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之後,霍尔向芙美伸出手来。舞者们热烈的演出在不知不觉中结束了,乐队奏起了清柔的音乐,大厅中有好几队正装的男女,正配合着音乐而慢慢的舞动身体。
「好!好呀!」
在稍做犹豫之後,芙美点头答应霍尔的要求。虽然没有忘记义律所说的话,她认为只是跳支舞,拒绝人家就太失礼了,而且鸡尾酒使她显的有些醉意,契约洽谈的事,比她所想像的来的顺利,所以整个人显得非常轻松!
很有礼貌的挽着芙美的手,身高的霍尔进入了舞池的中央,将芙美很温柔的搂进,然後将手绕到芙美的背部,非常熟练的动作,一点儿也不会令人觉得不自然。和新思以及义律完全不同,有着年轻热情的一名男子,令芙美倾倒。
男人肉体的味道和柑橘味的古龙水相配合,给予芙美一种微妙的刺激感。音乐转变成更加艳丽,跳舞的人们,几乎是如同热恋中的情人般的将身体贴得紧紧的,绕到芙美背後的那只手,慢慢的搂着她的背骨,然後移转到腰部及脖子当被触摸到时,如同被亲吻般的灼热,从皮肤的内侧产生了一种令人舒服的麻醉感。
(啊┅┅啊┅┅怎┅┅怎麽会发痒┅┅奇怪的感觉。)
这时混乱的芙美再一次受到惊讶的袭击,从和霍尔紧紧相贴的下半身处那灼热的肉块已经是膨胀起来,而且是在肚脐的周围有感觉。慌慌张张的想要将身体移开的芙美的腰部,被霍尔紧紧的抓住而不能离开并且动弹不得。
柔软的腹部将男人坚挺的阴茎压住的淫荡的感觉,使得成熟的三十岁肉体,如春雪般一下子给融化掉。
(不行啦!要将身体移开,但是┅┅啊啊┅┅觉得好舒服。)
当淫荡的动作出现时,芙美总是马上逃避,然後施以责备对方的眼神。但是只有今晚,却是一点也没有躲开,呆呆的任对方摆布。她不知由於霍尔巧妙的接触,不知不觉中已侵蚀了肉体,而成为甜美官能的俘虏了。
霍尔早就藏不住淫荡的行为,缓缓的爱抚光滑脊背的手指已经到达了屁股,不管她是已过了三十五岁的女人,极为喜爱的玩弄着臀部。於是隔着晚礼服将手指滑入谷间,和这种年龄一点也不相配的纯真动作,令男人按捺不住,沸腾的情欲更加燃起,霍尔於是将阴茎更加用力的压在芙美柔软的腹部上。
「拜托你!请离开!」
看穿了那毫无力气,轻声低估的芙美所面临着的危机,爱抚的手变得更加大胆,潜入腋下的手指头,悄悄的抓住乳房的膨胀处。当有感觉的膨胀处根儿被揉捏时,甜美的颤抖使得芙美的理性愈来愈麻痹,乳头咻的疼痛起来,而且是自我主张似的耸立起来。
「芙美,你太棒了!我想把你从义律的手中夺取过来,希望你一直能留在香港。」
「不行啦!不行啦!但是┅┅」
霍尔热情的爱语,不断的在芙美胀红的耳边响起,脑中如同晚霞般的模糊,整个肉体是完全没有力气。芙美整个身体陷入快乐的陶醉当中,当呆呆的将眼睛闭上时,脑中出现了新思悲伤的脸孔。
(不行啦!做了这种事的话,我将没有脸回去见新思。)
想到此,芙美用那仅有的一点理性奋而站起来。芙美将那快要崩溃的身体伸直,然後以如同母亲的温柔口气说道∶「来吧,回到座位上去吧!」
「芙美!」霍尔带着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盯着芙美看。
如此专心的将肉体融化,应该是会照他意思去做的芙美,在最後的一瞬间竟逃离了他的手中。霍尔一定会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霍尔不准备强行要求芙美,当他对芙美露出如同没有发生过任何事般的笑容时,以幽雅的动住牵着芙美的手,以护花使者的身份带领芙美回到座位,真不愧是一名花花公子!
「义律,我将芙美交还给你。」
到目前为止一直是一副很不和悦表情的义律,终於脸上有了笑容。当霍尔让芙美坐在义律旁边时,虽然嘴巴说是将他交给义律,但是却仍然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芙美想起新思的笑脸,於是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当霍尔送芙美及义律回到饭店时,已经是过了十一点。以维多利亚海湾为背景的饭店,当电梯到达十楼之後,从电梯的透明玻璃上,可以看到香港的整个夜景。突然在眼前出现了美丽的夜景,芙美不由得贴住玻璃,高兴地大叫起来∶
「好棒啊!义律你看,实在是太美丽了。啊┅┅啊┅┅」
被夜景吸引住的芙美,突然被袭击而来的刺激觉得全身震动起来。一发觉是义律从背後以热唇亲吻她的脖子,两手则紧紧的抓住她的胸乳。
「等┅┅等一下啦!住手啦!啊┅┅啊┅┅不行┅┅」
晚礼服被男人的手粗暴的柔弄着,丰满的乳房如同整个要弹出来似的。在感到惊讶的同时,已经是按捺不住的兴奋感一下子涌了上来,激情的波浪冲入芙美的肉体内,乳头马上就坚挺起来。女阴则流出甜美的蜜汁,重新准备接受男人的爱抚。
「不行啦!啊┅┅啊┅┅外面或许有人在看也说不定!」
大概是霍尔那件事令义律兴奋起来吧!想到这些,全身就开始颤抖。义律仍然是紧紧的抱住芙美,然後爱抚着她的全身。稍微发觉到一直是保持沉默的义律时,芙美更是努力的抵抗,将他的手从乳房甩开。
他知道愈是反抗,愈会令加贺见感到兴奋。即使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自己竟然是如此难以对付的女人。於是,突然芙美的两手被用力的抓住,然後一下子被拧转到背後,她的肩膀顿时感到一阵刺痛,想要将手伸回来的芙美整个身体被压在玻璃上,然後义律用一只手解开了领带。这时,呈现在玻璃上的冷漠笑容,使得芙美感到有如同心脏被紧紧的乐住一般的恶寒。
「你要将我绑住?住手!你以为这里是哪里!你疯了,拜托你。」
无视於芙美那夹杂着哭泣声的哀求,义律用领带将她的手紧紧的绑在背後,最後还打了一个死结,令她疼痛不已。被夺去自由的耻辱,使得芙美受到严重的打击。芙美泪流满面悲伤的看着义律,期待他能将她的手稍微放松一点,但是眼前所呈现的是充满暴力,而完全失去正气的义律。
(这个人好像真的要强奸我。)
恐怖从芙美的脊背爬了上来。芙美再怎麽要求,义律都似乎是没有听见的样子,只是沉默的用粗壮的手臂用力的将芙美压在玻璃上,脸则呈现歪斜状,眼泪及衣服的褶带整个压在玻璃上,将手插入芙美晚礼服裙摆内,然後揉弄她的下腿及屁股部分的义律突然将手停止。
「什麽啦!这是?」
芙美害羞的满脸通红,原来准备要刺激义律,於是灵机一动,初次穿起吊带丝袜。
「为了要让霍尔那家伙看,才穿起这东西?」
「不!不是啦!」
义律没有听芙美的解释,於是将芙美的屁股抬得高高的,同时卷起晚礼服的裙子。芙美不由得面对香港的美丽夜景,为自己那淫荡的姿态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在这里,一名穿着高级轻薄紫色晚礼服的女人,被当作奴隶般的绑住双手,从背後被玩弄股间,淫荡的快感令她快喘不过气来。被卷起的裙子下面,网状的紫色丝袜,使得那丰满白皙的肌肤显的妖媚动人。吊带丝袜的正端,如同将女人绑住的一条绳子似的咬住腰肉,和丝袜相同颜色的内裤,透明到看的见里面的肌肤,并且一拉就往上断开。中央明显的浮现出妖艳的蔷薇模样,只有那儿是呈现妖艳的透明,下面的肉花也就特别的清晰可见了。
双手被绑住,屁股被抬高的羞耻状,感觉到背後有一道偷窥的淫猥视线,使的她的热血在体内沸腾,这麽美丽的猎物,到底该如何处置呢?
这时电梯突然无声的停住,好像是背後的门被打开,使得芙美一下子屏住呼吸。
「唉呀!可能被别人看到了。拜托!请别在这里。」
「没关系!只要按下扭,电梯就不会动了,虽然门是打开的。」
「不要!不要!拜托你!至少在房间里┅┅啊┅┅啊┅┅」
将要合拢的二只丰满大腿被无理的分开,义律充满激情的手,突然从背後深出来粗暴的揉捏起神秘的圣地,令人目眩的官能愉悦一下子充满了芙美的身体。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脱的芙美的屁股被从背後抱住,从内裤旁边伸入的手指在粘着湿润的蜜壶内部揉捏起来,
可怜的内裤早已失去了作用。芙美被压在玻璃上的脸,拼命忍耐住那含混不清的呜咽声,或许马上就会有人来的恐惧,更加煽动在体内燃烧的官能火焰。只要一想到万一被人看到这种悲惨的样子,从未有过的强烈耻辱感,使得她的背部颤抖起来。
再经过一番玩弄之後,义律终於将湿透的手指拔出来,这时候的芙美整个人也已经是快要断气一般。
「来吧!就如你所愿,带你到房间去。」
正要松一口气,然而将义律并没有要替她松绑,就这样的带着芙美到外头,高级的丝绸晚礼服被揉搓的皱巴巴,如短蓑衣般的缠绕在芙美的身上。艳丽的吊带丝袜及内裤都暴露在外头,一副娼妇的模样,走在那长长的走廊上。
如此令人厌恶的模样,令芙美不愿向前走一步。义律於是抓住芙美那纤细的双手的领带。义律走在前头,然後以两根手指掐住芙美丰满的屁股。
「唉┅┅呀┅┅呀┅┅」
如要流出眼泪般的疼痛令芙美无法忍受,於是芙美踏出了走廊上的一步。万一被人瞧见的不安,令她心脏砰砰跳。如果是在宾馆的话,还无话说,目前则是在香港一流大饭店的走廊下。手从背後被绑住的走着,一定会成为诽闻的。现在万一房门有人打开跑出来的恐惧,使得芙美想要加快脚步往前走。但是义律的领带将她拉回来,意思是要她慢慢地走,芙美只好一步步的往前走向那不知何时会到达的终点。
舒适的房间布置得相当漂亮,豪华的双人床上扑着长毛绒毯,桌子及椅子的形状相当的现代化。但是好不容易才被允许入内的芙美,还没来得及欣赏屋内的布置,就被义律抓起头发,粗鲁的拉起来,然後双脚跪在地上。
义律裤前的拉炼打开了,马上呈现在芙美面前的是那血管紧绷、坚挺硬直的大肉棒,顶端如同是要弹出来似的膨胀,龟头端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同时散发出令人想要捏住鼻子的恶臭。
「快舔!快啊!」义律低沉的声音,令人觉得非常恐怖。
芙美如同被蛇凝视的青蛙一般,慢慢地将嘴巴靠近坚挺的阴茎,如同试探恐怖生物的喜怒一般,悄悄地将舌头贴住阴茎的顶端。於是以舔糖果的要领,涂满口水,以舌头捞取从裂缝出来的黏液,用唇甜美的咬着、揉弄。
如此反覆数次之後,从义律的口中开始发出快感的呻吟声!如同初次掌握到控制权,令芙美极为喜悦,於是她集中所有的精力转动舌头。而且,义律抓住芙美的黑发,肉棒猛撞到达喉咙的深处。
「嗯呜!嗯嗯┅┅呜┅┅」
意想不到的冲击,芙美好不容易才忍住突然发生的咳杖,坚硬的肉棒并不在乎芙美的感受,嘶嘶的发出声响。同时塞住了芙美的喉部,令她忍不住的流下眼泪。可以说芙美的双手自由完全被剥夺,两脚被迫跪在地上,口中衔着大肉棒的样子,却令她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快感。这种新的发现,自己是捧着主人肉棒的女奴隶。那种被虐待的喜悦涌上心头。一想到口腔内那种粘黏咸咸的味道,也是主人所赐给的时,全身就忍不住的燃烧起来。
现在,芙美的嘴巴塞满了义律的阴茎。
「呜嗯┅┅嗯┅┅嗯┅┅」
不久,伴随着混淆不清的呻吟声的同时,口腔内的肉茎膨胀起来,而且义律所导演的性爱游戏,令芙美非常的愉悦,芙美有种即将爆发的预感,膨胀的肉茎就塞住她的喉部,而令她无法喘气。
接下来的一瞬间,义律伸了一下腰,口腔的压迫感随即消失。
「喔┅┅喔┅┅喔┅┅喔┅┅」
充满口水光泽的肉棒逐渐的吐出白色浑浊的液体,然後全部喷洒在芙美的脸上。激烈的爆发告一段落之後,芙美呆呆的坐在那儿有好一阵子,一发觉时看到脱下西装裤谨穿内裤的义律手中拿着一条湿毛巾,擦拭着喷洒在芙美的脸上及身上的精液。
但是,芙美以为在发泄欲望之後,义律便又会恢复到原来温柔情人的想法未免是太天真了。当芙美发觉自己的想法错误时,就是在沙发前的桌子上那电话铃声响起时。
缩着身体的义律听到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於是慌张的拿起话筒。
「哈罗┅┅是的。」
暂时以英语回答的义律露出了奸诈的笑容,然後对着芙美说道∶「你儿子打来的。」
看到冷漠的义律要将听筒拿给自己时,不禁令她全身发抖。
「请告诉他,我现在外出中。」
照道理讲,是为公事来到香港的母亲,竟然裸露着身体,同时两手被绑到背後,接受着猥亵的爱抚。况且她也没有告诉儿子要和义律在一起,万一被儿子知道的话,她一定会震惊的去自杀的。
芙美用力的摇头,扭动着被绑紧的身体,想要离开那露出冷漠笑容的义律。但是义律是无论如何也要芙美去听电话,於是勉强将听筒压在芙美的耳边。
「不可以说谎,芙美,换我外出也可以。」
现在该怎麽办?可以告诉他现在正和我在一起,看到以冷酷的口气嘲笑她的义律,芙美觉得全身毫无力气。
「喂┅┅喂!母亲┅┅」
这时,从听筒的那一方传来令人怀念的声音,一下子将芙美拉到现实之中。绑住的裸身被看透的耻辱,使得芙美的全身顿时发烧起来。
「┅┅新思,怎麽了?这麽晚,有什麽急事吗?」
「没有啦!只是想听听母亲的声音而已啦!而且是第一次打国际电话,觉得很有趣。」
「是啊!」
天真活拨的新思,而自己目前的处境是相当的凄惨。儿子如此的爱惜,充满香味的裸身却被绑住,并且被男人猥亵的手所玩弄,强忍住耻辱,芙美只是尽量装做一副很镇静的样子。
「怎麽样!工作还顺利吧?」
「是的,没问题,非常的顺利。」
就在回答後的一瞬间,芙美吸了一口气,义律绕到跪在地上的芙美的背後,然後将手指插入翘起屁股的股间。
「唉呀!」
就在即将要发出大声尖叫时,芙美拼命的想到。
(不行┅┅决不能令新思发觉到┅┅)
芙美忍耐住不发出反抗的声音,这时候义律趁机挖掘阴户,那熟练玩弄女人的手指,使得蜜唇流出了爱液。
「母亲,怎麽了?好奇怪的声音。」
「啊!是吗?我自己倒不觉得,或许是喝了一点酒。」
芙美陷入突然而来的恐惧之中,即使再怎麽假装平静,自然而然发出来的喘气声将二人的会话给中断了。不能发出声音,现一被新思发觉到的话,所有的一切将会破灭。
「但是,啊┅┅啊┅┅讨厌啦!」
胡乱的思绪,使得成熟的女体疯狂起来,并且焦躁不已。花瓣如同渴望男人的手指般的湿润,且肿胀起来。义律眼睛注视着生气而想要大叫出来的芙美,然後微笑的显现出沾满淫液的手指头。
再怎麽忍耐,知道自己的身体会有所感觉的耻辱,使得成熟的阴核更加的燃烧。
「对不起,新思。拜托你,快将电话挂断。」
「那麽,我要挂电话了。妈妈今晚好像很疲倦的样子,加油了,母亲。」
新思那毫无怀疑而且温柔的话语,令芙美几乎要流下眼泪。
「好的,好的。真对不起,让你特别打电话来。」
「嗯┅┅没关系,那麽,母亲祝您晚安。」
当电话挂断的那一刹那间,芙美觉得对儿子非常歉疚的大声哭了起来。可是义律却像是恶作剧的小孩一样的大声的笑了出来。
「哈哈,不是很顺利的瞒过你的儿子了吗?」
芙美咬着嘴唇,充满眼泪的眼睛瞪着义律。
「太残忍了,新思马上就要成为你的儿子了。」
芙美并不晓得义律有虐待狂,但是,对於激情而发狂的义律来说,他似乎并很在意芙美反抗的眼神。
「怎麽啦!那种眼神。」
义律恼羞成怒,发出可怕的怒吼声,便猛力的抓住了芙美的头发把尖叫的芙美拉到了沙发的上面,自己也坐在沙发上的义律,让芙美趴着抱住他的腿,猛力的将芙美的屁股压下。
那令男人着迷的丰满白皙的屁股成呈现出被扭曲的样子,有着花边的紫色晚礼服一下子全被夹在女人的臀部屁股沟里,义律那兽欲疯狂的眼睛直盯着芙美的下腹直到漆黑的阴毛里。
「讨厌啦!讨厌啦!不要这样看。」
抗议声中义律的手掌已经用力的打在芙美的屁股上,疼痛得令芙美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断的发抖。那用力的手掌不断的打在芙美丰满性感的双臀上,十分豪华的房间内,只听到芙美凄惨的叫声,及拍打屁股的声音。
「很骚包的对霍尔抛媚眼是吧!我要让你记住,绝不能再有那种不检点的行为发生。」
「不,不是啦!讨厌啊!」
芙美被义律打得疼痛不已,就在被痛打之际,全身感到麻痹,被虐待的妖媚兴奋之情,使得他的下腹如痴如狂。义律痛打的手并未停止,另外一只手已伸往芙美的阴户,玩弄起暴露出来的阴核,那儿已经是灼热且湿透,而且就在被痛打时,流出了新的蜜汁。就在趴趴的声音响起时,美丽的双臀左右摆动义律深入体内的手指头接触到阴壁,产生无法形容的快感,再加上如同婴儿般被痛打屁股的耻辱,使得阴户被挖掘的快感,更感到加倍的强烈。
芙美原本白皙充满光辉的双臀,现在已经变得惨不忍睹,感到非常的红肿疼痛,屁股即将燃烧起来的灼热,以及阴户不寻常的麻痹感,给芙美带来了淫靡且妖媚的快乐。
不知不觉中,芙美已经完全的忘记儿子的存在,於是一边发出了抽搭的哭泣声,一边自动地将屁股翘起,任由义律的继续痛打。
第五章 母子间的禁忌游戏
来到香港之後的二天,天气非常的晴朗,於是芙美利用这二天尽情的游戏及观光,玩的相当愉快。芙美和义律是由霍尔和玛莉送到启德机场,然後搭飞机回日本。
义律坐在芙美的隔壁安稳的睡着,并且轻轻的打着呼声。最初的一晚,如有虐待狂似的打着芙美,如今似乎已经是发泄了郁恨,又恢复到什麽都没有发生过的温柔情人。
芙美也闭着眼睛,但是仍然不了解义律的心情,所以始终睡不着觉。真的要让这个人成为新思的父亲吗?从新思当时打电话来的举动,绝不是开玩笑,如果芙美忍耐不住而发出声音,所有的事情将会变得不可收拾。
在机场送别时,霍尔在芙美的耳边轻声说道∶「这┅┅」
当霍尔凝视着不断以微笑掩饰自己的芙美的眼睛时。
「说到我说嘛!你一定有比义彦更重要的情人。为了他,你可以做任何的牺牲,对吧?我可是非常的在意。」
充满迷惑的说辞,使得芙美想重新为自己辩解。这时霍尔只是露出具有魅力的微笑,然後再芙美的脸颊轻轻的亲吻一下,便离开了。
(是不是我曾经说出有关新思的事?)
芙美慌忙的打消此想法,的确,新思对她来说比任何人都重要!但是这终究是母亲思念儿子的心情,和与义律之间的爱是完全不同的。不同的想法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使得芙美再到达目的地之前事一课也没有睡过。
回到家中,芙美已经是相当的疲倦,时间也已经超过了晚上八点。在飞机上只吃了一点简单的东西,所以肚子觉得很饿。
「我回来了!」
故意放大声音告诉儿子,自己已经回到家的消息。但是并没有看到像平常一样,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母亲的儿子的身影。芙美没有办法,只好亲自去二楼的房间,走去敲儿子房间的门,房间内虽然点着灯,可是没有人回答,芙美於是再敲一次门,并且说道∶「新思,你在吗?」
这回虽然暂时没有应声,但时当芙美再一次敲门时,发出了声响,并且打开了门。新思的房内,全部是有关足球的布置在天花板上,吊着南美手的海报,以及签过名的相片。墙壁上挂着中学时代在地区大会上赢得胜利的版画,地板上放着书包及运动鞋,床旁则放着运动会的制服。充满着汗臭味及男孩味道的房间,使得芙美偶尔必须为他清理一下。
当芙美进入房间内,新思再次面对桌子,并且低着头。芙美一边心中感到不安,一边悄悄的来到她的背後。
「我回来了。新思,对不起回来晚了。来,这是给你的土产。」
芙美并不赞成给孩子买最好的东西,反正孩子也并不一定会喜欢。T恤及手表放在新思的面前。新思只是随便的瞧一眼,然後放在桌子旁边。
「怎麽啦?哪里不舒服呢?」
芙美很担心的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接下来的一瞬间,新思用力的将芙美的手甩开。新思咚的敲了一下桌子,然後将脸转过面对墙壁。
「别管我。」
平常的话,芙美一定会亲切的询问新思。但是由於今天太疲倦,所以令芙美感到很生气。由於儿子不和蔼的态度,芙美也不高兴大叫起来∶
「干什麽!这种说话态度!至少也回答一句∶你回来啦。母亲为了你┅┅」
「为了我?你和那家伙在香港干什麽?」
看到回过头来的新思那种极为愤怒的眼神。芙美全身的血液彷佛一下子冻住了。新思为什麽会知道呢?芙美和义律去香港的事?
「那┅┅那家伙┅┅那家伙就是要和母亲结婚的人?」
当新思以极为猥亵的表情说出来时,新思又将脸转向一边。
「对不起!瞒着你偷偷和加贺见去香港是我不对。但是你到底┅┅」
「我不想听你说话。」
新思发出了可怕的怒吼声,并且敲了一下桌子。当新思瞪着哭泣的母亲时,将摆在桌上的录音带放进录音机里。
「是啊┅┅没问题。非常的顺畅。」
从录音机里传出来芙美的声音,而且她马上就知道那是前天的电话录音,因此不由得心虚起来。
「母亲!怎麽了?好奇怪的声音。」
「阿!唉呀!是吗?或许是稍微喝了一点酒的缘故。」
「啊啊┅┅这种事!不要!」
虽然拼命的押住喘气声。但是在会话与会话之间可清楚的听到「哈哈哈」的声音。很明显的是发自女人鼻孔媚声。芙美再也听不下去了,用两手掩住耳朵,蹲在地上。
新思以冷淡的表情对着芙美非常低沉的说道∶
「母亲不在家时,我非常的寂寞,因此想到最少将母亲的话录音下来,每天就可以听到你的声音。但是母亲的声调好奇怪,因此我反覆的听了好几次。你和那家伙做的太过份了!」
新思将整个头垂下来,忍耐住即将哭出来的声音。芙美这时候才真正的怨恨义律的恶作剧,完完全全的伤透了新思的心。即使是在玩耍,电话来时就应该中断游戏。
事实摆在眼前,芙美没有辩解的馀地。如果新思知道母亲双手被绑住,接受猥亵的爱抚时,会更加刺激新思的心。
「对不起,新思。」
按捺不住自责的念头。小小的一句道歉话,反而令新思更加的生气。於是新思蹲在芙美的面前,强而有力的抓住她的肩膀,一边大力地摇着,一边哭泣的叫道∶「现在向我道歉?既然会向我道歉,当初就不要做这样的事。」
芙美无话回答,只是感到羞愧而已。
新思一下子抱住了母亲的身体∶「母亲!您还是不要和那个家伙结婚。好不好?只有我们二人,我也永远不要结婚。我发誓只要母亲一个人。啊啊!要是能够这样,不知该有多好。」
「但是即使这麽说,不久的将来,新思也会有女朋友,同时离芙美而去。这时候,身为寡妇的自己能够忍耐那份寂寞吗?」
芙美泪眼汪汪的低下头去,如水晶般透明的液体掉落在地毯上。新思看着母亲的脸,觉得母亲彷佛将遗弃他。
「我不会和那个人结婚的。新思,你不要一味地迷恋我,去找和你同年龄的女孩吧!拜托你,请了解母亲的心情。」芙美以祈求的眼神看着新思。
「我不管!」
这时新思突然扑向芙美。新思用力地将芙美子的身体压在地板上,充满血丝的眼睛直盯着泪流满面的芙美的脸庞。芙美由於太过羞愧,马上就将视线移开。
「新思,拜托!住手。」
不断的拒绝及要求。但是没有任何的效果,新思用力的拉扯内衣的的衣襟,所有的钮扣都弹了出来。纯白的蕾丝布料,就在嘶嘶的声音发出的同时,被撕裂了。在如同狂风暴雨的暴力之前,芙美简直束手无策。
新思将母亲最後身上仅有的胸罩拉扯下来之後,用那充满欲望的眼睛直盯着母亲裸露的上半身。眼前的乳房摇晃着,晰白光辉的美丽乳房令新思吞了一口口水。
淡粉红色的乳头,正隐隐约约的暴露出来。而儿子直盯着裸露的胸部看,恐惧害羞,令芙美不由得想将胸部遮蔽起来。但双手却被新思紧紧的抓住,纤细的双手被儿子交叉打结,然後放在头上。
「新思!拜托你!住手!啊啊!┅┅拜托你!」芙美如同哭闹般的婴儿,直说着∶「不要,不要┅┅」
芙美感觉到儿子的视线强烈的注视着她,愈是有这种感觉,乳房越是感到烧的火热。
突然,新思将脸低了下去,猛抓住膨胀如麻薯般的乳房。
「啊啊┅┅」
芙美的尖叫声令新思高兴的脸上充满了光辉。
「你看!母亲有感觉了?非常舒服吧?」
「你在胡说什麽!不是啦。这是┅┅」
看到芙美慌张的摇头,新思是愈说愈激动。
「既然我能让母亲有所感觉的话,我就要比那家伙更厉害!」
激烈的摇头企图想要离开儿子的芙美,简直无法抵抗愤怒的儿子。新思一面一手指完完全全的柔捏住乳头,一面以滑溜如蛇般的舌头,将乳房的周围缠绕起来,温暖新鲜的唇将耸立的乳头咬住。
「啊啊┅┅不行啊┅┅啊┅┅嗯嗯┅┅」
新思唇离开了母亲的乳头,可怜的乳头充满了口水。看到如同婴儿般吸吮自己乳头的儿子,芙美子的心中充满了爱怜。新思好像非常了解母亲似的专心吸吮着乳房,芙美成熟的肉体在也按捺不住。
「你看,妈妈!乳头挺出来了,有感觉了吧?」
「不是!啊啊┅┅请你了解。」
从乳房处散发出来的慵懒快感,令芙美一下陶醉,并且想将自己的身体委托给儿子。芙美觉得自己快受不了诱惑了,不断以哭泣的声音哀求儿子。
「我们不是有过约定吗?新思,不要给母亲带来困扰。」
「不要!」突然新思的表情变的冷酷起来,很怨恨的瞪着悲伤泪流满面的母亲。
「对方就是这样的爱抚你是吧?在香港一定每天做爱,因此才这麽容易就有了感觉是吧?」
芙美子想到如同婴儿一般纯真吸吮乳房的儿子,没想到一瞬间因为对义律的忌妒,不断的以肮脏的字眼辱骂自己。尚未长大容易哀愁,伤感的少年的心,令自己的心完完全全的破碎了。
新思那粗重的喘气声,吹拂在芙美的脸上,揉弄乳房的手,从胸部来了下腹部,同时潜进了裙子里。蕾丝的长裙被粗鲁的向上拉了起来,覆盖在丝袜下的丰满大腿被爱怜的抚摸着。
「啊!儿子他是真的要强奸我。」
芙美使出全身的力量扭动着,摆动起腰部。这时新思的腹部面对着芙美的背部,形成骑马的姿势。
「你要干什麽!」
当芙美叫出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新思将母亲的腹部压往胸前,芙美完全无法动弹,用拳头垂打着儿子。使劲地想要逃脱,结果只是白费力气。
这时得新思将手伸到紧贴的屁股下面,将腰部的吊带丝袜整个的从美丽的屁股上给扯了下来。
一想到自己的阴户暴露在儿子面前,芙美全身开始颤抖。新思如鱼得水的抚摸芙美暴露在外的光滑大腿,如同嘲笑母亲的狼狈一样。反覆地抚摸着芙美的阴户,一边显得非常的急躁。
这就是中学毕业的少年的技巧吧?血液在沸腾当中,乳房被专心地抚摸,使得整个乳头痛起来。从成熟的阴户渗出黏滑的淫水,使得阴户显得更可爱。阴唇美丽的绽开了,好像迫不及待的需要男人的爱抚,丰满的肉体、甜美的疼痛感,芙美的肉体再也忍不住的崩溃了。
「┅┅啊啊┅┅」
终於新思的手指压在敏感的花园处,甜美的快感直达肉体的深处,连接不断的抖动震荡着秘肉。
「很舒服吧?快说出来,母亲!」沉默的新思以认真的口气问道。
芙美咬紧牙根,紧闭双唇,不断的用力摇头。
「新思认为只要是女人,被强奸都会有感觉的,并且会兴奋不已。母亲所说的都是谎话,母亲的下体不是完全湿透了吗?而且是有所感觉,是吧?」
如此露骨的言语,使得芙美满脸通红。
「虽然是被我强迫的,但事实上母亲是非常想要的,对不对?」
「不!不对!新思,请听我说。」
芙美微弱的哀求声,却仍然遭受新思的断然拒绝。
「不行!我一定要和母亲做爱。」
黑色阴毛掩盖的阴户,当想起自己新鲜的红肉咬住新思那的阴茎时,就会令她非常愉悦。此时新思在芙美耳边说了非常淫猥的话∶
「做爱啊!母亲,让我们一起做爱吧┅┅」
「不要!啊啊┅┅求你不要说出如此淫猥的话┅┅」
芙美的肉体完全违背主人的意思,不断地抖动起来,并且到达全身。当新思的手指弄痛秘洞时,灼热的肉在深处蠢动,使得芙美的官能动摇起来。
「母亲的阴部非常漂亮、灼热、狭窄,简直是活生生的┅┅我就是从这里出生出来的对吧?」
「讨厌!啊┅┅」芙美已经是按捺不住了。
新思将母亲的大腿张的开开的,将脸埋了进去。
「啊┅┅」
接下来的一瞬间,新思摆动了舌头,一下子将媚肉咬住。芙美的身体如同虾子一样向後仰,同时发出尖锐的呻吟声。晰白柔软的屁股,呈现出妖媚的姿态,紧绷的大腿夹住了新思的脸部。
连花唇的肉壁都慵懒地暴露出来,涌出的甜美果汁被儿子的嘴巴接住。芙美早已经是说不出话来,连骨头都要融化。目眩般的愉悦时的她牙齿发出了「 兹」的声响,而且扭动着身体。
被儿子强奸,偶而闪过脑际那模糊的罪恶感在肉体的愉悦之前是显的那麽的无力,现在芙美的肉体已完全被麻痹般的愉悦快感所支配。儿子的舌每次一接触时,母亲的肉体就如同着魔似的灼热,从身体的深处并出快美的浪潮,淫水不断地从阴户涌现出来。
新思缩小嘴巴,很可口的喝着从母亲阴户里所涌出来的淫水。儿子细心的爱怜动作,将芙美带近了淫乱的感官世界。
「啊啊┅┅不要,不要!!」
完全舔遍了母亲小穴的新思,将自己的身体移开,芙美只是粗重的喘气着,高耸的乳房不断上下起伏。
「妈妈!」
新思热情的叫着,然将妈妈紧紧的抱住,然後用一只手将自己的衣服脱光。
「新思,不行啦!你绝不能跟妈妈做爱!」
芙美玉洁无暇的大腿逐渐转成淡红色,新思很粗暴的将母亲的大腿抱到肩膊上,然後用龟头摩擦着母亲的阴户。
芙美不停的呻吟着。
「来吧!妈妈,现在就让我的阳具插入妈妈您的阴户里吧!」
「不行啊!新思,请放过妈妈吧┅┅」
终於新思向前挺进腰部,可怕的阳具在母亲湿透的阴户里,被如同章鱼般的吸盘给吸了进去,阴唇则被儿子巨大的肉棒给左右的撑开了,芙美全身强烈的痉挛起来。
「啊啊┅┅快快┅┅」
那强壮的阴茎,完全的充斥在芙美的阴户里,使得芙美疯狂,配合着儿子抽插的动作,芙美不自主的将屁股抬高,两脚紧紧的夹着儿子的腰部,将母亲的身份给忘了,而成为一匹淫乱的母兽。
┅┅
在所有的事情结束以後,芙美整着身心处於放心的状态,同时躺在地板上。突然令她觉得很厌恶自己,虽然刚才是如此的令人陶醉,但是苏醒来的虚脱感更令她觉得痛苦。
早已没法子面对新思及义律的脸,甚至於更不敢面对自己,羞愧及无情,使的她想要现在就逃的远远的。
「母亲!」
并不了解芙美此刻心情的新思,很甜美的将脸埋在母亲的胸前,一边张开鼻孔吸着从柔软的乳房所散发出来的芳香,一边则很亲密的将脸埋在股间摩擦。
大概是夺取了母亲的肉体後,他觉得母亲已经完全属於他,而觉得非常安心吧!但是芙美决定从现在开始再也不让新思得逞,即使是避开别人的眼睛,母子两人继续维持这种禁忌的关系。这种违背世间的行为,总有一天会因为二人按捺不住而破裂,二人都会走上毁灭的道路。如今已经无法回到从前的母子关系了,想到此眼泪自然的夺眶而出。
「怎麽了?」
新思呆呆的玩弄芙美的乳房,看到新思那完全不了解母亲的心情,只是担心的摸着头顶的动作,芙美冲动的甩开他的手。
「给我出去!!」
新思如遭雷劈的身体呈现僵硬,呆在那儿。
「母亲!」
「我讨厌你,现在请你出去!」
事情终於发生了,芙美实在是再忍耐不住,悲伤不断的涌上来。於是将头趴下,肩膀颤抖的哭泣起来。
第六章 爱欲及爱情之间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芙美记得她是等待新思的归来等到半夜、然後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芙美马上环视一下屋内,但是仍然没有发现到新思的人影,结果他是什麽也没带的离家出走。
已经是过了上班的时间,芙美打电话到店里说是今天刚从香港回来,身体感到不适,准备要休息一天。然後拿出新思中学时代的同学录,和儿子最好的同学是谁呢┅┅啊啊,以前如果不是因为工作忙碌,而能专心的为新思讲学校的事的话┅┅
一边感到极端的後悔,芙美於是打电话给儿子中学时代的级任老师,从老师那儿得到有关足球俱乐部,以及班上和新思特别好的朋友名字,於是急忙打电话给这些人。
但是,每一个孩子都正在放春假,以一种爱困的声音回答说「不知道」。当义律打电话来时,芙美已经是毫无心情的呆在那儿。
「怎麽回事?电话一直打不进来,我打电话去店里说你今天休息,我想你即使是去香港回来感到疲倦,也曾去店里才对┅┅」
束手无策的芙美,虽说昨天才刚刚和新思分开,但是由於久未见到义律,所以也就将新思离家出走是为了他的缘故给忘记了,被追问之下的芙美认为只有剩下义律一个人是可以倾诉的对象。
「义彦,新思┅┅新思他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啊,是这样┅┅你们吵架了?」
或许芙美心中期待能使义律会为可能成为他儿子的新思感到担心,但是,义律说话的口气,却是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那种回答的态度,一时间芙美生气得不由得大叫起来∶
「你在说什麽,都是为了你的缘故,因为你在电话中恶作剧,使得那孩子发觉我们的事啊┅┅」
「如此笨蛋的┅┅」芙美凶暴的态度,使得义律觉得慌张。
接着传来仍然是过份亲密的声音,好像尚未能够体会芙美的真意,芙美抑制住激昂的情感,冷静的对加贺见下了最後通谍。
「就这麽说吧儿子离家出走,对我来说是个大问题,而且,即使新思重新回到家里,只要是他不答应,我就不打算和你结婚,总之,我们俩还需要时间。」
「喂,喂,芙美┅┅」
不在乎义律还有什麽话要说,芙美自己就将电话给挂断。
义律还是将自已看的比新思来得重要┅┅可以说是一种模糊的感觉,但是对於芙美来说却是大大的震惊,只是在结婚之前,能够让义律清楚的明白这点。接下来就只有新思的事情了,万一,新思回来的话,倒底应该用何种态度来迎接他呢?
叹了一口长气的芙美,突然觉得肚子很饿,马上就要中午了,而且她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没有吃东西。总之,用完餐之後,或许好的主意就会出现也说不定。
芙美站在厨房,开始准备中餐,厨房的事可能会让她消除烦恼也说不定。
终於简单的午餐准备好了,这个时候,玄关的铃声响起。
「新思┅┅」接下来的一瞬间,芙美忘记自已的跑了过去。用力的打开玄关的门,可是,站在面前的是刚才才在电话中道别的义律。
「┅┅是你啊?」芙美的表情是相当的失望。
义律苦笑着,然後讨厌的拨一拨在前额的头发∶「很抱歉是我而不是新思,我可以进来吗?」
看着义律哀求的样子,芙美只好点头答应。
芙美对於自己的样子感到害羞,仅仅是将被扯破的衣服换成T恤及裤子,头发及脸上的化妆都仍然是昨天的样子,看起来是非常的消瘦。
义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燃从胸口的口袋掏出来的香烟,然後将烟蒂丢在芙美从厨房拿进来的烟灰缸,接着抽起香烟来。
「刚才是我的不对,新思是在什麽时候离家出走的?」
「昨晚,我从香港回来┅┅他就马上质问我和你之间的事,然後我们就吵起来。」
赏义律扭了一下脖子时,刚刚才点上火的香烟不小心就掉到烟灰缸里。
「唉呀,那个年龄离家出走是常有的事,我在他那个年龄时,也曾经想要离开家,到外面独自一个人生活。况且他才离开家不到二十四小时,或许马上就会跑回来也说不定啊!」
「但是┅┅」虽然想说出没有这麽单纯的事┅┅但是芙美还是闭上了嘴巴,绝不能让义律知道她和新思之间所发生的事情。
「对了,你刚才说要和分开的话是当真?」义律说话的口气转变成非常的甜蜜,当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时,绕过低的桌子,以谄媚的眼神坐在芙美的旁边。
「刚才┅┅」芙美的心完全动摇了,虽然一度坚决的要和义律分开,但是,当如此热情的作爱对象呈现在她眼前,女人的情念就夭媚的激动起来。
「被你这麽一说,我才发觉到我是多麽的爱着你啊!」看穿了芙美的动摇,义律一边在她耳旁甜言蜜语,一边则俏俏的抱住她的肩膀。
涨红的耳垂被灼热的呼吸气吹着,马上肉体的花蕊就麻痹得毫无力气。
「新思的事情,时间久了,一定会使你明白的,所以不要再跟我说要分开的事,好吗?」义律温柔的用两手捧起犹豫且害羞而看着地上的芙美的脸孔。
面对着那双真挚的眼神,芙美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心脏则怦砰的跳动着。义律那带有香烟味的嘴唇慢慢的靠近她,芙美於是将湿润带有光泽的嘴唇,如同欢迎似的张开。
从乾躁的嘴唇传来热情的感触时,那香烟味混杂着男人的体味,於是慢慢的想起从前被抱在怀里的回亿,而芙美女人的热血也沸腾起来。滑溜的舌头滑入了口腔,使得舒服麻痹的心混乱起来,贴在胸部T恤上的手,开始揉弄起美丽的乳房。芙美由於受到来自於义律的刺激,嘴中发出了媚声,同时尽量克制住自己。
「不行啊,现在不想作┅┅更是新思回来的话,我们要好好的和他谈。」
芙美将手放在义律的胸部,然後想将身体移开,她想义律应该是不会生气,但是,义律却突然脸色大变。
「怎麽啦,不能这样对待我┅┅新思马上就是高中生了,你还这死抓着他。新思,新思,好奇怪啊,好像他才是你的情人似的,你那麽喜欢他,乾脆一直把他宠在家里好了┅┅」
「┅┅你这是什麽话┅┅别说得这麽难听嘛┅┅」
刚刚才说已经完全了解芙美母子的关系,现在又说出如此暧昧的话,实在是令她非常的生气,接下来的一瞬间,芙美忘记了自己,而朝义律的脸上一巴掌打过去。
义律是初次被女性殴打,整个人呆在那儿,脸上马上变得通红,大叫起来∶「你这种女人,太不讲理了┅┅」
「啪!」发出的尖锐的声音,如同脖子被折断般的冲击,使得芙美从沙发上跌下来。
「会打男人的女人是怎麽样的一种女人,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一顿┅┅」
包含着非常生气的吼声发出时,义律从皮包内取出如同拇指般粗大的登山用绳子,看到这条紫色的大绳子,芙美的脊背开始颤抖起来。
「你┅┅你要干什麽?」
看到颤抖的芙美,义律的嘴角露出了冷寞的笑容,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绕到她的背後。芙美终於恍然大悟,义律原本就没有准备要听芙美的话,於是将芙美捆绑起来,打算要强迫她照自己想法去做。
「拜托你住手,不要在我家干这种事啊┅┅」
义律冷酷的抓住想要逃走的芙美,然後要她趴在地毯上,从後面骑在她身上面,令芙美喘不过气来。
「讨,讨厌,我讨厌那种事啦!」
两手被绑住,连回答都不被允许。在香港被虐待的那晚,可以说是好几次都达到高潮,那是非常屈辱可怕的经验。义律就是要重复那晚的动作,而且现在是白天,芙美和儿子所住的房间内┅┅
「不行啦,绝对不行┅┅万一新思回来的话┅┅」
「回来的话,全部让他看见最好,给他上一课性教育。」
於是,义律粗鲁的摆动双手脚,将企图反抗的芙美身上的T恤统脱了下来,接下来是将胸罩从光滑晰白的背部给剥下来。
「站起来!」
「不要┅┅不要,这个样子。」
「你不听话是吗?」
当肩膀被抓起时,丰满的乳房在胸前摇晃着,乳白色光滑柔软的肌肤,被那极为粗糙的登山绳子给完全的捆绑住。
「唉呀┅┅」那粗糙的绳子咬住裸身的异样感触,使得芙美鸡皮疙瘩,迷住新思的柔软斜度上,上上下下都被可怕的绳子给绑住,如同紫色的毒蛇一般,妖媚的纠缠在一起,极尽造之神奇的美丽乳房则猥亵的歪斜着。
但是,这种凄惨的感触,产生了可怕的血液沸腾,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全身虽然是可怕的颤抖着,但是,从官能深处所涌出来不明原因的灼热抖动,使得女蕊妖媚的摇动起来。
义律从背後揉抓起那连根都要被拔起似的柔软肉丘,慢慢的揉弄起来,整个身体被绑的紧紧的,非常有感度的肉体受到如此的凌辱,产生悲伤的同时,却欢喜得紧绷起来。
听到芙美发出快感及疼痛不已的喘气声时,义律更加夸张的哈哈大笑。
「谁要和有如此美好肉体的女人分开呢芙美就是和儿子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所以才会欲求不满。来吧,和我作爱吧!」
「住手┅┅请你住手。」
即使是哭泣的哀求,义律猥亵的爱抚并没有停止,反而是愈来愈厉害,於是拼命的玩弄着即使是因为快感而使得全身抖动,但表面上仍然强作忍耐的芙美。
一向温柔的男人,为什麽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呢?┅┅也许是因为自己随便的举止,才使他变成这个样子。还是说义律的绅士假面具之下,一直隐藏薯虐待狂的本性?┅┅
「哈哈,大概是有所感觉了吧?你看,下体已经是湿透了,你有着一副老实的面孔,竟然是如此的好色。」
内裤及裤子都被拉下来,露出了丰满白色的屁股。义律很怜爱心抚摸那上身是穿着T恤,而下体则是暴露在外的屁股。
「啊啊┅┅请原谅我。」
「哇塞,太棒了!如此的柔软┅┅哈哈哈┅┅」义律令芙美害怕的用手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屁股。
脑中浮现出在香港被痛打的情景,芙美於是以哭泣般的声音哀求说道∶「不要┅┅不要┅┅请不要再打了。」
「你不想被痛打是吗,不是你要求我这麽做的吗?」义律以傲慢的口气笑着说道。
但是,芙美实在是不晓的该如何,终於屈服於不合理的暴力之下,她实在是太胆小了。
「拜托,你说什麽我都听你的┅┅请不要再打我的屁股。」
「我说什麽你都听是吗?」义律以心术不正的口气故意反覆的说道。
芙美觉得悔恨又羞耻,於是将涨红的脸趴下,但是她的脸却被义律的脚指给抬了起来。正面相对,义律於是又下了一道新的羞耻命令。
「好吧,再将脚张得更开,首先让我完完全全的瞧见芙美的下体。」
芙美子只好服从,没有其他的方法。当毫无力气的坐下来时,膝着弯下,将屁股大大的张开,恼人漆黑的阴毛已经是被带有粘着湿气的液体给弄得湿透了,下面艳丽的鲜红色媚肉,正等待男人凌辱似的偷窥着义律的脸。
西装裤早就脱下来了,只剩下一件内裤的义律拍了拍芙美的肩膀,然後将失去平衡而向前倒的芙美,慌慌张张的想要将脚闭上,而压住的膝盖大大的张开。
「不要┅┅啊啊啊啊┅┅」
奴隶似的被捆绑,必须要将女人最猥亵的部份完全的暴露出来的耻辱,使得芙美的血液沸腾起来,肌肤被火焰所包围。由於义律猥亵的视线,掀起了芙美被虐待的偿感。
从已经是充满淫水的媚肉边缘,义律将张开V字型的一根手指头插了进去,秘肉充满了鲜红色的光辉,当手指接触到时,被挖掘般的兴奋感令她麻痹。微妙的手指技巧慢慢的发挥在秘肉的周围,然後包围在敏感肉的狭窄间,从肉体的深处溢出来的蜜液,滴垂到缩小的深洞内。快感充满了背部,转变成不断喘着气的哭泣声。
非常了解芙美子官能的熟练手指技巧,令无法抵抗的肉体甜美的溶化起来,焦躁被巧妙玩弄的女体,一边艳丽的喘着气,一边则屈服於男人的爱抚。
「完全是一副痴呆淫乱的样子。」
恶戏的嘲笑,早已使得芙美没有反驳的力气。
(啊啊,新思┅┅快来救我┅┅)
紧咬住嘴唇,当被快感的旋涡席卷时,自己也就兴奋起来,但是,蠢动的舌是不能侵犯到已经是湿透的花园。
「阿哈啊┅┅好舒服┅┅」轻柔的舌转战舐到肉壁的深处,如同清扫阴蒂般的轻轻转战。想要逃避这种攻击,一边喘气而将身体扭动时,手指挖掘媚肉,令芙美慌张起来,贯穿花蕊的冲击,使得芙美不由得激烈的将上体向後仰,焦躁的秘肉一边为禁忌的愉悦而抖动,一边则流出了快感的爱蜜。
手指及舌的攻击,使得芙美决悟道自已是完完全全的失败,泪水夺框而出,肉体也疼痛得发不出声音来,要将骨头溶化般的猥猥亵兴奋感,使得丰满的女体翻弄过来。芙美在不知不觉当中,两只脚用力的缠往义律的脖子。
「拜托,义律┅┅再用力一些。」
义律发出了猥亵的嘲笑声,在草丛中吹着气,於是一边擦拭着留在上唇的淫液,一边心术不正的问道∶「为什麽想要呢?芙美。」
芙美不断的反覆哀求∶「快舐嘛┅┅拜托,再舐嘛!」
「要舐哪儿说清楚。」
芙美害羞极了,然而义律却是非常的高兴,抚摸着被绳子所绑住的白色磁砖般的艳丽乳房,并且将粉红色的可怜乳头也捏得紧紧的。害羞的火焰将芙美的全身泄的红红的,口中所发出极为猥亵的哀求词句,使得芙美连义律的脸也不敢瞧一下。
「唉呀,芙美竟然知道如此猥亵的字眼,是谁教你的呢?」
经过如此严厉的羞辱之後,终於平静下来。义律将芙美的两只脚从脖子处松开,然而义律早就将内裤给脱下来了。呈现在眼前的,是那充满欲情的坚挺大肉棒,脑中那模糊的晚霞一瞬间变得清晰可见,眼睛所看到的是新思的笑容。
「我要使出比舌更好的东西,想要这个是吧?」
「不要,救命,┅┅新思救命啊!」
「哈哈哈,没有人会来的,有所感觉了吧?别作出如此骚包的动作。」
於是义律将忘了自我而喊着儿子名字、并且拚命的求救而达到疯狂的芙美压下,然後将他的腰靠近两脚之间,充满欲情的红黑色龟头一下子压入湿润粉红色的媚肉裂缝中。
灼热的脉动,使得焦躁的肉体妖媚的血液沸腾。巨大肉棒如发出声响似的力量,将秘唇粗鲁给剥开,当那长大的阴茎一下子的填入媚肉的裂缝内时,从脑中迸出了极大的快感。
「啊呵┅┅呜呼┅┅呜呜┅┅」激烈的抽送当中,肉体突起,尖叫转变成艳丽的哭泣声,芙美焦躁的女蕊被义律的大肉棒搅和的乱七八糟,已经是发不出声音来。
「啊啊,已经是不行啦┅┅」被剥夺了自由,被强暴的屈辱,在快感将要激烈的燃烧起来之前,早就被甜美的溶化掉而消失了。现在的芙美的秘洞已经是脱离了主人的控制,而紧紧的系住义律的阴茎,并且流出了新鲜的爱蜜。
「啊!你在干什麽?快离开我母亲!」
这一瞬间,义律激烈的动作,如同被拔掉插头的玩具一般的突然停止,义律及芙美同时发出声音的回头看。
在客厅的入口处,新思手握着细长的切菜刀,那种样子使得芙美啊的大叫起来。第一次看到如此愤怒的新思,两手握着切菜刀,气愤得全身抖动着。
新思如何的努力在克制住即将爆发出来的激情,这一点大概是芙美所想像不到的,现在这种突然闯进来的声势,假使新思将手中的切菜刀刺向义律的背部,也是不足为奇的。
义律如同得了热病一般,焦躁的站起来,然後将两手松开,不敢正视新思一副担心吊胆的样子。
「你,你就是新思啊┅┅这是一场误会,我可是没有虐待你母亲啊┅┅」
「少罗嗦┅┅」新思很生气的大力踢着地板。
义律的身体颤抖起来,当拔出阴茎时,慌忙的向後退,并且碰到了墙壁。
「快点滚出去,快点!要不然的话┅┅」
义律不敢再往下听,趴在地板上将掉落的衣服及裤子收拾起,接下来的一瞬间,便从客厅中一溜烟的逃掉了。
新思已不在乎义律刚才的所作所为,只是以极为愤怒的眼神直盯着全身被绑住躺在那儿的芙美。
芙美这时不敢和看似无情的儿子正视,只有新思不愿让他看到自己全身被绑住,大腿间暴露出来的羞耻样子。新思一定会认为是母亲背叛他,因为,再怎麽被强暴,芙美的肉体的确是由於受到男人的爱抚而产生了反应,并且发出了愉悦的叫声,同时从秘唇处流出来具有猥亵味道的蜜汁,便是最好的证据。
从新思的全身传出来无法忍耐住的愤怒,或许是在愤怒的气氛中,夹着想要强暴母亲的企图吧!
「啊啊啊┅┅新思┅┅」芙美毫无力气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新思。
(没关系,新思,请强暴笨蛋的母亲,如此一来才能消除你的愤怒的话,既然你已经回来了┅┅)
但是,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新思并没有准备要强暴母亲的意思,当芙美惊讶的将眼睛张开时,新思手中的切菜刀掉落在地板上,发出了尖锐的响声。
「新思┅┅」「母亲┅┅」
令人想不到的温柔声音发出来,新思将手放在背倒着的母亲肩上,将她扶起来,但是新思却逃避惊吓的芙美所伸出来的手,而将身体向後退。
「母亲,真对不起,我应该早一点前来救你。」站起来的新思眼睛中充满了泪水∶「回来取行李,於是悄悄溜进屋内,结果听到了母亲的声音。我以为是母亲让那家伙进来,准备和他作爱,於是我就躲在旁边偷看。但是,仔细一瞧,母亲被绑住┅┅」
「那麽,新思一直在旁边看了┅┅」言语所无法表达的耻辱,使得芙美的裸身涨红起来。
新思很抱歉地将脸低下,继续说道∶「我应该马上出来救你,但是,我知道有些人以那种姿态作爱,也曾得到愉悦,但是我看到母亲被绑住,就觉得非常的兴奋,无论如何是没有办法马上出来,母亲也好像是非常愉悦的样子┅┅」
这回轮到芙美低着头,义律执拗的虐待,丰满的肉体终於屈服了,流出了愉悦的蜜汁,但是,女人复杂的官能,再怎麽样解释,新思也不能了解吧!
「因此我一直看着母亲和那个家伙作爱┅┅以为就会这麽结束。但是,一听到母亲叫我的名字,脑中充满了惊讶,便毫无考虑的跑到厨房拿出切菜刀。」
新思感情的水坝已经打开了,眼泪充满了他的眼睛,一言不发的抱紧母亲。芙美被那无限的情爱所包围,也温柔的抱住新思。做为母亲所能表现的也只有这些,昨晚看起来像大人模样的新思,又恢复到原来孩子的样子。
不久,新思用手擦了擦眼泪,然後离开芙美的身体。
「我要走了,今天只是来取行李。」
「等一下,新思,你要到哪里去?」
「父亲的老家┅┅祖母那儿。」
听到此的一瞬间,芙美心中的犹豫完全的消失了,於是跑到已掉头正要离开的儿子前面,一步也不准备让他离开似的紧紧抱住他。
「不行啦,不可以走┅┅」
不在乎美丽且裸露的乳房被压迫在二个人之间,芙美泪流满面的脸孔压在新思的脖子下面,新思狂乱的呼吸,使得芙美的上体抖动着。
『就这样要永远失去这个孩子了┅┅』对於这种事情她是绝对忍受不了的。
「但是┅┅」新思站着直挺的盯着母亲看,不安及期待,於是,是否会被新思背叛的恐惧呈现在她的表情上。
「好了,好了,没事了。」如同宝石般的透明眼泪流下来,芙美成为凡事皆可原谅的圣母,深深的点了头。其中,亲切的脸显得如此的光亮,於是,如同将骨头折断似的紧紧抱住芙美艳丽的裸身,拱命压抑住的热情现在全部迸出来。
「┅┅母亲,我爱你。」
「啊啊,新思┅┅母亲也爱你。」早已经不需要说出任何的言词,抱住所深爱心儿子,芙美呆呆的将眼睛闭上。
当新思乾躁的嘴唇和芙美的嘴唇重叠在一起时,芙美的全身充满了幸福感。
第七章 儿子的情妇
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忘记了时间的存在,而不断的亲吻着,不久,芙美才发觉自已是赤裸着身体,而感到羞愧不已。但是,想要将身体移开的芙美却被新思紧紧的抱着,彷佛是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和母亲分开似的,他将一只手贴在丰满的乳房上面,然後轻柔执着的揉弄起来;另外一只手则从母亲光滑的背部伸入到达丰满的屁股处,然後非常的怜爱,不断的来回抚摸着。
虽然不是期待能有浓厚的做爱游戏,但是,由於义律高潮的官能蠢动又整个苏醒过来了。不能满足的肉体深处,火焰包围了芙美的全身,令她喘不过气来。如此的被新思拥抱着,将所有的事情都抛到脑後。
但是,被义律所污辱的肉体,仍然留着明显的痕迹,光滑的裸身到处都是口水,以及红色淤血的齿形,遗有亲吻的痕迹,於是晰白柔软的乳房上有着如可怕的蛇一般的绳子所绑住的痕迹。
「新思,已经是不行啦,很肮脏。」没有让他拥抱的资格,母亲的身体实在是太肮脏了。
新思充满光芒的脸孔,对着想要将身体拨开的芙美说道∶「母亲,我们一起去洗澡,我替你将身体上被那家伙所弄脏的部份,全部给洗掉。
「洗澡┅┅」芙美正感到困惑时,就被新思抱起,朝浴室走去。
进入浴室,打开水龙头,热气上来充满了浴室。
这时,新思老早就将牛仔裤及衬衫脱掉了,内裤的前面早就如同帐篷似的膨胀突起,欲望的肉块很明显的出现了。
芙美坐在浴缸上面,凝视着儿子的裸身,以前所看到儿子的阴茎是那麽的娇小,如今却是如此的坚挺粗壮。
感觉到母亲的视线而呈现出开朗笑容的新思暂时犹豫一下,便将内裤由脚下脱下来。
「哎呀!」坚挺的大肉棒、红褐色的肉块真的呈现在眼前,这回是轮到芙美满脸通红。
儿子那根大肉棒很想快一点进入母亲体内的邪恶欲望表现的相当明显,而且膨胀到了极点,这个坚硬的茎茎将过敏而肿胀的秘肉给分开。只要想像到贯穿的一瞬间,肉体的花蕊就灼热起来。
从红黑色的顶端溢出了喜悦,如同面对芙美,而从顶端要喷出晰白混浊的液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