就咋回去,别指望我会和你回去!我不告诉你了吗,我不会回去了!”
  马翠华已经绝望得无计可施了,只有硬拉黄老二下床,又被黄老二一阵拳脚。黄老二命令般地说:“如果你再不滚出去,可别怪我弄死你!”
  马翠华见他真的红了眼,顿时吓蒙了。她像是意识一片空白,跌跌撞撞地真的走出了旅馆。
  旅馆外面有盏昏暗的路灯。马翠华刚一出旅馆门,一个高大的男人就迎上来。还是刚才在车上糟蹋过她的大驴种。大驴种眼睛盯着马翠华,问:“找到你男人了吗?”
  马翠华沮丧而机械地摇着头,满脸泪痕。
  “那你打算去哪里?”
  大驴种又问。
  “不知道!”
  马翠华丢了魂似地摇着头。
  大驴种眼睛里闪着兴奋的亮光,说:“要不,今晚你去我家?”
  马翠华抬起无神的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想到了旅馆床上的那对男女,一种报复的情绪油然而生,又想到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干过了,便说:“行啊,你随便拉我去一个什么地方都行!”
  说着,竟然昏昏沉沉地上了那辆车。




    第189章 又遇恶魔


  马翠华又坐到那个让她不寒而栗的座位上,那柔软在垫子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个男人蹂躏她的斑斑痕迹。但此刻她已经不对那场噩梦触目惊心了,比那更凄惨的意境秋风般席卷着她的心灵,那就是黄老二在她身体各处留下的拳痕,那遍布的疼痛已经稀释了她下体被大驴种冲撞的疼痛。黄老二的无情拳痕会疼彻到心灵深处,让她感觉到了无家可归的悲惨和凄凉。
  马翠华置身在一种无依无靠的恍惚状态里。潜意识中有现实的,也有飘渺的。黄老二不但不和她回家,还残忍地把她赶出了旅馆。如果说她进到旅馆的时候还带着希望和动力,而走出旅馆的时候,她就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在这样陌生的县城里,在这样的陌生的夜里,她就像这漆黑的夜幕一样两眼墨黑;她一个熟人也没有,她不知道自己去哪里?就算现在想回家也没有了回家的车。
  当那个在来的路上兽性过她的陌生男人开车门迎过来的那一刻,她意识到,这个禽兽是她此刻唯一认识的人,也可以说是熟悉的人——肌肤之亲都发生了,难道不算熟悉吗?甚至这一刻,这个禽兽身上到有了一种扭曲的亲切感——那是此刻无依无靠之中唯一可以靠一靠的感觉。
  她再次上了这个男人的车是别无选择的选择。而且这一刻她已经无所畏惧,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残酷地发生了,这个男人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别说今晚去他的家里,就算他把她随便拉到一个什么地方,她也会随他而去的。如果无处可去的游荡还面临着更陌生的危险,还不如继续遭受这个男人已经发生过的染指呢。
  还有一种心灵的伤痛在散发着深深的怨恨:黄老二怎么会这样狠心呢?难道为了那个小妖精就真的一点也不顾及自己同床共枕的老婆的死活了吗?事实上好像是那样的,黄老二对她会拳脚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黄老二把她哄出旅馆的神态也是毫无侧忍之心的!既然他那样不在意她,那么她还有必要珍惜所谓的贞洁吗?原本是属于黄老二一个人的她的身体,今晚索性放开了被一个陌生的那人肆虐,那也是对黄老二的天意报复。
  马翠华凄苦无奈之中,找到了某种心灵的畸形慰藉,她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身边正入肉三分盯着她的陌生男人,一种对黄老二报复~感在恍恍惚惚地升腾。
  大驴种唯恐马翠华会后悔随他回家的冲动决定,忙不迭地开了车。车子快速行驶在深秋夜晚冷清寂静的街道上,马翠华两眼发呆地望着昏黄路灯照射下的并不平坦的小城街道,心里和脑子里已经一片混沌。
  见马翠华没有后悔的表现,依然静静地坐在那里,大驴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他一边开车一边斜睨着神情呆滞的马翠华,心里荡荡地回味着一个小时前自己在这个漂亮女人身体上驰骋销魂的无边~感。不知不觉间,他身下那根先前已经在马翠华身体里发泄一空而暂时休眠的孽物,又开始有什么聚集起来,在裤裆里又悄悄地萌动着。这就是一个禽兽罪孽强壮,仅一个小时的间隔,就又开始孽性再发。他扭头正好聚焦着马翠华高高的前胸,心里又泛起一阵波澜。他问道:“妹子,我帮你找到的320房间住的那个叫黄德臣的男人难道不是你的男人,那个和他一起住的妞儿是叫胡小花儿啊?”
  马翠华低下头去,眼睛里又涌出伤心的泪水来,低声说道:“那个男人是我的男人,可他已经不属于我了,属于那个小狐狸精!”
  大驴种对这种事儿当然不感到吃惊了,但他还是别有用心地说:“这么说,他是不打算要你了?是不是和那个小妞儿铁了心了?”
  马翠华伤心地点了点头,之后又茫然地摇着头。“不知道……好像是铁了心吧?”
  她像是问别人也像是问自己。
  “妹子,你的模样很漂亮嘛,你的男人也不该那样狠心抛弃你呀!”他说着又腾出一只手,放到马翠华的大腿上,不安分地摸着。
  马翠华已经不那么敏感了,她无所谓地任凭男人在自己的大腿上肆虐。肌肤都相亲了,还在乎隔着裤子的玷污吗?她伤感地说:“我漂亮有啥用?已经老了,人家还是顶花带刺回到新鲜货,谁不图个新鲜?你们男人都那样吧?”
  大驴种尴尬地笑了两声,说:“按理说是谁都喜欢嫩嫩的,但我却不太喜欢玩儿小妞儿,小妞儿虽然嫩,虽然裆紧,可没有成熟女人会玩儿,成熟女人身体丰满,咪咪爽手,又会拿情儿……我就喜欢玩儿成熟女人,特别像妹子你这样的丰韵女人!”
  男人又开始得寸进尺地把手探进她的裆间,猥亵地说,“妹子的裆还很紧呢,不比那些小妞儿松多少!”




    第190章 一根棍儿


  大驴种的手指扣得很用力,差点就把她的裤裆穿个洞来。马翠华那里面还余痛未消,更被勾起了一阵疼痛,她皱着眉头,推了一下他的肆虐的手,厌恶地说:“你们这些花心男人,是不是整天就想着这些事儿,连做梦都想着玩女人?”
  大驴种不但没有缩回手,而是顺势又抓住了马翠华的推他的手,笑嘻嘻地说:“那是啊,男人活着的最大快乐就是玩女人,连女人都玩不到的男人,活着就已经没啥意思了!”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吧?”
  马翠华马上又想起了旅馆里在小花儿身上丑态百出的黄老二,想着男人都是一个样子的话,似乎又有了某种安慰。
  “男人当然都一个样子了!所有的男人都花心,不花心的男人那就是有病,老二不好使!如果男人的家伙特别好使,就算他心不花,老二也会拧着他去花的!”
  大驴种说着竟然拉着马翠华的手放到自己正有什么顶起来的裆间,“你摸到了吧,它才刚刚在你那里出来多久啊,又开始不安分了!有时候,我是管不住它的,就像先前它不听我的,硬闯进你的身体里去!”
  马翠华鄙夷厌恶又无可奈何,忍耐不住骂着:“要不咋说男人都是畜生呢!见色就起意,也不管应该不应该!”
  大驴种~荡地笑着:“妹子,你说错了,不是男人畜生,是男人身下的玩意畜生。你没听有一句话这样说的吗:~巴一根棍,操B不论辈儿;~巴一根筋,操B不认亲!”
  马翠华被他的淫言秽语说得满脸通红,低头不吭声,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暗暗叫苦:怎么遇到这样一个淫贼。
  大驴种说得更加来劲儿。“再者说了,男人那玩意要是不畜生点,不野蛮点,你们女人也不稀罕啊!你们扪心想一想,女人哪个喜欢蔫啦吧唧的玩意?不都是嘴上说牲口,心里喜欢得开花儿?”
  “你说的那是~荡的女人……”
  马翠华也觉得大驴种说得有几分道理,但她还是不能接受他这样侮辱女人,反驳道。
  大驴种不以为然,说:“嗨!我接触的女人多去了,谁跟谁也差不多,生理上都是喜欢大家伙的男人,只是有人嘴上不说罢了!妹子,你说句实话,刚才我的大家伙进入你的身体里,不比那没能水的小玩意要舒服一百倍?”
  马翠华也说不出心里是啥滋味儿,只是红着脸不吭声。隔了一会还是厌恶地说:“难道你们男人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这一件事儿?就没有别的?”
  “当然有别的了,但无论干啥事儿,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更好地享受这种快乐的!比如说吧,男人想多赚钱,想出人头地,也都是为了有资本有那能力玩更好的女人,更多的女人!男人成功赚钱的结果就是供女人享受的,而女人的身体就是为了男人享受的,这就是链条,谁也逃脱不了!有句话说得好,男人是老大挣钱老二花!这老二才是最败家的玩意呢!”
  他说着就把马翠华的小手紧紧地夹在他的裆间。
  马翠华感觉那里面的玩意又在一拱一拱地顶着,心里感到害怕。另一方面,大驴种的歪理邪说却让她无言以对。她羞愧就这样被这个淫贼污言秽语地猥亵着。于是她力图转变话题,问:“大哥,你是做啥工作的?”
  男人蠕动着锃亮的小眼睛愣了一会,说:“我没工作,就是做生意,像我这样的人适合工作吗?”
  “那你做啥生意啊?”
  马翠华不间断地追问,唯恐他又有空闲说些淫秽的话语。
  “我?……嘿嘿!啥买卖都做,啥赚钱干啥!也包括倒卖人口!”
  前方的路况很复杂,大驴种不得不松开握着马翠华的手,开始用双手开车。
  马翠华当时吓得面色难看,惊慌地问:“你说啥?你还倒卖人口?”
  胆小的她顿时感到脊梁沟都冒凉气。
  男人转动着狡诈的小眼睛,怪笑一声,说:“嘿嘿,我在和你开玩笑呢,我就不倒卖人口。你怕啥,就算我倒卖人口,也舍不得把你卖出去呢!”
  马翠华心里忐忑,开始一声不吭。
  汽车七拐八拐的还是没有到达男人带她去的地方,马翠华开始有些不安地问:“大哥,你家离这里多远啊?咋还不到呢?”
  大驴种转回头,说:“妹子,我怎么会带你回我家呢?我家女人还在家呢!”
  “那你带我去哪里呀?”
  马翠华有些惊慌。
  “今晚咱们借个地方快乐。我把你带一个朋友的家里,他们家是很安全的,咱们就在他们家过一夜,明天我在开车给你送回你家里去!”
  大驴种最后一句话让马翠华心里安稳了很多,只要过了这一夜,明天就好说了。反正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给占有了,干一次和干一夜有啥区别呢。再者说活该:黄老二,你报应啊,你在旅馆里玩小妞儿,可你的女也被别的男人干着!
  但马翠华没有想到,更悲惨,更耻辱更噩梦还在等着她。




    第191章 借宿

  街道的光线越来越暗淡,汽车驶进了一个黑魆魆的胡同里。进了胡同很久,车停在一个狭窄的地方,车灯的亮光照在两扇油漆已脱落斑驳的铁门上。大驴种使劲儿按着汽车的喇叭。
  两扇不大的铁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儿,从里面探出一个男人的头来,警觉地打量了这辆车一会儿,似乎认出了来人,急忙把两扇门打开了,那个人从里面走出来,冲着车里喊道:“大哥,这么晚了,咋想起来我们这里?”
  大驴种熄灭了车灯,拉开车门从车里出来,大大咧咧对那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说:“今晚我没地方睡觉了,是来借宿的!”
  “借宿?”
  那个男人本能地朝着黑魆魆的车里望着,诡秘地说,“是你自己来,还是领着女人?”
  大驴种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奇怪的笑来:“要是我自己,你们会欢迎我吗?”
  “有女人?”
  那个男人压抑不住兴奋的颤音儿。那是一个身材横粗的肥头大耳的男人,身上斜披着一件半旧的皮夹克。他眼神期待地望着那辆车的车门,又问,“人呢?”
  大驴种回头朝车上说道:“妹子,下来吧,到家了!”
  马翠华惶恐不安地从车上下来,疑惑地看着这个僻静的让她发毛的地方。但她一件没有退路,只得犹豫着向院门走来。
  黑暗中,好像那个男人想看清马翠华的样子,还凑到跟前仔细看了一会儿,面色喜悦地说:“嫂子,屋里请吧!”
  “嫂子?”
  马翠华惊讶地叫出声来,“谁是你的嫂子?”
  “大哥领来的女人,我当然要叫嫂子了!”
  那个横粗的男人机敏地回答。
  “那哥两个都在家爱吗?”
  大驴种一边挽着马翠华的胳膊往里走,一边问那个男人。
  “他们当然都在家爱了,刚刚都睡去了!”
  男人回答。
  马翠华听明白了,这是三个男人住的地方,心里不觉更加发毛。她下意识地停住脚步,拉了一下大驴种的手,说:“大哥,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
  “嗯,咱们今晚就住在这里,很方便的,他们会给咱们安排好住处的,你就放心吧!”
  大驴种说着暗地里捏了一把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心领神会,顺着他的话音说:“那是,一定让你们住的安安心心的,我们哥三个把上屋腾出来,我们去仓房里挤一夜!”
  马翠华心里惶惶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她不是一个心思缜密的女人,看到那个男人对大驴种毕恭毕敬的,自己是无奈委身与大驴种,也不会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吧。再者说了,就算有什么,后悔也来不及了,自己还回得去吗?一切都凭命由天了,反正也失身给这个大驴种了,今晚随他怎么糟践自己吧。转念一想还有一丝释然:大驴种刚刚发泄完,他就算真是个驴种还能有多大威力呢?
  既然没有退路就只有前行了。马翠华被大驴种挽着胳膊跌跌撞撞地走进院子。院子里也是黑乎乎的没有灯光,但整体的轮廓还看得清。上房是两间砖瓦结构的房屋,旁边有一根贴烟筒高高地耸立着。挨着上房,横向里是两间低矮的仓房。院子里堆放着乱七八糟的杂物。
  “墩子,你进屋先把灯开了,看你这院子乱的,可别把你嫂子绊摔了!”
  大驴种命令般地对那个男人说。原来那个男人叫墩子,也真名副其实,横粗的样子真是个墩子。
  墩子急忙应身快步开门进屋去了。大驴种依旧挽着马翠华站在外面等着。趁这个机会,马翠华才有机会反驳大驴种刚才的话,责怪说:“你别让他管我叫嫂子,谁是你媳妇呀?”
  大驴种淫邪地笑着:“难道不是吗?一个多小时前,我在车里已经把你变成了我的女人,你现在的身体里还能流出我的精液呢!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我干过的女人当然是他们的嫂子了!”
  马翠华羞愧得无地自容,面对这样的淫贼她几乎是毫无办法了。她只能祈祷今夜尽快过去。这个时候她真的后悔来县城。
  屋里的灯亮起来,那个叫墩子的男人又从屋里走出来,说:“马猴和孙大脑袋都被我叫醒了,他们听说大哥来住都很高兴,愿意到仓房里去!”
  大驴种背着马翠华向墩子挤着眼睛,说:“我不会让你们白蹲仓房的,我会让你们解馋吃一顿‘饺子’的!”
  墩子流着口水嘿嘿地笑着,眼睛不怀好意地扫视着已经看得清面孔的马翠华,说:“我知道大哥不会白了我们的……”
  之后两个人淫邪地地笑着。
  单纯的马翠华当然没有听懂他们隐晦的话,还以为是大驴种要请他们吃饭呢!




    第192章 憋足了劲儿

  从外面进来是一个类似客厅的不大的房间,里面没有像样的家具,只是随便摆放着五个木椅和一章靠边站的桌子。这是外间屋一分为二的前面的一间,迎面的隔墙上有一扇门通向后面的半间房,那半间房样子像是厨房。
  在这个客厅的右边有一扇通向内室的门,里面肯定是卧室了。
  那个叫墩子的男人紧走了两步把里屋的房门打开,恭恭敬敬地把大驴种和马翠华让进去,自己跟在后面也进了门。
  这个称其为卧室的房间比外面的客厅要大得很多,但里面的摆设很简陋,像样的家具唯有两个破沙发夹着一个破茶几,再有就是分布在墙边的几个衣服挂子,上面层层叠叠搭着很多洗过的和没有洗过的衣服,屋内弥漫着怪味的气息,一看就知道是没有女人的家庭。靠北墙是城市里居民很少见的火炕。炕上铺着三床几乎与肮脏不堪的被褥,其中一床被褥掀卷着散乱在炕上,相挨的两床被褥上正坐着两个正穿衣服的男人。两个男人都刚往上提裤子,上衣的纽扣还敞着。
  那个叫马猴的男人大约二十六七岁,刀条脸细高个,嘴角有些上翘,给人一种傲慢的感觉。那个叫孙大脑袋的男人三十左右岁,果然脑袋很大,有些与脖颈不成比例,但身体看上去很壮实,大手大脚的,感觉很有力量。
  马猴和孙大脑袋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唰地聚焦到马翠华的身体上和脸上,眼睛都放射着异样的亮光。
  那样的目光让马翠华全身不自在,急忙低下头去,心里无味百感地翻腾着,无限懊恼,自己原本好好的,怎么就遭到这样的耻辱?真是比噩梦还可怕!但眼下还有啥办法?唯有慌乱不安的份儿。
  大驴种像吆喝牲口一般吆喝着他们。“你们还抓紧穿衣服下地,傻看啥?难道没见过女人?眼睛都直了!”
  孙大脑袋晃动着大脑袋,嘻嘻笑道:“大哥真有福气,每次领回来的都是漂亮的女人!”
  马猴也附和说:“就是嘛,我们啥时候能像大哥那样风流快活呢?真馋死人了!”
  大驴种骂道:“少他妈的废话,赶紧下来,去仓房里去睡觉,说不定今晚会做个桃花梦呢!”
  马猴和孙大脑袋都显得兴奋地长大嘴巴,眼睛还盯着马翠华。看了一会儿,马猴问:“今晚?大哥……会吗?会有那样的好梦吗?”
  “会的。今晚让你嫂子闯进你的梦里去,憋足了劲儿准备吧!”
  说着看着身后的墩子,荡荡地一笑。
  墩子正在背后偷看马翠华的翘起的丰呻,听大驴种这样说,更来了精神,说:“那可不错,像嫂子这样的女人就是梦里稀罕一通也是好的呢!”
  马翠华无限恼火,看着大驴种,说:“你别误导他们管我叫嫂子,我和你有啥关系呢?”
  大驴种放肆地一把搂过马翠华,说:“你敢说你和我没关系吗?没关系你会跟着我来找地方睡觉?一会儿我们就要干今天的第二次了!”
  马翠华无言以对。是啊,我跟着这个男人来睡觉,这意味着什么?真是不可思议的噩梦!但她还是说:“我跟你来,你就欺负我吗?”
  大驴种用搂抱她的那只手野蛮地揉着她的前胸,细声笑着:“我不欺负你,一会稀罕你,总该行了吧?那你就先上炕吧!”
  马翠华生气地推开了他的手,又从他的臂弯里挣脱出来,坐在炕沿上,六神无主地低垂着眼神。那样子就像一只陷入狼群的羊,绝望而无奈。
  孙大脑袋和马猴已经下了炕,脚上塔拉着各自的鞋子,却是站在屋地上,贪婪地看着马翠华,有些不忍离去。
  大驴种又开始莫名地冲动起来,心急气躁地吆喝着:“快点,快点出去!不愿意去仓房睡觉就在外面听着!反正不能呆在屋子里,你们是不是想看着老子嘿嗨呀?”
  墩子显得一本正经地说:“两位,我们真的该出去了,别影响了大哥的好事儿,咱们去做梦去吧!”
  三个男人荡笑着先后离开了房间。
  马翠华感到很纳闷:他们并没有抱铺盖出去,难道他们真的要在外面偷听?她恐慌地问大驴种,说:“他们真的去睡觉?”
  大驴种还在有些生气刚才马翠华当着他们面把他的手推开,语气淫邪而生硬地说:“他们不睡觉干嘛?不睡觉怎么能在梦里干你?”
  马翠华涨红着脸责怪说:“你就不能说点人话?”
  “你不说我是畜生吗?畜生怎么懂得说人话呢?你还磨蹭啥?还不快点上炕脱衣服?还让老子为你亲自动手啊?”
  大驴种眼下已经用不着再哄着马翠华玩儿,态度开始原形毕露。反正他也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是煮熟了的鸭子。
  马翠华全身一哆嗦,车上的情形又让他不寒而栗,那个巨大的孽物简直把自己糟践苦了,马上又了开始了,她恐惧。
  但马翠华不会想到,今晚等待她的,还不仅仅是大驴种这一个野兽……




    第193章 吃药的男人

  大驴种让马翠华快点脱衣服,她屁股半搭在炕沿上没有动,而是惊愕地望着比在车里还要凶恶~荡的大驴种,心灵在痉挛,身体在微微颤抖。
  大驴种的小眼睛里闪着肆虐的光,在马翠华的身体上扫视着,最后停留在她特高的胸上,说:“这次把上衣也脱光了,在车上哥只顾忙活你的下半身了,还没来得及品尝妹妹的大白梨呢,一定很香很甜的感觉吧?”
  马翠华似乎幻觉到两只魔掌在自己的娇嫩上野蛮地揉抓着,那也是无法忍耐的情景。她除了慌乱还是慌乱,说:“大哥,你在车上做完才刚刚不大一功夫啊,还让我脱衣服干嘛?”
  “哈哈哈!你是怕你哥我的玩意不够硬吧?我操,没想到你瘾头子不小啊,我没有说错吧?女人都喜欢特大的家伙,最好是像擀面杖一样吧?”
  马翠华羞羞怯怯,惶惶恐恐又垂下头去。
  大驴种猛然想起什么,咔地解开裤袋,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去,用手指环绕着那个孽根握了一会儿,抽出手来,说:“嗯,你担心的有道理,我的这个二哥还真没缓过来,还不够畜生,说不定对不起你呢!但你不要担心,哥有办法让它比在车上还要畜生!”
  大驴种说着,把那只手又伸进上衣里面的口袋里,掏了一阵子,从里面掏出一个不大的上面有英文字母的药瓶子来,熟练地拧开盖儿,倒出两粒药丸儿来,然后扔进嘴里,咔咔地咀嚼着,同时他眼睛看到了那破茶几上有一个盛着半杯水的水杯,走过去咕咚地喝了一口,在嘴里漱着,又咕噜一声咽下去,又接连喝了两口。
  大驴种吃药的动作显得很野蛮。马翠华开始还愣愣地看着,不知道是咋回事,但马上她就明白了那是什么药了,因为黄老二有时候也吃这样的药,每次吃完这种药都戳得她疼痛难忍。想到这里,她更加惊恐不堪。
  大驴种吧嗒了两下嘴,嘿嘿地笑着:“一会儿就管用了,一定让你过瘾得直喊……你先自己脱光了衣服上炕等着吧,哥先出去一会儿,等家伙变成了你所说的畜生再回来玩你!”
  大驴种说完迈着大步嗵嗵地出去了,却没忘记把外面的房门从外面插上。
  马翠华望着大驴种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屋里开始死一般的沉寂,她的心里更加惶恐不安。她呆若木鸡般地坐在炕沿上一动不动。她在想象着一会儿将要发生的比在车里更难堪而可怕的事情,那个先前被摧残得余痛未消的地方开始剧烈地痉挛,之后,亦幻亦真的痛感就在泛滥着。更可怕的是心灵的揪痛:自己原本贞洁的身体咋就会变成这样了呢?一场梦,一场噩梦。
  此时此刻,马翠华彻底后悔了。她

狐家屯的孽事儿【第三部分7】  作者:山水魂,激情小说,黄色小说,言情小说,伦理小说,手机成人小说,成人性爱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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