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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料的寻秦记】【完】

 第一回 酒店风云(第一卷第一章 时空机器)

    战事眨眼结束。

  只见项少龙连晃数下,避过敌方攻势,恶豹般窜到两人间,一肘撞在左方那拳手胁下,右手格开敌拳,在左方那人倒地前,给右面那人的小腹来了两记连续的膝撞。黑面神此时勉强站稳,项少龙已在右面那拳手痛极跪地时,狠狠在黑面神的鼻梁处捣了一拳。惨嚎声中,黑面神鲜血喷溅,倒入赶过来的翠芝身上,这对男女立时变作滚地葫芦。

  项少龙哈哈大笑,指着黑面神方面的人骂战道:“来!一齐上。”

  蛮牛等一起迫上来,摩拳擦掌。

  翠芝爬了起来,尖叫道:“项少龙!你好!我会要你好看!”

  项少龙那还有空理她,走到酒吧皇后周香媚处,一把拖了她起来,拉着直出酒吧。

  周香媚大喊道:“你要带人家到那里去?”

  项少龙将她抱起放到吉普车司机旁的位子里,笑道:“当然是回家啦,我怎够钱付酒店的昂贵租金。”

  到了家中,项少龙刚将灯打亮,周香媚柔嫩的嘴唇便立即贴了上来,瞬间两人的舌头便胶缠在一起,两人的双手也没闲着,项少龙粗暴的将周香媚的衣服撕裂,迫不及待的将她推到了床上,那成熟丰满而又玲珑致极的肉体在淡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具有诱惑力。

  黑色的胸罩无法包裹那33D的豪乳,白嫩的巨乳有大半露在外面;当周香媚的将项少龙的外衣裤脱去,全身只剩下一条子弹型的内裤,不过内裤显然包不住那雄伟的巨棒,那黝黑的龟头已将从裤旁探出头来。

  三个月的战技训练在那鸟不生蛋的沙漠里进行,项少龙的欲火使他粗暴的对周香媚进行爱抚,双手将胸罩半褪后,那大嘴便含上右乳,用力的吸吮着左手搓揉着突起乳头,右手更深入那淫水泛滥的肉洞搅弄着。

  “喔…嗯…少龙,你今天怎么这么激烈,喔…我快受不了了,快快插进来”

  “我已经三个月没碰女人了,而且每天又被那死排长操的像死猪一样,今天我一定要用我的大肉棒把你操到升天。”

  说完,项少龙将肉棒扶正,腰用力一挺,又粗又长的肉棒便插进周香媚那紧窄的小穴中。

  “喔…好大,好久没有这种充实的感觉…喔…好爽…少龙…喔喔喔喔…”

  在床上的周香媚大声的淫叫着,33D的巨乳随着剧烈的抽插而强烈的晃动着,项少龙的一双大手抓住了晃动的水球搓揉着,跨下的肉棒正用力的收插着淫水不断汩汩流出的秘穴,两片阴唇因为激烈的抽插已经向外翻起,鲜红欲滴,淫水从阴唇随着股间留下来,使的床单出现了一大片海洋地图。

  “喔喔喔…少龙插我的好爽…,喔喔喔…少龙…爽啊。

  喔喔喔…我下面会被你操坏的…喔喔喔…”

  激烈的性交再加上周香媚自身的淫性爆发,双脚紧紧的缠在项少龙的腰间,丰润的翘臀也配合着少龙的摆动,双手紧抱着那足以令所有女人心醉的躯体,而项少龙也加快了行动变化的抽插着,左冲右突,上搅下弄,每一下都弄得周香媚淫叫连连。

  “喔…爽…爽死我了…少龙我我我要去了喔

  喔喔…”

  接着阴道一阵收缩,炽热的洪流子宫深处浇向项少龙的龟头,跨下的周香媚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但项少龙并未因此而射精,他抽出肉棒,肉棒上沾满了淫水,在灯光下显的闪闪发亮。

  项少龙并未因周香媚的高潮而稍做休息,他将周香媚的翘臀高高抬起,使她跪趴在床上,那淫美的蜜穴清楚的露在项少龙的眼前,两片阴唇因为高潮而收缩着,其中还留着那激烈的抽插而产生的白色泡沫,以及高潮后源源流出的淫水,肉棒对准了淫穴后,猛力一挺…

  “阿…少龙…啊啊啊…好…好深…少龙啊啊啊。

  插的好深喔…顶到我的子宫了…啊啊啊…”

  由于刚才高潮的余韵未消,再加上项少龙猛烈的抽插,很快的,周香媚又攀上了高潮,她那丰润翘臀和鼠奚部的碰撞,加上源源流出的淫水,更使得淫液四处飞溅,“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加上淫媚的叫声,淫糜的气氛充斥着整个屋子,项少龙的性欲更有增无减,有如疯狗似的疯狂动作,周香媚也因此高潮连连。

  “啊啊啊…少…龙…我…啊啊啊…我不行了。

  再下去我真的会死的…啊啊啊啊…又来了…啊啊啊啊….”

  说完,周香媚又攀上了高潮,由于次数过多,淫水已经不像先前般涌出,而只是全身抽搐。

  “再忍一忍…我就快了…喔喔喔…快来了…喔喔喔。

  .来了…喔喔喔…”

  终于,项少龙将储存了三个月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全部射在了周香媚的子宫深处。

  由于感到滚烫的液体冲入体内,周香媚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即因为连续的高潮,使得她全身无力的趴在床上,头发因激烈的性交显得相当的凌乱,两片阴唇因性交过度而红肿起来,无法合闭,精液充满整个子宫,更有部分从穴中溢出,随着股间流到那被淫液弄湿的床单上。

  项少龙将积蓄已久的性欲全部发泄,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温柔的搂着周香媚,双双进入梦乡。

  “铃──”

  受惯严格军训的项少龙立时醒过来,从周香媚的玉臂粉腿纠缠中脱身出来,拿起话筒。

  翠芝清脆的声音传入耳内道:“项队长你尚有十五分钟时间梳洗,宪兵部的装甲车在大门外等你。”

  周香媚呻吟一声,声道:“衰人!快来!”

  项少龙摸着因昨晚和这荡女大战了不知多少回合落得仍有点倦痛的腰骨,失声道:“你吓唬我吗?打场架又会这么大件事?”

  翠芝冷冷道:“谁说和打架有关,是科学院那边要我们体能最好的特种人员去做实验,我见你昨晚那么英勇,体能好得那么惊人,便向指挥推荐你,指挥已签发了手令哩!”

  项少龙哪还不知她在公报私仇,恨得牙痒痒道:“但今天我仍在放假!”

  翠芝娇笑道:“我的项队长,没有任务才可以放假,军人二十四小时都属于国家的。”

  项少龙恨不得把她捏死,嘴上却叹道:“唉!昨晚我这么勇猛,还不是为了你,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呢?”

  香媚赤裸裸由被内钻了出来,道:“你在和谁说话?”

  项少龙忙向她打个手势,教她噤声。

  电话线另一端沉默了片晌,轻轻道:“你在骗人!”

  项少龙一手捂着要说话的周香媚的小囗,鼓其如簧之舌道:“我怎会骗你,我项少龙日日夜夜都想着你,只是没说出来吧了!你可知道!你──”

  翠芝截断他道:“好了!迟些再说吧!最多你只做一天的实验白老鼠,下次我找另外的人去好了。快换衣服。”

  “啪!”的一声,挂断了线。

  第二回 美蚕娘(第一卷第二章 古代美女)

  项少龙忽然地回醒过来,全身肌肤疼痛欲裂,骇然发觉自己正由高空往下掉去。

  “蓬!”瓦片碎飞中,他感到撞破了屋顶,掉进屋里去,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惨叫和骨折的声音响起来。

  接着是女子的尖叫声,模糊中勉强看到一个赤裸的女人背影往外逃走,然后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浑噩昏沉里,隐隐觉得有个女人对他悉心服侍,为他抹身更衣,敷治伤囗,喂他喝羊奶。终于在某个晚上,他醒了过来。睁眼看到的情景使他倒抽了一囗凉气。

  天!这是甚么地方?

  他躺在松软的厚地席上,墙壁挂着一盏油灯,黯淡的灯光无力地照耀着这所草泥为墙、瓦片为顶大约十平方米的简陋房子,一边墙壁挂着蓑衣帽子,此外就是屋角一个没有燃烧着的火坑,旁边还放满釜、炉、盆、碗、箸等只有在历史博物馆才可以见到的原始煮食工具,和放在另一侧的几个大小木箱子,其中一个箱子上还放了一面铜镜。

  项少龙一阵心寒。

  那疯子所长又说只停十秒便会把自己送回去,为何自己仍在这噩梦似的地方,难道真的到了公元前秦始皇的老乡去了。

  脚步声响起。

  项少龙的眼光凝定在木门处,心脏霍霍跃动,心中祈祷这一切只是实验的一部分,是马疯子摆布的恶作剧,骗自己相信真的通过那鬼炉回到了古代去。

  木门推了开来。

  一个只会出现在电影中--粗布麻衣的古服丽人,头带红巾,额前长发从中间分开,各拉向耳边与两鬓相交,编成了两条辫子,手中捧着一个瓶子,脚踏草鞋,盈盈步了进来。

  她样貌娟秀,身段苗条美好,水灵灵的眼睛瞄见项少龙目定囗呆看着她,吓了一跳,差点把瓶子失手掉到地上,忙放下来,移前跪下,纤手摸上他的额头,又急又快地以她悦耳的声音说了一连串的话,脸泛喜色。

  项少龙心叫:“完了!”,又昏了过去。

  阳光刺激着他的眼睛,把他弄醒过来,屋内静悄无人。

  今次精神比上次好多了。兼且他生性乐观,抛开了一切,试着爬了起来。

  钻出被子,才发觉自己换了一身至少细了两个码,怪模怪样的古代袍服,领子从项后沿左右绕到胸前,平行地垂直下来,下面穿的却是一条像围裙似的鼻犊短裤,难看死了。

  项少龙压下躲回被内的冲动,往上去,只见屋顶有着新修补的痕迹,记起当日由空中掉下来,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

  那人究竟是生还是死?自己伤了人,为何那美丽的古代少妇还对自己那么好呢!

  忍着一肚子的疑问,站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好半刻后发觉自己靠在窗前,紧抓窗沿,支撑着身体。外面射进来的阳光洒在脸上,使他好过了点。

  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那鬼实验出了甚么问题?为何自己仍未回去?

  是否永远都回不了去呢?

  家人朋友定担心死了?更不用说要在床上对郑翠芝来个大报复了。

  项少龙痛苦得想哭。

  天气这么热,有罐汽水就好了。

  顺眼往外去,一片葱绿,天空蓝得异寻常,冉冉飘舞的白云比绵花更纤柔整洁。

  项少龙心中一震,知道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否则怎会有这种不染一尘的澄空。

  手足的肌肤都有被灼伤的遗痕,幸好已在蜕皮康复的过程中,不会有甚么大碍。

  自悲自苦后,项少龙感到体力迅速回复过来,好奇心又起。

  外面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世界?自己是否真能找到电影里所描述的大暴君秦始皇呢?

  他推门走出屋外,原来在一个幽静的小谷里,一道溪水绕屋后而来,流往谷外,右方溪流间隐有女子的歌声传来。左方是一片桑树林,似是个养蚕的地方。

  想起那古代布衣美女,项少龙的心情好了起来,循着歌声寻去。

  那女子一身素白,裙子拉高束在腰间,露出了裙内的薄汗巾和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正蹲在溪旁洗濯衣物和陶碗陶碟一类东西,神态闲适写意,还轻唱着不知名的小调。

  项少龙乍见春光,又看她眉目如画,色心大动,走了过去,岂知脚步不稳,兼又踏在一块松脱的泥阜处,一声惊呼,“咚”一声掉进溪水里。

  那美女大吃一惊,扑下水来扶他。

  项少龙从高及胸膛的水里钻了出来,女子刚好赶到,挽起他的手,搭到自己香肩处。

  项少龙心中一荡,乘机半挨半倚靠在她芳香的身体处。

  女子惶恐关心地向他说了一连串的说话。

  项少龙今次脑筋灵活多了,留心下听懂了大半,那便像河北或是山西一带的难懂方言,大约知道对方在责怪自己身体还未复元便跑出来,不由心中感激道:

  “多谢小姐!”

  那女子呆了一呆,瞪大眼睛看着他,道:“你是从那里来的?”

  这句虽然仍难懂,但项少龙总算整句猜到,立即哑囗无言。

  自己能说甚么呢?难道告诉她是二十一世纪乘时光机器来的人吗?

  这时两人仍站在水中,浑身湿透,项少龙仍不打紧,可是那美女衣衫单薄,湿水后内容线条尽显,两粒娇小的乳头隔着衣服突起,儿下面那神秘的黑色三角洲更是微微的向项少龙招手,眼前的衣物根本无法遮掩任何东西,和赤身裸体实在差别不大。

  女子看到项少龙灼人的目光落到她胸脯处,俏脸一红,忘记了那问题,匆匆扶了他上岸去。

  项少龙忍不住乘机轻轻碰了她那富有弹性的乳房,女子的脸更红了,不过却没有反对或责骂。

  项少龙大乐,看来这时代的美女比之二十一世纪更开放。

  甚么三步不出闺门,被男人看过身体便要嫁给那人,都只是穿凿附会之说,又或是可憎的儒家大讲道德礼教后的事。

  这么看来,就算暂时回不去二十一世纪,生活都不怕太乏味了。

  换过干衣的项少龙和那美女对坐席上,吃着她做的小米饭,还有苦菜和羊肉及加入五味佐料腌制而成的酱肉。

  不知是否肚子饿了,项少龙吃得津津有味,每样东西都特别鲜美可囗,比之北京填鸭又或汉堡包更要美味。

  美女边吃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项少龙暗忖这里如此偏僻,前不见村后不见人家,为何她的生活却是如此丰足,难道古代比现代会更好吗?

  美女轻轻说了两句话。

  项少龙愕道:“甚么?”

  美女再说一遍,这次他听懂了,原来她说自己长得很高,她从未见过有人长得那么高的。

  他暗笑那时代的人必是长得个子较矮,顺囗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美女摇头表示听不懂,鼓励他再说多三次后,才道:“桑林村的人都唤奴家作美蚕娘。”

  这回轮到项少龙听不懂,到弄清楚时,两人愉快地笑了起来。于是项少龙也报上自己的名字。谈话就在这种尝试、失败、再接再励中进行,谁也不愿停止,到项少龙已有八成把握听懂她的方言时,问起那天破屋而下的事。

  美蚕娘粉脸微红道:“那天你压死了的人是邻村一个叫焦毒的土霸,由市集一直跟着奴家来到这里对人家轻薄,幸好公子从天而降,压死了他。奴家将他埋了在桑林里。”

  那日,美残娘从市集里回来,只见土霸从门口冲了进来,一把抓住美蚕娘,再粗暴的将她身上衣服脱去,双手更粗鲁的在那白嫩的玉乳和娇嫩的蜜穴搓弄,美蚕娘极力的挣扎,但柔弱的她怎能挣脱的了呢,身体的扭动反而刺激了土霸的感官,一把将美蚕娘丢到床上,恶臭的身躯便压了上去“美人,我们来亲热亲热”,说着,粗操的手指插入的蜜穴中搓弄着“不…不要啊…嗯嗯…不要啊…”

  “不要?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

  “噗滋噗滋~”受到感官的刺激,美蚕娘渐渐的身体生出了反应,蜜穴中也分泌出爱液,湿润了土霸的手,尽管意识上说着不愿意,但身体的不争气使美蚕娘留下了耻辱的眼泪

  在土霸不停的爱抚下,美蚕娘竟似被挑起那尘封已久的情欲,身体渐渐的扭动回应着

  “哈哈,美人,想要了吧,我马上给你!”说完,掏出那带有棱角的龟头,露在美蚕娘面前

  “不…不要啊…”美蚕娘蚕存的意志让她做出最后的反抗,双脚用力的夹紧,可怎能抵抗这孔武有力的男子呢,双脚随即被拉开,正要插入时,项少龙便压了下来

  想到当日的情景,连耳根都红透时,垂首羞然道:“奴家嫁给了两兄弟,可是却给恶人征了去当兵,在长平给人杀了。”

  长平之战,那岂非历史上有名的秦赵之战,是役秦将白起将赵军四十万人全部坑杀,项少龙忙问道:“那是多久前的事了?”

  美蚕娘道:“是九年前的事了。”

  长平之战发生在公元前二六零年,那现在岂非公元前二五一年,马疯子所长想把自己送回公元前二四六年秦始皇登基的那一年,现在只差了五年,也可说相当准确了。

  心中一动道:“这里是甚么地方?”

  美蚕娘道:“人家不是说了吗,是桑林村呀!”

  项少龙道:“这是否赵国的地方?”

  美蚕娘摇头道:“奴家不明白你在说甚么?我只知道桑林村的事,我两个丈夫的死讯是市集的人告诉我的。”

  项少龙嘿然道:“你真的同时嫁了两个丈夫?”

  美蚕娘奇道:“当然是真的!”

  项少龙暗叹虽说看过几本战国的书,可是对这时代的风俗确不晓得,惟有撇过这问题道:“你没有为他们生孩子吗?”

  美蚕娘黯然道:“孩子的两个爹走后,奴家生活很苦,孩子都患病死了,后来奴家学懂养蚕,生活才安定下来。”

  项少龙怜意大起,这标致的美人儿吃过很多苦头了。

  美蚕娘低声道:“奴家每天都向老天爷祷告,求她开恩赐奴家一个丈夫,就在人家最惨的时刻,老天爷开眼把你掉了下来给我,奴家高兴死了,以后你便是蚕娘的丈夫了。”

  项少龙听得瞠目结舌,不过这也好,不用费一番唇舌来解释自己来历。

  唉!恐怕要靠她来养自己才行了。就在这时灵光一现,暗忖公元前二五一年,秦始皇应仍在赵国首都邯郸落泊不得志,假若自己能找到他拍档食,那异日他登上帝位时自己岂非能飞黄腾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多少美女便有多少美女?想到这里心都痒起来,问道:“你知不知邯郸怎样去?”

  美蚕娘茫然摇头,接着脸色转白咬着下唇颤声道:“你是否想离开这里?”

  项少龙爬了过去,紧贴着她香背,手往前伸,搂着她的小腹,柔声道:“不用怕!无论到那里,我都会把你带在身旁。”

  美蚕娘被他抱得浑身发软,喜道:“真的!”

  项少龙啜着她耳珠道:“当然是真的!”

  美蚕娘以前对着的只是两个粗鲁丈夫,何曾尝过这种调情挑逗的手段,娇躯打战道:“明天我要出市集,让我到时问人吧!定会知道邯郸在那里?”

  项少龙一只大手探进了她衣襟里,揉捏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问道:“那土霸焦毒有没有…嘿…甚么你?”

  美蚕娘娇喘着道:“他刚脱光了奴家,还没有…噢!”香唇早给封着。

  项少龙还未遇过这么柔顺驯服的美女,连忙展开拿手本领,他将美蚕娘的身体转了过来,大手持续着搓揉着柔软的乳房,用嘴含住了另外一颗,另一手悄悄的滑入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轻轻的在周围拨弄着。

  美蚕娘哪曾经历这样温柔高超的挑情手段,压抑已久的情欲早在那恶霸粗鲁的调戏中不情愿的被惹起,加上眼前这位男子是如此的雄壮,隔着衣物仍感受到他那下体的巨物正蓄势待发,美蚕娘抛下矜持,动情的扭动着那秾纤合度的身躯,嘴里发出动人的呻吟声。

  “嗯…少龙嗯嗯…你吸的奴家好舒服喔…嗯嗯…”

  项少龙很明显的感受到下面这惹火的尤物已经发情,想起他可怜的遭遇,更是卖力的想让身下的美女感受到性的美妙之处。

  他将浑圆的奶子用牙齿轻啮,一方面用舌头挑弄着粉嫩乳头,手指也不停的刺激着乳头,因为这样的刺激,粉红色的乳头已凸起发硬,接着右手手指更插入了美蚕娘那娇嫩的阴道。

  “啊啊…好…好美…啊啊…奴家…啊啊…”

  项少龙感受到身下美女因自己的调情而春情勃发,阴道内的手指搅动的更快了,不停的刺激着阴道内璧,娇嫩的花蕊受到如此刺激,蜜液更是一泻千里,项少龙的手掌过不了多久便已经湿淋淋的。

  美蚕娘因项少龙的调情许久未有进一步动作,忍不住红着脸孔,动情的嗫嚅道:“喔喔…少龙…好痒…那里好痒喔…奴家…奴家想…想要…嗯嗯嗯…”

  项少龙听到这里,低头亲吻了美蚕娘的嫩唇,挺起身子,一双大手将美蚕娘那修长的美腿分开露出那鲜红的花蕊,抱起丰臀,向腰里一搂,粗黑的龟头便进入了阴道。

  当项少龙正要用力挺进时,发觉虽然有着淫液的润滑,仍是窄紧异常,仿如处子般,美蚕娘也因许久未交合,阴道收缩剧烈,项少龙那粗黑巨大的阳具,只进入了半截,任凭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再做推进。

  项邵龙一时性急,猛力一挺,阳具虽然前进了少许,可美蚕娘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动作,娇喊了起来。

  “啊啊啊……疼啊…啊啊啊疼…疼啊…”说着,眼角留下了眼泪,眉头深锁,脸上充满了痛苦的痕迹。

  九年了,九年多的光阴哩,美蚕娘总是一个人静静的在家里,独自忍受着孤独寂寞,深夜里即使春情发作仍然不敢到外面寻找解脱,只能用手指抚慰自己。

  如今,再次感受到男人的身体进入穴中,那感觉是自己所无法给予的快感,但在快感的同时,由于阴道长时间没有男人的肉棒进入,使得如处子般紧缩,一时间无法接受像项少龙般如此雄伟的阳具,才会导致项少龙的前进受阻。

  项少龙心中不忍,只好慢慢的抽送,又硬又炙热的龟头在美蚕娘的阴道中来回着,渐渐的习惯了项少龙的动作,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接受起这令多少女人欲仙欲死的大肉棒,淫水源源流出,滋润了整个蜜穴。

  “啊啊啊…少龙…你插的奴家好好酥麻啊…美…美死奴家了…你真是上天给予奴家的好男人…啊啊啊…你的大棒子插的我好舒服…美死我了…啊啊啊…以前的大相公也没你会插…啊啊啊…你真是我的好男人…啊啊啊你…你是我的大…大相公…好相公…啊啊啊…不要再离开我了啊啊啊…”

  项少龙知道久旱逢甘霖的她,需要的是一场狂风暴雨,再没有像之前的怜香惜玉,而是粗暴的将她的双脚架到肩上,用身体的重量猛力抽插着。

  美蚕娘的双脚摺叠压在自己的玉乳上,自己的私处明显的露在自己的眼前,清楚的看到那柔嫩的私处正被眼前这位雄壮的男人猛烈的蹂躏,两片鲜红的花瓣被干的一张一合,还不时流出汁液。

  跨下的美蚕娘看到自己如此的淫相,羞的双手捂着红红的脸颊,不敢再做观看,只是下体传来的快感使得她口中呻吟不绝。

  “啊啊啊…好好深…像是顶到我的子宫了…啊啊啊…好深啊…以前大相公也没你插的深…啊啊啊…啊啊啊…好棒好棒啊啊啊…嗯嗯…啊啊…奴家…奴家要死了……奴家…奴家要…要来了…啊啊啊啊…”

  说着,花蕊剧烈的收缩,紧紧的将肉棒向内吸,项少龙的肉棒受到如此的强大的吸力再也忍不住,一股滚烫的精液便深深的射在这战国时代的美女体内。

  “奴家好久没有这样快活过了,不,是从来有这么快活过,奴家之前那两位男人都没有这么对我过,奴家真是爱死你了,你真是上天派来安慰奴家的男人。”

  听到这句话,项少龙的肉棒又渐渐有了生机,美蚕娘看到这种景象,小嘴吃惊的轻呼。

  “噢,老天,你赐给我的男人竟是如此与众不同,可是少龙阿,你刚刚弄得奴家深子股都散了,可否让奴家歇一会,不如让奴家用嘴帮你一下~”

  说着美蚕娘将身子撑起像狗般爬向项少龙的肉棒,当她要把肉棒含住时,发觉竟是如此困难,她的嘴巴只能将项少龙的肉棒含住三分之一,其余的部分只好用手握住套弄。

  项少龙看着美蚕娘小巧的舌头舔弄着自己的龟头,然后含着吸吮,不时发出“酥酥”的声响,含春的双眼迎着项少龙的眼神看来,玉手有上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还温柔的抚弄着自己的子孙袋,口交的技术比起那周香媚可是毫不逊色,想到这里,一双大手抱住了美蚕娘的头,自己在美蚕娘的嘴里抽送。

  可这下就苦了美蚕娘,她那樱桃小嘴,根本无法容纳项少龙无与伦比的大肉棒,在猛烈的抽送里,好几次都顶到了她的喉咙,几欲呕吐,想诉说却无法发出声音。

  最后,在项少龙将精液射出时,有部分是直接射进了美蚕娘的喉咙,当项少龙的肉棒离开美蚕娘的嘴时,精液随着美蚕娘的嘴和着唾液从嘴角旁流出,迷离的眼神泛着浓浓的春意,这表情令项少龙的肉棒并不因射精而下垂,反而更加昂然挺立。

  双手将美蚕娘水嫩的翘臀拉近后,腰力一挺,插进了粉红色的花蕊,猛力的抽插着。

  美蚕娘被这样的狂风暴雨弄得娇喘连连,嗷嗷不断,最后在这极乐中晕了过去,可项少龙仍是继续的持续着,就这样,从下午到晚上,美蚕娘在昏沉的意识中不断的达到高潮,两人不知泄了多少次,最后,项少龙才疲惫的趴在美蚕娘身上,沉沉睡去。

  项少龙鼻孔痕痒,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原来是美蚕娘拿着块桑叶在作弄他。

  天还未亮。

  他一把搂着美蚕娘,压在席上,不住用身体挤压着她的敏感部位,还把手探到她臀下把她托高相迎,教她避无可避,上面则贪婪地痛吻她湿润的红唇。

  美蚕娘不及防下被他挑逗得神魂颠倒,咿咿唔唔,也不知在表示快乐还是在抗议。

  项少龙掀起她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正要剑及履及,脸如火烧的美蚕娘娇吟道:“少龙!我们要立即起程去赶集!”

  项少龙清醒过来,停止了进犯,警告道:“还敢顽皮吗?”

  美蚕娘抿嘴笑道:“敢!但不是现在,再不赶集的话今天便连东西都没得吃了。”

  项少龙被她灼热丰腴的身体弄得欲火焚身,犹豫道:“干一次费不了多少时间吧?”

  美蚕娘赧然搂着他柔声道:“我的好人啦!你昨天由午后除吃东西外,一直便干人家干到睡觉,比奴家两个丈夫加起来更厉害,如今又要作践奴家,想弄死人吗!快起来吧!”

  项少龙想起昨晚她的饥渴和娇媚,心中一荡,但想起去找秦始皇,惟有压下欲火,爬了起来。

  美蚕娘拿了一套衣服出来道:“这是人家在你昏迷时为你做的,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项少龙在她服侍下穿上,长短合度,虽是粗布麻衣仍看得美蚕娘秀目发光,赞叹道:“美蚕娘从没有想过世上有你那么好看的男人。”又以幅布把他长了的头发包好。梳洗后匆匆上路。

  项少龙肩着整包袱的蚕丝,腰柴刀,蹬着草鞋,随着美蚕娘,走出山谷,闯往小谷外那属于二千多年前的古世界去。

  第三回 美蚕娘的初夜(第一卷第三章 初显身手)两人在黎明前的昏黑里走下山道,朝着远在延绵不绝的山区外的市集进发。

  项少龙感到自己对这女人前所未有地怜爱和迷恋。搂着她往下飞跑,对他这曾受特种训练的战士来说,这只是呼吸般容易的事。

  美蚕娘却是非常惊异,不过想到他是由老天爷送下凡间来的,遂不再感到奇怪。

  项少龙还轻松自在地问道:“你怎样会嫁给那两兄弟的?你自己的家人在那里呢?”

  美蚕娘刚被他一下急跳吓得尖叫,抚着酥胸,俏脸被刺激得艳红地道:“奴家住在朝太阳要走三天的地方,有一天他们两兄弟带了十张虎皮、一张熊皮、五十条貂皮、五条牛、一百只羊来向爹换我,这么丰厚的礼是我们族内从未曾听过的,于是我便嫁了给他们。”

  项少龙把她拦腰抱起,涉过一条阔只三米的小河,心想若有枝最新款的AK四十七,那便可以四围狩猎虎皮来换女人了,口中却问道:“那年你多少岁?”

  美蚕娘紧搂着他脖子,凑到他耳旁道:“十X岁!”

  项少龙骇然道:“甚么?那还未到合法的欢好年龄呀?你当时是自愿的?”

  美蚕娘的脸色一黯,摇了摇头。

  “那当时他们对你如何,我是指…你的初夜”

  美蚕娘想到这,低头不语,深深的回到了当时的情景。

  那年,美蚕娘才十X岁,身体才刚刚发育,却因长得美貌,被猎户相中,以丰盛地厚礼将她买了回去,当时她并不知道,她竟然要服侍两个男人…当她被买回去的当晚,她被叫到了床前,在买回去的时候,她便有这种心理准备,怎知,当她走到床前时,发现猎户的弟弟也在房里,她疑惑的问:“相公,小叔怎会在这…”

  “从今天起,我也是你的相公,换句话说,你今天要服侍的不是我大哥,而是我们俩。”

  “不…不要!”说完,美蚕娘就向门口冲去,只可惜被弟弟一把抓了回来,摔在床头前。

  此时哥哥裤袋已经解开,露出那肮脏的龟头,上面还沾满了污垢,一把抓起美蚕娘的秀发,便要将恶臭的肉棒塞入美蚕娘的口中。

  “你这女人,是我们兄弟俩用畜生给买回来的,有什么资格反抗,给我好好的吸,不然有你好受的!”

  美蚕娘这时哭着说道:“我不要…我不会啊…”

  哥哥愤怒起来,用力的将那恶心的肉棒硬是塞入美蚕娘的嘴里,迳自的抽送起来,美蚕娘从口中传来令人作呕的尿腥味,以及污垢的恶心味道,令她连连作呕。

  “你敢给我咬看看,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一方面,弟弟粗暴的将美蚕娘身上的衣物撕裂,一个稚嫩发育未全的幼女肉体,再烛光的照映下,显的特别柔弱,粉红色幼小的乳房,稀疏不齐的阴毛遮掩着那粉嫩娇弱的花蕊,是如此的惹人怜爱,可弟弟却粗暴的搓揉着乳房,牙齿更是咬着那娇弱的花蕊,丝毫不怜惜。

  十X岁的少女受到这样的屈辱,心中只有无尽的耻辱,那心中美好的洞房花烛夜,竟是如此残暴。

  “啊啊…不要啊…”

  美蚕娘惊呼了起来,原来弟弟在粗暴的爱抚后,便将龟头推进了从未有人摘取过的花蕊。

  在没有充分的调情下,美蚕娘的嫩穴里仍是干涩,在龟头的突进后,感到一股强烈的撕裂感,但这感觉并未因为呼喊而有所停止,仍是继续的挺进,直到那象征处女的薄膜被狠狠撕裂,她知道,这一生的贞洁,给了这粗鲁的弟弟。

  弟弟并没有让美蚕娘有适应的时间,反而用力的抽插,阴茎上沾上了鲜红的处子之血,弟弟更加兴奋,用力的插送,然后……“啊…我要射了…”没想到,弟弟竟是如此的没用,竟然抽送没几下,便将精液射在了美蚕娘的体内。

  “哈哈,弟弟啊,你真没用,竟然这样就射了,换我了。”

  说完哥哥便将鸡巴从美蚕娘口中抽出,此时的美蚕娘,两眼已经无神,她万万也没想到她的贞操就是如此随意的就断送在一个早泄又不懂温柔的粗鲁男子身上。

  哥哥鸡巴上沾满了美蚕娘的唾液,再加上美蚕娘的穴中还留着处女血和弟弟的精液,在进入方面显得顺畅许多。

  哥哥比起弟弟显然大了些,不过由于有了润滑,在抽送上容易地多;哥哥并不像弟弟般鲁莽,而是慢慢的在阴道内推送,渐渐地,美蚕娘的身体有了反应,穴中的蜜液也渐渐分泌出来,她的身子也左右扭动,开始进入了佳境,口中音渐渐发出微弱地呻吟,被诱发的处子春情,渐渐地渲染、扩大。

  美蚕娘从痛楚中渐渐地感到一阵酥麻,尽管心里仍对这样的性交感到屈辱,但下体传来的酥麻感却让她不由得扭动全身,她渐渐地感到身体的需求,心里想抗拒这感觉,但却又被这酥麻感渐渐征服,嘴中的呻吟也渐渐响起,柔媚的程度连自己也感到惊讶。

  “嗯嗯嗯…嗯嗯嗯…”

  哥哥听到声音知道跨下的小美人开始动情,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加快,美蚕娘感到这酥麻越来越激烈,故不得矜持,开口呻吟道:“喔喔喔…喔喔…好奇怪…相公…我身体好热…再再激烈一点…喔喔喔.好舒服喔…”

  在一旁的弟弟听到这样的呻吟,本已垂下的肉棒又再度立起,移到了美蚕娘面前,动情的美蚕娘,面对这一根肉棒,心中已无先前般的排斥心,幼嫩的小手握起了肉棒,套弄了起来。

  “啊啊啊…大相公…你的棒子插的我好舒服…啊啊啊…相公…顶到我的花心了……啊啊啊…美死我了…我要…我要死了…”

  哥哥抽插越来越猛烈,最后美蚕娘已经只有呻吟的声音,再也说不出话来,突然间,哥哥停止了动作,肉棒抽了出来,正快要达到高潮的美蚕娘顿时间下体一阵空虚感,令她十分难受。

  手中弟弟的肉棒在她的套弄下,喷发了出来,精液溅到了美蚕娘的脸上,美蚕娘并没有闪躲,并且将嘴角旁的精液舔了进去。

  “大相公…给我…我要…大相公…”

  看到跨下这淫乱的美人,哥哥也忍不住要将肉棒插入,但是为了要让她知道谁是真正的主人,哥哥说道:“哼,你这小贱人,刚刚给你含我的肉棒,你竟然有抗拒之心,现在我是不会轻易让你达到高潮的!”

  说完,便将肉棒抵在淫穴前磨蹭着,可就是不插入,美蚕娘被挑弄得春心荡漾,欲火如焚,不禁苦苦哀求道:“相公我的大相公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抗拒您的大棒子…求求您给我吧…”

  “哼你这淫贱的女人,要,你就自己动吧…”

  美蚕娘听到这,顾不得羞耻,双脚盘上了哥哥的腰部,那肉棒轻易的便滑入了蜜穴中,再次受到肉棒的充实感,美蚕娘疯狂的摆动着她的腰肢,口中不住的淫叫着,双手更紧紧抱着了哥的身躯。

  “啊啊啊…美死我了…大相公的大棒子…插的我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美死我了…我…我要…我要去了啊啊啊……”

  最后哥哥也随着美蚕娘初次的高潮,将浓浓的精液射进了美蚕娘地体内,此时鸡鸣声起,结束了美蚕娘的初夜。

  随着日子的过去,美蚕娘的身子渐渐成熟,欲望也越来越盛,每每都要把兄弟俩折腾的虚脱方能满足,所以当官兵将兄弟俩抓去当兵时,美蚕娘心中对这些官兵充满了痛恨之心,也因此将情欲给隐藏起来,直到遇到了项少龙…当回忆结束,他们也来到山区外的大路,这时太阳在东方露出第一道曙光。

  阳光洒在项少龙英挺的身躯,美蚕娘心中感谢着老天给她这样一个男人。

  这对原本被二千多年时空分隔的男女亲热地并肩而行,谈笑甚欢。

  美蚕娘身有所属,又经过了毕生最激情浪漫的半日一夜,喜翻了心儿,小女孩般挽着项少龙,踢着一对小草鞋,轻松地走着。过往辛苦的路程变成了无穷的乐趣,笑语道:“以前赶集最少要走十个时辰,但自从有人建了这条运兵道后,四个时辰便可到达市集,省时多了。”

  项少龙暗忖,战争原来是可以促进交通的发展,间接刺激经济,增加效率,如此看来,在这时代,战争亦有好的一方面。

  唉!可惜甚么都带不了来,若真有挺机枪,甚或一把大囗径手枪,自己或者会成为这战国时代薪酬最高的雇佣兵呢。

  想到这里不由笑了起来。

  随后又想起酒吧皇后周香媚和害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的郑翠芝。还有他的父母,他们常说他是不肖子,他两个哥哥三位姊姊全比他好,现在没有了他,怕他们亦不会太伤心吧!但又隐隐觉得真实的情况并不是那样的。可恨现在又不能打个电话向他们报平安。

  车轮擦地的声音在后方响起,原来是赶集的骡车,载了十多头白绵羊。车上一老一少两个农民模样的汉子,友善地向他们打招呼时,都惊异地打量威武高大的项少龙,相对美蚕娘的美丽没有表示太大的惊异。

  骡车远去后,又有数骑快马飞驰而过,都是古代武士装束,马上挂着弓矢剑斧一类武器,但却非军人。

  两人避往道旁。

  美蚕娘在他耳旁道:“这些武士都是做走镳的,专门负责替商贾运送财帛,是最赚钱的差事。”

  项少龙笑道:“哈!终有适合我的工作了!”

  美蚕娘尖叫道:“不!我再不能失去你这个丈夫了。”

  项少龙给吓了一跳,安慰了她几句后,拉着她继续上路。

  愈接近市集,路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大多推着单轮的木头车,载着“黍、稷、粱、黄米、小米、麦、菽、牛、羊”等各类财货,行色匆匆朝同一目的地赶去。

  项少龙这时才明白自己长得如何高大,那些人中最高的都要比他矮半个头,使他更是顾盼自豪,大有鹤立鸡群之感。

  半个时辰后,终于到了市集。

  四十多幢泥屋、茅寮、石屋不规则的排作两行,形成了一条宽阔的街道。各种农作物和牲囗、卖买的人们,挤满了整条长达半里的泥街,充满了节日喜庆的气氛。

  才踏入市集,美蚕娘惶恐地低声道:“看!左边那群汉子就是土霸焦毒的兄弟,他们正盯着我们,怎办才好呢?”

  项少龙精神一振,机警地往左方去。

  果然有一群十来个一看便知是地方流氓的彪形汉子,在一间泥屋前或坐或站,但眼睛都惊异地瞪着他们。

  美蚕娘续道:“他们定是知道焦毒找我那件事,还以为我成了焦毒的女人,所以见换了你出来,都惊异不定。今次糟了,不如立即走吧!”

  项少龙以专业的眼光巡视他们身上配带着的简陋铁剑后,朝他们潇洒一笑,才向美蚕娘道:“娘子不用慌,有为夫在此,谁也不能伤你半条毫毛。”发觉自己用辞愈来愈接近古代人时,禁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美蚕娘吓得俏脸煞白,扯着他往这勉强可算作“街”的另一端逃去。

  两人挤入人堆里,项少龙在别人打量他时亦肆无忌惮地观察四周的人和物。

  这些战国时代的人,单从服饰看,便知是来自不同的种族,不论男女,大多脸目扁平、身形矮少、皮肤粗糙,少有美蚕娘那种动人的身段和姿色。可是却民风淳朴,惹人好感。

  唯一例外是戴着式样奇特的红冠的男女。他们的帽子并不像他熟悉的帽子般把头顶全部罩住,而是用冠圈套在发髻上,将头发束牢,两旁垂下红缨绳,在下巴打结。

  这族的男女不但身形高大健美,女的更是皮肤白,穿着袒胸露臂的短衣短裙,性感非常,教他大开眼界,难以置信,一改凡古代人必保守的印象。

  其中几位年轻女郎更是特别出众,美色直迫美蚕娘,而他们卖的清一色全是马匹。

  当项少龙挑了其中最标致的姑娘行注目礼时,那些美女都向这来自另一时空的昂藏男子大送秋波,丝毫不介意他的眼光落在她们半露的饱满酥胸和玉腿上。

  美蚕娘来到人堆里感觉上安全多了,看到他色迷迷的样子,丝毫不以为然,低声道:“她们都是白夷人,最擅养马,男女都是很好的猎人,没有人敢欺负他们的。”

  项少龙心都痒起来时,给美蚕娘扯进了一间泥屋去,取过他肩上的蚕丝,和里面那汉子进行交易。

  项少龙乘机溜出屋外。

  “当!当!当!”

  铜锣的声音在对面最大的一间石屋前响起,有人嚷道:“上马三十铜元!上马三十铜元!”

  项少龙大奇去,只见那座大屋的台阶处站了十多个与刚才路途相逢的骑士服饰相同的劲服大汉,其中一人头顶高冠,服饰较为华丽,与街上粗衣陋服的农民有着天渊之别。

  他眼力虽好,可是隔了十多米的距离,只看到那人方面大耳,相貌堂堂,颇具富豪之气。

  市集一阵哄动,马贩子们立时牵马拥了过去,形势混乱。

  就在这时,一声冷哼来自身侧。

  项少龙警觉去时,已陷入了重围里,被焦毒那些兄弟团团围着。

  他不慌不忙,退后两步,把正要走出来的美蚕娘护在门内,低声问道:“在这里杀人是否要坐牢?”

  美蚕娘愕然道:“甚么是坐牢?”

  项少龙以另一种方式再问道:“杀人有没有人管?”

  美蚕娘明白了点儿,道:“除了自己族人外,谁都不会理。”接着颤声道:

  “你不是要和这么多人打架吧?他们都有剑!我们可把换来的钱给他们。”

  项少龙放下心事,暗想在这时代,没有比武力更有用的事了,自己以前受过的严格训练现在半点都不会浪费。

  其中一名焦毒兄弟喝道:“美蚕娘!焦大哥在那里?这臭汉是谁?”

  这时街上的人纷纷惊觉这里发生了事,围了上来乱哄哄的看热闹,连那个来收购马匹的华服汉子和一众手下都停止了买马,往他们来。

  惯于闹事打架的项少龙心怀大放,仰天长笑道:“你们的焦大哥给宰了,要报仇的便放马过来。”

  美蚕娘吓得打着嗦,在后面抱紧了他。

  众人一起色变,“铿锵”声中,拔出佩剑。

  项少龙慢条斯理推开美蚕娘,在腰间拔出柴刀,立时惹起围观者的叹息和同情的声音,怪他不自量力,竟以柴刀挡剑。

  两名大汉往他冲来,举剑分左右猛劈过来。

  惊叫声不绝于耳,其中曾和项少龙眉来眼去的那个白夷美女更掩着了秀目,不忍卒睹。

  项少龙一声大喝,柴刀闪电挥出。

  在他近十年的严格军事训练里,有句话就是‘什么东西都可以作为武器’,眼前这两人虽是好勇斗狠之徒,但落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一回事,即管空手都可轻易把他们击倒,何况还有把柴刀。

  “当当”两声,长剑荡开,项少龙箭步抢前,左拳重轰在一人面门,另一脚飞踢在另一人下阴处。

  两人应声倒地,长剑脱手掉下。

  接着项少龙退回美蚕娘处,柴刀前指,摆出战斗的姿态,向脸露惊容的众人喝道:“来吧!”

  众人跃跃欲试,始终没有人敢带头扑出,这般敏捷狠辣的打法,他们连想都没有想过。

  项少龙一声长笑,猛虎般扑了出去,柴刀挥劈下,与那二十多人战作一团。

  他迅速移动,教敌人不能形成合围之势,不片刻他们倒满一地,不是给他的铁拳击中要害,便是中了他的脚踢膝撞。

  群众不住为他喝采打气,显是平日受够了这群流氓的气。

  项少龙成为最后的胜利者时,捡起了其中最像样的一把铁剑,系在腰间。

  群众一声发喊,先是有几人冲出,接着是整堆人拥了出来,拿起棍或锄头一类东西,往这群躺在地上的恶汉招呼,看来在公愤下没有一个人能活命。

  美蚕娘扑了出来,把他搂个结实,欢呼道:“老天爷!你真是勇武!奴家以后都不怕恶人了。”

  项少龙搂着她朝大街另一端走去,轻松问道:“知道怎样去邯郸了吗?”

  美蚕娘道:“有人听过这地方,但却不知怎样去?”

  脚步声在后方响起,有人叫道:“壮士请留步!”

  项少龙搂着美蚕娘一个旋身,只见那收购健马的华服高冠男子正朝着他们走来。

  项少龙和美蚕娘和那华服大汉在一所大屋内席地坐下。

  项少龙细看那人,猜他年纪在四十许间,脸目予人精明的感觉,皮肤细滑,显然从没干过粗活,和外面市集的农牧民相比,就像城市人和乡下贫农的分别。

  那人自我介绍道:“本人陶方,乃乌氏棵大爷手下十二仆头之一,壮士口音奇怪,不知是何方人士?”

  项少龙胡道:“我和贱内都是桑林人,陶爷请我来,不知有甚么关照?”

  陶方现出茫然之色,显是听不懂他的用辞,只勉强猜出几成,幸好他惯与不同的民族交手,点头道:“壮士有没有兴趣弄大笔的钱。”

  项少龙向美蚕娘。

  她送来一个甜笑,点头表示一切都以他作依归,自己没有意见。在她来说,男人的说话就是命令。

  项少龙感到一种脱出了军队纪律放手而为的轻松,点头道:“愿陶爷有以教我!”

  陶方俯前兴奋地道:“以壮士惊人的身手,真是可以一挡百,若你肯做我的保镳,我可以每月给你五十个铜钱,壮士意下如何?”

  美蚕娘“哇”一声叫了起来,挽着他的手臂囔道:“那够我们一年的生活了。”

  项少龙在她脸蛋香了一囗,回道:“这条件很吸引,可是我们还要到邯郸去哩!”

  陶方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淡然道:“项壮士定是未听过我们乌大爷的威名,他就是邯郸首屈一指的‘畜牧大王’,我们在各地收集足够马匹后,便会运往邯郸,壮士若做我的保镳,正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项少龙大喜道:“不过我要带她同行呀!”

  陶方往美蚕娘,笑道:“放心吧!我们除了收购健马外,还挑购各山地的美女,所以壮士偕美同行,一点问题都没有。”接着皱眉看着他的衣服道:“我使人打扫地方给贤夫妇歇息,换过新衣,明天黎明便会回邯郸去,壮士惯用那种武器,若是剑的话,我立即送你一把邯郸陈老铁打造的好剑,刚才你拾的那把可以扔掉了。”

  项少龙哑然失笑,顺便问道:“到邯郸要走多久?”

  陶方显然对他非常欣赏喜爱,不厌其详道:“快马十日可达,但像我们那种走法,沿途又要收购马匹美女,最少要一个月的路程才行。”

  项少龙心情大好,想起可到邯郸找秦始皇,忙说没有问题。

  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

  陶方使人把他领到市集附近一个营地里,带路的人叫李善,亦是保镳,对他的身手仰慕到不得了,神态自是恭敬之极。

  营地守卫森严,三十多个大小营帐均有人把守,不知是防止美女逃走,还是预防有人来劫营。

  营旁还有一个临时架起的畜马栏,百多匹马儿被关在里面。

  李善向那里的保镳头子窦良介绍了项少龙,这脸目狠悍的武士冷冷打量了他一会,不屑地道:“项兄这么本事,有机会倒要领教。”说完色迷迷打量了美蚕娘,便当项少龙并不存在那样子。

  李善有点尴尬地引着两人到了一个靠在营地边缘的帐幕,交待了几句,才离去。

  两人进入帐内。

  美蚕娘垂着头,没有作声,但显然满怀心事。

  项少龙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不用怕那窦良,迟早我会找个机会教训他一顿,甚么恶人我项少龙也不害怕。”不由想起了黑面神。

  美蚕娘低声道:“城市的人都很奸诈,奴家怕不习惯那种生活。”

  项少龙心想现代人要比你们古代人坏上百倍,囗中惟有安慰道:“有我保护你,怕甚么呢?”

  美蚕娘两眼一红,倒入他怀里,凄然道:“桑林村住的都是好人,生活丰足,一年比一年好,现在焦毒那群恶棍全给打死了,更是太平乐土,夫君!不若我们回到那里居住,快快乐乐直至老死,而奴家则为你生儿育女,不是更好吗?”

  项少龙心中暗叹,惯于花天酒地的自己,怎会习惯那种生活,柔声道:“不若这样吧!我去向陶方借一百个铜钱,那足够你两年生活费了,而我则到邯郸闯天下,一有成就便回来接你,那不是两全其美吗?”

  美蚕娘一颤道:“那不是要和你分开吗?”

  项少龙道:“快则几个月,迟则一两年,我定会回来的。别忘记我是老天爷派来,所以绝不会死掉的。”

  美蚕娘痛哭起来,弄得项少龙手足无措时,她却猛下决心,含泪答应了项少龙。

  想起离别在即,两人就在帐内疯狂的欢好起来,直至晚膳时刻,才出帐和陶方共进晚餐,提起预支薪酬的事,陶方二话不说,取了二百个铜钱交给他,出手阔绰豪气,项少龙不由心折。

  那保镳头子窦良更是心生妒忌。

  陶方看似随囗地问起项少龙的来历,项少龙始终咬定是桑林村的人,陶方亦没有查根究底。

  那晚一早他们便入营睡觉,抵死缠绵,到了次天清晨,依依惜别后,美蚕娘自回桑林村去,而项少龙则随陶方的马队朝着一无所知的赵国首都进发,踏上了找寻秦始皇的路途。

  (待续)

  第四回 苗女风情与婷芳氏 (第一卷第四章 危机四伏)走了不到两小时,老天爷下起大雨来。

  百多名武士戴起竹笠蓑衣,护着十二辆马车,赶着近二百头骏马,浩浩荡荡在官道上冒雨前进。

  项少龙心悬美蚕娘,想着她离别时的泪眼,心情郁结难解,几次冲动得想掉转马头回去找她。不过想起受了陶方二百枚铜钱,又颓然而止,他岂是不讲信义的人呢?自己起码要当他几个月的保镳,才对得他住。

  直至黄昏,雨才停下,大队人马停了下来,起营生火。那些马车里钻了六十多名年轻女子出来,都是绮年玉貌,其中几个特别标致的,姿色比得上美蚕娘。

  她们虽神态疲倦,但大都神情愉快,一点不似被买回来的女奴。还帮手做饭,和众武士有说有笑,看得项少龙大惑不解。

  众女这时才发觉多了项少龙这英伟的男子,俏目媚眼纷纷向他抛来,可惜他此刻因思念美蚕娘失去了拈花惹草的心情,乘机踱出营外散闷。

  雨后的荒原一片葱翠,空气清新。

  项少龙禁不住大生感触。

  大自然是多么美丽,眼前的世界是如此动人,到处都是尚未开发的土地,无穷无尽的三天森林。人类对自然的破坏只仍在开始的阶段。但到了二十一世纪,这条不归路却已去到了尽头,使人类饱尝苦果。

  假设自己有能力去改变这一切,历史会否被改写呢?

  “嘘!”

  项少龙吓了一跳。

  枝叶晃动中,一个穿着袒臂小衣和短裙下露出一双浑圆大腿的白夷少女跳了出来,原来是那天在市集见过最美的白夷少女。

  她兴奋地来到他身前,仰头看着他道:“人家跟了你两天两夜了。”一手拉起他,紧张地道:“快逃!”

  项少龙反把她拉入怀里,一手搂紧她的腰,吻在她唇上。

  白夷女热烈反应着,还搂着他粗壮的脖子,没有半点畏羞。

  项少龙愈来愈相信这时代的女子,遇上喜爱的男人时,比廿一世纪的女性更直接和不矫扭,不由心情转好。

  白夷女离开了他的嘴,俏脸泛起动人的艳红,急促道:“我叫秀夷,和我回白夷山吧!若你随那些赵人到邯郸去,定被灰胡那群马贼杀死。”

  项少龙听着她出谷黄莺般的声音,享受着她丰满的肉体,正情欲狂升时,倏地吓了一跳,道:“你在说甚么?”事实上他最多只听懂了她三、四成的话。

  白夷女秀夷放缓速度,一字一字地道:“几天前,我们族内的人收到消息,灰胡子和他的八百马贼,准备在打石谷伏击赵人,抢他们的女人和马匹,你若跟去,定会给杀死的,他们比焦毒那些人厉害多了。”

  项少龙终听明白了,两手不规矩地爱抚着她的胸臀,笑道:“放心吧!我自有方法应付他们。”

  秀夷郇郇娇笑,用高耸的胸脯挤紧他,丰臀还要命的扭磨了两下,含笑道:

  “我也知你不会弃友逃生,人家不迫你了。可是秀夷告诉了你这么有用的情报,你要怎样酬谢人家呢?”

  项少龙苦笑道:“除了铜元外,甚么都可以。”

  秀夷脱出他的怀抱,在他眼前转了一个圈,娇笑道:“人人都说我生得美,你同意吗?人家还不知你叫甚么名字哩!”

  项少龙看得两眼发直,愁怀尽解,应道:“我叫项少龙!”

  秀夷喃喃念了几遍,忽然宽衣解带,露出使任何男人目为之眩的雪白娇躯,含笑道:“这样是否更美呢?族中的男人都爱看我的身体。”

  项少龙还是首次遇上这样的少女,深吸一囗气命令道:“过来!”秀夷扑入他怀里,一边为他脱衣,一边呻吟着道:“从来都只是男人求我,今次却是我求你。来吧!情郎!我已两天没有回家,你再不出来人家要入营找你了。”

  此时项少龙刚退下的情欲再度狂升,一把搂着白夷女痛吻,秀夷热烈的回应着,手也主动的握向项少龙的下体

  “阿~~好大~~~我从未见过如此长的巨物”舌头舔了舔嘴唇,身手便把项少龙裤子脱去,一双纤纤玉手握上了项少龙的大鸡巴,跪在项少龙的鸡巴前,小巧的舌头在马口周围打转着

  “啧啧,情郎阿,你怎么有这么大的宝贝,我一定要好好尝尝…”一边说着边搓揉着项少龙的子孙袋,小巧的嫩唇含着龟头吸吮着,项少龙受到这样的待遇,舒服的站不住脚,软坐在地上,一只手也伸到秀夷那黑色森林,发觉尚未经爱抚,已是春潮泛滥,毫不费力的便滑进了淫穴里,搅弄了几下,整支手已经被弄得湿淋淋的,项少龙举起沾满蜜汁的手来到秀夷面前。

  “你真淫荡阿,我都还没摸就这么湿了,你看…”

  秀夷显然不受影响,加速了舔弄的速度,很快的项少龙将精液射在了白夷女的嘴里,秀夷并没有将嘴移开,反而用力的吸吮着项少龙的鸡巴,像是要把他榨干一般。

  “喔…奶的勒,这女人吸的那么用力,真是爽死了,以前还没有人肯对我这样吸勒,看来待在这也不是件坏事”项少龙心中想着,看着白夷女淫荡的表情,欲火又起。

  秀夷从嘴里感到项少龙的鸡巴又逐渐勃起,开心的叫道:“哇…,这么快又精神了,情郎,你真强…”

  说完,立起身来,双手将两片鲜红的花瓣拨开,对准直立的鸡巴坐了下去,浑圆的臀部马上摆动了起来,口中还不住叫道。

  “嗯阿阿…爽爽死我了…喔喔喔…好粗的棒子…嗯嗯嗯…真是爽…我爱死你了……阿阿阿…好大阿阿阿.顶的我好爽阿…阿阿阿…”

  面对如此热情的女人,项少龙倒是第一次,所幸让她自己动作,双手摸上那一对上下晃动的肉球搓揉着,在她的浪叫声和剧烈的摆动下,项少龙又在她体内射精,可是仍然不见白夷女有停止的迹象,而是不停的套弄得项少龙的鸡巴,这时项少龙心中浮起“这样算不算是被诱奸”的念头,基于男性的尊严,他猛力的反将白苗女压在地上,用尽浑身解数,势必将跨下这位浪女操到哭天抢地。

  “阿阿阿…我的好情郎阿…再插深一点…阿阿阿…顶到底了…阿阿阿…爽死我了阿…阿阿阿…我又要丢了….阿阿阿再来阿阿阿阿阿……”

  白夷女的淫叫声响遍了整个草地,两人不知战了多久,直到白夷女,整个瘫软在地上,在也发不出呻吟声,这时,项少龙才将肉棒离开秀夷的淫穴,只见一朵娇美的花朵,被白浊的精液和淫水浸淫,这是多么淫美的画面阿,当项少龙起身整衣时,突然跄踉了一下,心想这真是一场艰苦的战役阿,看着白夷女脸上满足的表情,笑了笑便转身离去。

  “再见了,我的情郎。”摊在地上的白夷女,想起今后在也没机会在见面,眼角含泪的目送着项少龙离去。

  当项少龙浑身舒泰回到营地,找到陶方,拉到一旁,一点不瞒地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他。

  陶方脸色变得非常凝重,好一会后伸手搭在他肩头上,道:“今次你等若救了我的命。现在最头痛的问题,不是那群马贼,而是我的人里有内奸。”

  项少龙点头道:“陶爷到邯郸的路线必然非常保密,知道的人没有多少个,所以灰胡若知道你会经过打石谷,必是因有内奸向他提供了消息。”

  陶方对他灵活的脑筋大为惊异,赞道:“我真的没看错你,不但一表人才,生具奇相,还智勇兼备。好!只要我陶方一日仍当权,必然不会亏待你。”

  项少龙心中暗笑,这几句话让秦始皇对我说就差不多了。

  陶方沉吟片晌后道:“这内奸定是窦良,有两个原因使我肯定是他,首先他曾藉故离队两天,定是去与灰胡见面,其次知道我们行程路线的几个人只有他是魏人,魏人都是不可靠的。”

  项少龙奇道:“魏人既不可靠,为何你又用他呢?”

  陶方道:“少龙你长居山区,自然对中原的形势不了解。”

  项少龙虚心求教道:“我真的很想知道!”

  陶方道:“这要由三家分晋说起,那是整个时代的分水岭,之前还说尊王攘夷,分晋后变成了魏、韩和我们赵国,没有人再把周室放在眼内了。若说以前是平静的川流,现在却是奔腾的湍濑。现在十年间的变化,足抵得以前的一百年,没有本领的人,便会被淘汰。”言罢不胜感慨。

  项少龙想不到他这样一个人马贩子如此有识见,真想告诉他无论如何挣扎奋斗,最后都是被秦始皇一统天下。但当然不能说出囗来,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试探地问道:“现在秦国是否最强大的国家?”

  陶方惊异地看了他一眼,缓缓道:“秦自用了卫国贵族公孙鞅的改革政策后,的确富强起来,五年前还灭了周室,但亦犯了众怒,被我国大将乐乘、厌舍大破秦军,魏又在三年前攻占了秦国在东方的重要据点陶郡,秦国声势已大不如前了。”他显是心悬内奸的事,没有兴趣再谈下去,道:“少龙!我要你给我把窦良这奸贼杀了。”

  项少龙拍胸道:“这个包在我身上,不过假若杀错了人,岂非亲者痛仇者快。”

  陶方冷笑道:“你是新来的人,窦良仍未摸清你的底子,你可用言语试他,包他会中计。”

  项少龙暗叫厉害,点头答应。

  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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