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繁星点点,月牙初上,一个异常宁静且昏暗的夜晚;整座偌大的山庄中只有一座落在莲池之中的小坞里隐隐闪烁着几许烛光。
「你还在等些什么?」莲坞中,重重垂纱之下,一清朗的男声几许不耐烦的问道。
「师尊……」羞涩怯懦的细微声音从莲坞外传来,声音之细,几如蚊鸣,若非莲坞中人武功卓越,只怕是听不见她的那句,「熄了灯好吗?」「哈哈哈……」莲坞中人放声狂笑,笑声刚歇,便听一娇媚女音叹道:「莲华,熄了灯,叫为师怎么得知你的媚心术练的如何了呢?」莲坞外的少女混身一震,随即朗声回道:「莲华知道了。」「莲华无需多想,」清朗的男声再度扬起,「只需把为师当成宫焰即可。」「是!」
门,缓缓的推开,从门外走进一身着浅粉纱衣的少女。少女年方十六,身着一袭粉红色的单薄衣衫,乌黑的长发半披散着,云鬓上松松垮垮地斜插了一支珠钗,如拇指般大的夜明珠在夜空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雪白的拽地长纱层层覆罩住少女,只露出那一双明亮如星的星眸。
随着少女的走动,轻纱在微风中徐徐飘摇,朦朦眬眬地,瞧不清她的容貌,但单看其窈窕身段,便知她必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重纱后人先以男音随口吟了二句白居易的琵琶行,旋以一轻柔女声赞叹道:「这装扮想必花了你不少心思吧。」少女抬起头,浅浅一笑,这一笑宛如莲花初开,美丽而纯真。
「那可不。」少女笑道:「这可足足花了莲华三个月的时间呢。」「莲华!」重纱后人大喝一声,厉声喝道:「最后警告,你须把为师当成宫焰,若你的媚心术有半分不到家,你此生休想报得了仇。」莲华混身一震,急急垂下头。
「过来。」娇媚的女音再次响起,声音里包含着说不出的诱惑,「让我好好疼疼你。」
莲华缓缓地走着,她走得极慢,每一步都好似在她心里挣扎了又挣扎,但再长的路也有走到尽头之时。
莲华深吸一口气,掀起了重纱,重纱之后,竟是一张大床,而床上则斜躺着一裸身少妇。
少妇斜躺在床上,长发看似随意披散,却恰巧遮盖住了她的胸前与私处。少妇的容貌极美,难以用言语形容,一双细长的凤眼,隐含着说不出的魅惑之色;她的美绝非所谓圣洁之至美,反到是种要在瞬间挑起人情欲之邪佞媚色。
莲华缓缓走到她的身前,一双剪水秋曈,冷静得宛如一池秋水。
少妇满意地打量着她,柔声说道:「帮我脱了衣服。」莲华突然娇笑出声,一双眸子在刹时间灵动起来,狡黠的光芒在她眼底闪烁,「你还有衣服让我脱吗?」
少妇一愕,随即长笑起来。她轻启朱唇,从她艳红的双唇之间竟吐出一连串的男声,「好!好!好!」
这样的女子才有些趣味,若是像那一般女子般羞怯懦弱,只怕宫焰也看不上眼。
「过来。」少妇蓦地站起身子,将柔媚的女体呈现在少女眼前,在娇柔的身体之下,竟有着比寻常男人还要粗壮的阳根。
她非妖亦非魔,非男亦非女,或可说是亦男亦女;她,正是武林四美中排名第三的阴阳勾魂鬼罂粟。
阴阳勾魂,顾名思义便知他的魅力是跨越男女之别。他既有女性的抚媚,也有男性的雄壮,江湖中不知道有多少侠客为她痴狂,也不知有多少侠女被他勾走了心。
他迷惑了无数的江湖人士,骗取他们的情爱,吸取他们的元阴、元阳来增强功力。出道不过数年便成了武林公敌,不知有多少武林人士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但他诡计多端,武功又是极高,加上他那绝世的美貌,想杀他之人反而死在他手上,若非他三年前被宫阎破了元阴,功力大失,不得不隐居避仇,不知道还会有多少江湖人士会遭她毒手。
她,亦或他一把将莲华拉到身前,隔着轻纱抬起她的头,「说!你叫什么名字?」
莲华轻轻一笑,笑容中有着说不出来的诡魅,「莲华!池莲华!」「乖孩子!」鬼罂粟的声音温和得叫人心寒,「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莲华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雪白,但仍坚强的扯出一抹笑,「知道。」莲华缓缓脱去身上的层层白纱,在白纱之下,覆盖的是一张纯真美丽的容颜,妖魅笑靥缓缓在她脸上化开,孩子气的脸上却有着如妖物般的魅惑。
那种介于女孩与女人之间的美态,竟让他也不禁看呆。
单论美丽,他绝不逊于莲华,且莲华年龄甚小,身形还未长全,怎及他的万般风情,但诡魅的笑容、妖异的眼神,混和着少女自然的纯真气质却让人移不开目光。
他眼睛一亮,简洁的下命令,「脱衣服!」
莲华的脸上仍带着笑,但微微颤抖的小手却流露出她的害怕,她缓缓脱去了上衣,露出贴身的粉红肚兜,随即解着自己的腰带,但小手就像是被点住了麻穴一般的酸麻无力。
莲华嘟起小嘴,无辜的眼睛望向他,「你帮我脱好不好?」岂有不好之理?他一把将莲华搂在怀里,压在床上,三两下便撕去莲华的衣服,一双小巧圆润的雪白乳房顿时显露在他眼前。
他揉捏她弹性十足的浑圆乳房,双指捏住她胸上的蓓蕾,细细搓揉,还不时的吮弄两边的乳尖。
莲华哪堪这般调逗,难受的扭动身子,樱唇间也传来她细弱的娇吟之声。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身躯,顺势而下,滑入了她的大腿深处,拨弄着她的花瓣,细长的手指乘隙滑入她紧窒的幽穴中。
柔软的幽穴包裹住他的手指,舒爽得叫他呻吟一声。他的手指缓缓深入,直到触及那一层薄膜。他用着细长的指甲试探性的刺弄着她幽穴中的那一层薄膜。
「痛……」莲华皱起眉头,喊疼。
他轻笑,在莲华的呻吟声中,再挤进一只手指,缓缓的抽动着,她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紧窒地颤抖着,莲华痛叫出声,扭动着身体想抽离他的手指,「不要……会痛……」
幽穴里的手指仍毫不留情地进出着,干涩的幽穴也随着他的抽插缓缓渗出蜜液。他细细感受幽穴深处那片薄膜的存在,啧啧称奇,赞道:「鬼医真不愧是鬼医,连这玩意都能修补的完美无缺!」
莲华混身一震,情欲顿消,妙目中顿时浮上一层水雾。
「莲华!」手指从她幽穴中退出,鬼罂粟转而蹂躏着花瓣顶端的核心,不轻不重的揉搓着,淡淡说道:「你现在还能抽身。」「抽身!?」莲华失笑,悲愤的笑声中隐含一抹无奈,「从宫焰灭了我方家满门之时,莲华就抽不了身了。」
「好!」鬼罂粟微微点头,一个挺身,毫不留情的贯穿莲华稚嫩的幽穴。
「啊!」尚未充份湿润的肉洞,就这样被用力插入,莲华只觉下体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好似要将她整个人撕成两半,莲华银牙紧咬,娇躯瑟瑟发抖,雪白的肌肤上也渗出了滴滴冷汗。
真没想到这鬼医的医术竟然如此精妙,不但将她那一层薄膜做的极像,连那处子的破瓜之痛也没省下。
鬼罂粟非但没有半点怜惜之心,还微微冷笑,若非知道真相,任谁见了,也会相信莲华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子。他也不让莲华缓过气来,将肉棒抽出少许,用力再度挺起,直捣花心,开始粗暴的抽插起来,随着他的抽插,象征处女的落红也随之流出。
莲华只觉下身的疼痛越发剧烈,她珠泪涟涟而下,拼命的摆着头,飘摇着秀发,哀求着,「停下来……求求你……」
珠钗从她的发丝间跌落到床上,莲华反手紧紧捉在手中,似乎这样可以减轻点痛苦,待稍稍习惯痛苦之后,莲华微微扭动身子,让自己白嫩的乳房随着每一下的冲刺荡漾起伏着,形成一道道诱人的波浪。
见点点落红沾染在肉棒之上,他再次赞叹鬼医的医术之奇,连那落红都做的几可乱真。他拉扯起莲华的身子,强迫她低头看着两人交接之处,看他的肉棒是怎么进出她的小穴。
粗大的肉棒不断地在她红肿的小穴中进出,肉棒上的点点落红唤醒了莲华的记忆,少时可怕的梦魇蓦地浮上心头,莲华脸色刹时变得雪白,「不要!」莲华尖叫一声,疯狂地挣扎起来。
见莲华突然剧烈挣扎,他也微感惊愕,但转念一想便明其理。见莲华惊惧之下全忘了对他施展媚心术,多年来的教导全化为流水,他怒骂道:「没用的家伙!」
莲华的无用挑起他的兽性,他疯狂地挺动着下身,次次尽根而入。
可怜莲华早已泣不成声,她虽非处子,但年龄尚幼,稚嫩的幽穴又怎堪如此摧残,她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不断地挣扎着,但怎么也逃离不了他,反使得娇嫩的幽穴遭受更大力的蹂躏,最后她认命的闭上眼睛,任凭他一次次的鞑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的欲望终于达到了顶峰,他低吼一声,精元倾泻而出。
他倒在莲华身上,阳具还留在莲华体内中,缓缓抖动,他爱怜的抚弄着莲华的盈盈不满一握的玉乳,叹道:「莲华!你失败了。」他的媚心术等于白教了,这蠢莲华压根就忘了用,白白错过了杀敌之机。
莲华低声呻吟着,只觉全身骨骼,无一不痛,下身更是如火烧般的疼痛不堪,「是师父太狠了。」莲华不依的抗议道:「你这样狠心的干着莲华,叫莲华如何下手嘛?」
「你懂什么!」他无奈的用力一捏她的乳尖,骂道:「宫焰最喜虐玩处子,死在他手上的女子不计其数,你若是连为师这点都经受不了,你怎么可能刺杀得了宫焰!」
说着,便缓缓将阳具从她幽穴中退出,粗大的肉棱,一点一点的刮着她犹冒着血丝的柔嫩蜜穴。
「哎呀!」莲华娇吟一声,「慢点……」说着,莲华似难忍疼痛的轻按着他的肩膀。
乍见莲华指间那一抹深蓝,他双眸一寒,带着一抹残酷的笑意,反手闪电似的握住她抚上肩头的柔夷。那铁闸似的力道,让她柔弱无骨的纤手,就像宛如将要碎裂一般。
「啊!」莲华自是痛极,珍珠般的眼泪在眼眶间打转,「师父!你怎么了?
莲华的手好疼呢。」滴滴珠泪潸然而下,楚楚可怜,宛若梨花带雨。
他嘴角微昂,颇有一丝嘲讽之意,「莲华,你又失败了!」握着她的大手一翻,莲华的指缝间赫然夹着一根细如牛毛的蓝针。
那蓝汪汪的颜色,像是天空清澈的蓝,真是有着说不出美丽,也有种说不出来的邪异。他背脊上一阵发冷,突有种奇特的感觉,原以为莲华会趁他泄阳的那一刻,以媚心术对他下手,没料到莲华反倒是在他泄阳之后,装作无意的给他一记毒针。
他抚养莲华整整三年,自认莲华的一举一动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她的那点鬼心思更是瞒不过他,但今日千算万算,竟没算到此。是他漏算了?还是莲华已非他所能猜测的了?
「师父!这不公平嘛!」在鬼罂粟反省之时,只见莲华反手将蓝针往旁边一甩,随手解着两人纠缠的发丝,嗔道:「你早知道莲华要算计你的,一直对莲华有着防备之心,叫莲华怎么下手吗!」
「呵呵!」他诡谲一笑,若有意似无意的回道:「若师父少了点防备,现下怕是已成了你针下亡魂。」
莲华似乎完全没听出鬼罂粟的话中之意,她小嘴高高嘟起,抗议道:「师父取笑人家,不过是些小小的毒药罢了,怎么能伤得了师父呢。」说到此处,她微微一顿,满面愁容,「不知宫阎是否像师父一样百毒不侵呢?」师父是食了鬼医的『万毒朝宗』所以百毒不侵,但不知宫阎又如何?
提及此事,他也微微皱起眉头,「宫阎的武功深不可测。莲华!你在他身边切记一定要有耐性,不可冒然出手。」
「是!」见他说得凝重,莲华也收了嬉笑之色,「莲华知道。」他邪邪一笑,翻转莲华的身子,托起莲华那浑圆结实的雪白玉臀,巨大的阳具杀气腾腾的对准那菊穴,「知道自己该受什么处罚了吧!」莲华身躯微微颤抖,低声求道:「轻点!好吗?」他冷酷的一笑,毫不留情的插入,在莲华的哀叫声中,巨大的肉棒一点一滴消失在莲华的菊花美穴之中。
莲华一时哀哀叫痛,一时紧咬牙苦忍,她虽非第一次唱后庭花了,但总是痛楚多过于其它,不知忍了多久,才听见他野兽般的吼叫一声,一股火烫的液体喷射在她菊穴中。
他喘着气,紧紧压着莲华雪白滑润的胴体,感受那如丝般的柔滑。只有像莲华这般十六七岁的少女,才会有如此细滑的肌肤。而这也是无论他的医术再高明千倍万倍也唤不回来的青春。
感觉到后庭一阵阵火辣辣的胀痛,阳具还夹在自个的后庭之中,莲华柔声求道:「师父,你快出来啦,莲华疼的很。」
「怪了!」他奇道:「平时还嫌为师干的少,怎么这次这么没用了?」莲华呻吟声微微一顿,眸中闪过一抹惊慌之色,但她随即嘟起嘴,娇嗔道:
「定是师父这次干的太狠了,伤了莲华。」
他微微一笑,也不与莲华争辩,阳具缓缓抽离,不料……他瞳孔放大,心中惊恐万分,再顾不得自己的阳具仍夹在莲华的菊穴之中,他猛地抽离那红肿不堪的菊穴。
他粗大的阳根依然狰狞硬挺,但整个龟头已呈现出一种灰败的颜色,马眼孔中赫然钻进了一尾绣花针般大小的细长恶心黑色怪虫,摆动的虫身上长满了细小绒毛,看来好不恶心。
他冷冷的瞪着她,「没想到……」他的声音忽男忽女,忽高忽低,「我鬼罂粟竟然会败在你的手上。」话尚未说完,浑身的气力全消失的无影无踪,此刻他是连一根小指头也提不起来。
「师父……您太自负了……」莲华精巧美丽的脸庞上带着魔魅的笑意。在灯光下,完美无暇的身子照映在他的眼中,是如此的美丽,也是如此的可怕。
莲华轻轻一脚,便把全身僵硬的他踢到床下。天真浪漫的声音一转,变得怨毒无比,她巧笑晏晏,但温柔似水的眸子却在瞬间变得阴慑逼人,「千岩万壑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瞑,莲华的耐性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好得多吧?」他怒瞪莲华,狠不得一掌把她击毙掌下,但他连根手指头都转动不了,又怎么杀得了莲华。
眼见那毒虫一点一滴钻入,那锥心之痛,真是言语难以形容。「莲华!」他仰天怒吼,「我待你不薄。」
「不薄!?」莲华冷笑,「是呀!你是待我不薄。若非你在宫焰手中救我出来,莲华早已随着爹娘葬身于火海。但你救了莲华之后又对莲华做了些什么?」她怒瞪着他,娇媚的眼中尽是一种恨不得夺人而噬的怨恨,「你将莲华送给鬼医,美其名是让鬼医医治莲华的伤,但其实是拿莲华和鬼医交换鬼门八法,你以为莲华全然不知?」
想起那段被鬼医狭玩的日子,莲华恨的憟憟发抖,「你借口教莲华媚心术,其实为的也不过是折磨莲华,玩弄莲华的身体。若你真有心助莲华报仇,为何不让莲华习武?」
「哼!」鬼罂粟不屑的冷笑,「凭你也想习武?你以为你是宫焰的对手?」心知生还无望,言语间对莲华也不再客气:「你就算练一辈子也不可能是宫阎敌手,我哪有功夫等那么久。」
他恨不得宫焰马上死,这三年已是他的极限了。
莲华飘忽的一笑,笑容中满是凄凉之意,她故意逗弄着那黑色怪虫,惹得那怪虫不断地在他阳具中乱钻,也痛的鬼罂粟惨叫连连,狠不得自己立刻死去,好过受这锥心之苦。「师父,你可知道,为了要布这个局,莲华可是费尽了心思呢。这毒虫叫七绝花夭,它最爱吃些什么?你可知道?」鬼才想知道!鬼罂粟心中虽是如此想,但亦知此话一出也不过是白白受她奚落。
虽不知这鬼虫有何特点,但到这时他除了全身麻木与阳具疼痛难忍之外,到也没其它痛楚,可见此虫虽毒,但仍有解救之法。鬼罂粟脑海中设想了无数的计谋,但无一可行,鬼罂粟唯有直接了当威胁道:「宫焰一向非处子不要,若没有我为你妙手回春,你能上得了宫焰的床报仇吗?」他心知莲华将报仇看的比一切还重。鬼医已死,除了他,再无第二人知道该如何妙手回春。
莲华放声狂笑,「难道这世上除了鬼医和你之外就无人能将我还成处子吗?
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妙手回春一术能用的。」
豆大的汗珠自鬼罂粟额角落下,他倒不是怕莲华下毒手杀他,而且莲华这一席话让他想起了一人。
一个医术远胜于鬼医,但其疯狂变态之处亦远胜于鬼医之人。
莲华用珠钗细细画着鬼罂粟的眉、眼、唇,力道很轻,和她的声音一般的轻柔,「师父你虽然不男不女,是个阴阳人,但却也是武林中公认的四大美人之一。拿你这般的美人儿跟邪神换医,他岂会不允呢。」珠钗狠狠的刺中了他的眉心,在昏迷的前一刻,他隐约听见莲华的狂笑声。
<二>
近十年来,江湖里流传着一句话:四美三绝。
四美指的是武林中的四大美人,分别为绝世风华雪中梅,踏血玫瑰血玫瑰,阴阳勾魂鬼罂粟,和空谷幽兰冰心兰。
而三绝指的是一狂、一邪、一宫。
一狂指的是近十年来突然在江湖上窜起的杀人狂,号称一日不杀人便面目可憎的狂杀;一邪指的是五十年前便名满江湖的邪神--厉勿邪;而一宫指的是在这二十年来,突然在江湖上崛起的天阎宫的宫主宫阎。
一狂生性古怪,向来独来独往,虽然嗜杀如命,但专挑武林高手来杀,武艺平凡者,他还不屑杀之,所以他虽然号称狂杀,但也非满手血腥之徒。当然,这绝非他不愿也,只是武林高手不多,没得杀罢了。
邪神虽然可说是三人之中武功最高,但自三十年前因败于当时的剑圣上官剑之手后,被逼立誓此生永不出邪神谷一步,而上官剑当时虽然得胜,但也付出极大的代价,三日后便因内伤过重而去世。上官剑虽死,但誓言犹存,是以邪神仍蛰居于邪神谷之中,三十年未曾在江湖上走动,不少武林人士甚至大胆猜测邪神早已不在人世。
三人之中,宫阎虽居于末位,但其武功仅次于邪神,凭着一身超高武艺帅领天阎宫,短短十几年间,北灭上官世家、南毁方家堡,不久便成江湖上的一大帮派,一时间势力之大,无人可及。拥有如此强大的势力与地位,想来,宫阎定是满意极了吧!?
错!宫阎一点都不满意。
此时,在天阎宫正厅--九岳之中,大有风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九岳里早已点满了熊熊的篝火,但厅中众人仍感到阵阵寒意。
九岳中,宫阎为首地端坐上位,他白发垂散,肤色古铜,身材甚是魁伟,看其样貌彷佛只有三十多岁,但看他那满头华发,似乎又至少有六十来岁。轩昂的器宇间看似粗犷,但别有一股沉稳的内敛,顾盼间则有自成一格的威势与轻狂。
宫阎瞪着眼前跪倒在地上怕的憟憟发抖的弟子,很轻柔、很轻柔的笑问道:
「你说什么?」
宫阎温和的语气与和蔼可亲的笑容却激得众人头皮发麻,跟随宫阎多年的他们太了解每当宫阎笑得越和蔼越表示些什么。
「我……我……」那名不幸的天阎宫弟子在宫阎的强迫之下,不得不将先前的话再重复一遍,「她……那个血……血玫瑰她……她说……」「说--什--么?」
「她……她说……她不嫁给糟老头子!」
随即,一片难堪的沉默。
「大家听听,这是什么话?」宫阎气得连嘴角都跟着微微抽搐,「我听闻武林四美中血玫瑰虽年过三十,但仍是处子之身,一片赤诚与她求亲,没想到她竟敢拒绝我!」
说到此处,宫阎狠狠的用力一拍身前石桌,石桌应声化为灰烬。
众人静默,无人敢答话。唯有一白衣青年--宫阎的独子宫傲云,手摇折扇,闲闲的说风凉话道:「她说得倒也不错,爹,您是老了点,怕是没那个精力了。」想想,老爹都四十有九,的确是老了。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为他捏把冷汗。
果然,宫阎怒道:「臭小子,你敢看不起我!你去问问逍遥阁里的那些女人,有哪个敢说我老了!」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失笑,连宫傲云也忍不住发笑,回道:「说笑罢了,爹,全天阎宫中谁不知爹你老当益壮,咱们夜夜都能听见逍遥阁里的淫叫。」「哼!」宫阎冷哼一声,方才满意。
宫傲云陪笑一阵后,才问道:「逍遥阁之中已有不少美人,连四大美人之中的空谷幽兰冰心兰也已经是爹的禁脔了,为何爹你还要踏血红颜血玫瑰?血玫瑰虽娇艳动人,但听说这女人极不吉利,所到之处必惹杀孽,不知有多少武林人士为她而死,爹又何必迎娶这种女子。」
宫阎的眼眸微微一暗,似乎在怀念些什么,「再多的美女也--」说到此处,他蓦然住口,转移话题道:「这贱人不把我们天阎宫放在眼里,咱们总不能放任这贱人吧!」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话。这血玫瑰早在十年前便被人誉为武林四美之一,想要把她收纳房中之人多不胜数,但至今却还无人办到。一半是因为想得到她的人大多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另一半是因为她武功高强,亦是武林中公认的十大高手之一,想要得到她亦非易事。
宫傲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爹是想将她收纳逍遥阁之中,还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宫阎眼睛一亮,心知儿子定是有了计划,他笑道:「有什么好提议就快说吧!」
宫傲云手摇折扇,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痞子样,他缓缓说道:「若是想把她收纳逍遥阁之中,恐怕得爹你亲自出马,才能制得住她。倘若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孩儿倒是有个好提议。」
「快说。」宫阎不耐烦的催促着。
「血玫瑰有一女徒叫峑真,江湖上号称孔雀仙子,虽然美不及血玫瑰,但也是个少见的美人儿,不如我们……」
宫傲云缓缓说出他心中的计划,宫阎听罢后大笑出声,「好!好!好!不愧是我宫阎的儿子,一切就照你说的去做,务必要让血玫瑰知道得罪咱们天阎宫的后果。」
三天后。
九岳中传来一阵阵的淫叫声。
「啊……啊……少宫主……停一下……」一半裸美女半跨坐在宫傲云身上,扭着身子,不断地淫叫着,「啊……少宫主,饶了小婢吧!」她上身的浅绿衣服早己被宫傲云扯下,露出丰满白嫩的乳房,娇乳上全是被宫傲云咬出来的紫青印子,宫傲云一只手不断在雪背上游移,另一只手则欺进裙中不断运动着,还不断地在她白嫩的乳房上又咬又啜,旁若无人。
在宫傲云身后还有另一名年轻的红衣女子轻轻摇着扇子,似乎对眼前的一切早已习惯。仔细一瞧,那名红衣女子竟然长得与那绿衣女子一模一样,一望即知这两人是对双生姐妹。
九岳里除了宫傲云与那对姐妹之外,还聚集了十来名天阎宫的堂主级以上的高层人士,按照职位高低,分坐在大厅两侧。中央飞则跪着一名赤裸女子,垂着头,不断地发出呜咽之声。而宫阎自然为首地端坐上位在九岳正中,而坐在他身侧的则是忙着玩弄侍女的宫傲云了。
随着侍女的淫叫声越来越大,宫傲云的举动也越发放肆,大有当场将这侍女就地正法之势。宫阎微微皱眉说道:「云儿,你现在玩了绿儿,等会还有精力去玩峑真吗?」
说到此处,他看着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子,邪邪的淫笑着。
「老爹说的是!」宫傲云放开绿儿,笑道:「差点忘了她。」宫傲云的眼神也落到峑真身上,但见眼前少女身材窈窕,肤色微黄,但极为滑细,有如棕黄凝脂,让人恨不得好好的咬上几口品尝一番。
峑真双眼上被蒙上了白布,眼窝处早已湿透,水泽还不断扩大,看来似乎还在哭泣着;小嘴被人塞进一白色的箝口球紧紧压住舌根,只能不断地发出一阵呜咽之声,口水不断地沿着嘴角流下,在她丰满的胸脯上留下一条条的水痕,在昏暗的烛光之下显得份外诱人。
宫傲云舔了舔唇角,轻轻一捏绿儿高耸的乳尖道:「去!解开她的穴道。」「是!」绿儿乖巧地应了一声,连衣服也不整理,就这样走过去。胸脯上还残留着先前宫傲云所留下的痕迹,丰满的乳房随着步伐一晃一晃地在空气中摇动,说不出的诱人,看得众人好不心动。
绿儿一解开峑真的穴道,峑真一把扯下蒙眼的白布,还不及将箝口球取出,便迫不及待地反手一掌狠狠地打向绿儿,不料绿儿看似娇柔,武功却是不弱,她侧身一避就闪过这一掌。刹时间两名女子像花蝴蝶一般地在厅中打斗。
少女娇美鲜嫩的雪白肉体随着打斗不断旋转扭动,两对丰满的乳房不断地上下晃动,私密的幽处亦随着抬高转身若隐若现,这刺激感非比寻常,看得众人兴高彩烈,一时间竟忘了阻止峑真。
几招过后,峑真也冷静下来,她虽不知自个怎么会被捉来此处,但见左右无数色咪咪的眼光紧盯着自己,她又羞又恨,双手如飞地逼开绿儿想逃离此处,但绿儿却总是以一种古怪步法抢上前去,再次把她给逼回大厅。
宫傲云微微一笑,「看来血玫瑰果然名不虚传,这峑真手下果然有两把刷子。」
绿儿所使的是天阎八法之一的『迷幻七诀』,素以诡异莫测,阴狠毒辣见长,而峑真所使的则是名门正宗武学,虽然招式有所不及,但内力悠长,远胜绿儿,再过几招,绿儿气力不继,就再也揽不住她了!
果然二女缠斗了不一回儿,便见绿儿气喘嘘嘘,连连退步,似乎是有些支撑不住了。
「红儿!」他对身后的红衣少女说道:「过去帮你妹妹一把!」「是!」红儿放下手中的扇子,娇叱一声便加入了战局,在红儿与绿儿联手之下,不一会儿便制住了峑真。
「宫主、少宫主!」一制住峑真,红儿便开口问道:「要不要废了她的武功呢?」
「不用!」宫傲云漫不在乎的耸耸肩,「她这点武功我还不放在眼里。」说到此处,宫傲云微微一叹,半自言自语道:「原以为血玫瑰的徒儿也该是个美人儿才会冠上仙子之名,不料长的也不怎么样。」说到此处,他微微一顿,「难怪江湖上的仙子特别多了!」
峑真闻言大怒,怒瞪着宫傲云。这一瞪,让她心头不由得一震,她从未见过如此俊逸贵雅的男子,俊秀的五官几近清美,微扬的唇角似乎带股嘲弄的笑意,有着女子般的美丽……
秀雅的男子大多给人脂粉味的印像,但这男子散发出来的是一种冷傲的邪佞,一种近似残虐的冷酷。
见宫傲云的眼睛放肆地在她身上打转,峑真双颊一红,不自觉的别过脸,不敢看他。没想到,这一下竟然让她看见了一个不该在此处的人。
乍见那人,峑真双眼一亮,毫不隐藏地流露出惊喜之色。小嘴唔唔作响,也不知是在叫些什么,唾液沿着她的嘴角流出,丰满的乳房上下摇动,还有那青春少艾的处子气息,显得极为诱人,一旁众人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宫傲云邪邪一笑,微微点了个头,绿儿立刻乖觉的取出峑真口中圆球。
小嘴一能开口说话,峑真也无心细想那人为何会在此处,只是迫不及待的喊道:「爹!快救我!」
「真儿……」见峑真如此惨状,峑诚其不禁老泪盈眶。
峑真不断挣扎着,狂喊道:「爹!快救我呀!」「真儿…是爹对不起你。」峑诚其眼泪夺眶而出,哭道:「你原谅爹吧!」面对老父这怪异之举,峑真呆立半晌,随即明了了些什么。
难怪她昨晚喝了碗莲子糖水之后便睡的不醒人事,难怪她今日一早起来便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被人点了穴道,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父亲所安排!
「为什么?」她喃喃问道:「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爹要这般对她?
峑诚其无言以对,只是不断地淌着眼泪。
峑真恨极,一张嘴,当下便想咬舌自尽,不料宫阎一扬手,一股无形气劲打中了峑真的穴道。
「姓峑的,好好管教一下你女儿,要自尽也得等我玩个够,不然--」宫阎冷瞪着峑家父女,阴恻恻的邪笑着。笑得众人心底发毛,连不和其底细的峑真都不寒而栗,而素来深知其手段的红儿、绿儿更是吓的直发抖。
「是!是!」峑诚其颤声应道,还当真劝起峑真来,「真儿,爹求你了。」他双膝一软,跪倒在峑真面前,求道:「忍忍吧。我和宫主已经说好了,只要一个月,只要忍耐一个月,爹就会带你回家了。」「为什么?」峑真悲愤地质问着。
峑诚其叹道:「峑家传到我的手上己有五代,我不能让峑家的基业断送在我手上,况且峑家上下六十几口人。孩子,难道你忍心让全家为你而死吗?爹求你,忍忍吧!」
说到此处,峑诚其顿了顿说,「宫主说了,他只要你在天阎宫待一个月。孩子,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天阎宫!」峑真惊喘一声,「武林三绝的一宫--宫阎。」她愕然看着高居主位上的魁梧汉子,那满头华发的魁梧汉子就是宫阎吗?她转看向那邪佞冷酷的白衣公子,想必定那就是天阎宫的少宫主--宫傲云了。
若非亲眼所见,任谁也想不到这粗犷的宫阎与那阴邪俊美的宫傲云是对父子。
想到宫傲云对她那不屑的样子,峑真恨的咬牙切齿。
正当峑诚其劝着峑真之时,宫傲云亦毫不在乎的对宫阎笑道:「她要死就让她死吧。孩儿我也很久没开杀戒了。」他舔舔唇角,嗜血的笑道:「像上次方家的小女儿还真是令人回味无穷,可惜那时不懂收力,活活的被咱们奸死了。听说峑家还有一个小女儿叫峑琳,不知玩起来是什么滋味。」听得峑琳之名,峑真与峑诚其同时脸色一变,峑琳是峑诚其的小女儿,今年才不过十岁,是家里的小公主,峑诚其固是疼的宛若掌上明珠,峑真也极为疼爱这个小幺妹。
峑真当场想破口大骂,但想起天阎宫的势力,顿时什么话也不敢说。
只听宫阎皱眉说道:「那种小丫头半点武功都没有,吸不了多少元阴,奸没一会就死了,有个什么用!这丫头就不同了。」说着,他看着峑真淫笑道:「听说这丫头还是处子,元阴充沛,而且练武之人也不怕被咱们那么快玩死。」说到此处,他放声淫笑。
宫阎手掌一伸,内力一吐,峑真只觉眼睛一花,才不过一眨眼的瞬间,自个已经在宫阎怀中了。
众人见宫主显了这一手功夫,均大声叫好。峑真和峑诚其也惊的脸色发白,传闻宫阎武功极高,但却无人知道他的武功究竟高成什么样,单这一手擒龙手,峑真便知自己就算练上十世也不是他的对手。
宫阎桀桀怪笑,拉住峑真的右手,一招分筯错骨手,『喀啦』一声,便硬生生地把她的右肩骨给打脱臼。
「啊--」峑真惨叫一声,疼的流下泪来。事已至此,她也有心理准备了,但没想到这竟会如此难熬。
右肩的剧痛未消,左肩与左右脚处也传来同样的剧痛。
峑真惨叫连连,脸色惨白,呼吸粗重,倒在宫阎怀中,纤弱的娇躯剧烈颤抖着,疼的说不出话来。
宫阎把峑真反转身体,让她背对自己,他故意将峑真的大腿抬高,拨开她的花瓣,让她的妙处尽现在众人眼前,笑道:「大家都过来看看。」峑真拼命的扭着身子,但她四肢都被打的脱臼,每一下挣扎都让她疼的几欲晕去,若能晕去倒还好,偏生红儿拿了一个玲珑剔透水晶小瓶,里头装满了乳白色的液体,不时地放到峑真鼻下,液体气味极为强烈,让峑真想昏都昏不了。
众人呼吸急促,纷纷离了座位,而宫傲云更是一马当先的抢了个好位置。
见那么多双眼睛紧盯着自己的私处,峑真羞愧的闭上了眼,两行清泪从她紧闭的眼帘中落下。
宫傲云分开两片花瓣,两根手指捅了进去,感觉到她幽穴紧凑,每进一点都有一种开山劈石的压迫感,他触及到那层薄膜,笑道:「爹,这丫头果然是个处子,好好享用,别浪费了!」
「不要!」峑真紧张的放声尖叫,忽觉乳上一痛,宫阎一双大手粗暴的揉捏着峑真丰满的玉乳。宫阎狠狠地在她乳上捏了几下,伸手探到她粉嫩无瑕的处子玉谷,粗鲁地探入一根指头,在里头粗暴地搅动着,笑道:「果然是个处子,为父可不客气了。」
说完,宫阎一把解开自己的裤子,极大极长的肉棒昂首挺立着,二话不说便插入峑真的小穴。
峑真刚被父子两人加起来三根手指给玩弄的苦不堪言,现下则换了比手指还粗的肉棒,顿时疼的哀叫出声,「啊……好痛呀!拔出来呀!求求你们。」但宫阎怎可能会理会她的哭叫,巨大的肉棒一点一点的进入幽穴之中,处子幽穴紧紧的勒住肉棒,宫阎舒爽的低吼一声,猛地一用力拉着她的身体向下压,整根肉棒毫不留情的贯穿她紧涩的幽穴。
峑真疼的眼冒金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差点晕了过去。她虽是处子,但也知道刚刚的那一下已经让她不再纯洁了。
凄楚的眼泪夺眶而出。峑真在心中狂叫,『大师哥,原谅真儿。』宫阎狂性大发,一下下猛烈抽插起来。本来处子幽穴极为狭窄,难以活动,但靠着她的处女落红,也能勉强抽动。
峑真张大了嘴,疼的连叫都叫不出声,像条刚离水的鱼一般拼命地呼吸着,下体被就像是被人打进一根大铁椿一般,每下都像是要把她撕裂再撕裂。
宫阎双手不断用力揉捏着那一双玉乳,乐的桀桀怪叫,「云儿等会也来试试,这丫头的乳房可不比红儿、绿儿差。」
「大是大了,可惜不够挺。」宫傲云时而轻揉着峑真的乳尖,时而旋转拉扯,「红儿、绿儿可比她的挺多了。」
在柔细的毛发下隐藏的美丽花瓣,花瓣上面杂染着点点处女血丝,红肿的花瓣紧紧缠夹着肉棒,不时地被粗暴的翻开、扯进;随着巨大肉棒不断地在她的小穴中进出,白嫩的乳房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晃动着,胀卜卜的蓓蕾宛如刚成熟的樱桃般鲜红诱人,那淫秽的景像让众人呼吸急促,裤裆处不约而同的挺起了小帐篷,就连峑诚其都不列外。
除了宫傲云之外,一旁围观的男人们也开始将他们的魔手伸向那雪白的肉体。峑真己经数不清有多少只手在她身上肆虐,雪白的玉乳上早已布满乌青的指印,那些男人们一边揉捏,还一边评头论足。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峑真觉得自己似乎随着宫阎的抽插而撕裂、破坏,化为碎屑。峑真恨不得自己能够晕过去,但每当她几乎快晕过去之时,红儿总是会将那水晶小瓶放到她鼻下。
红儿在忙着,绿儿自然也不得闲,绿儿趴在宫傲云胯间,小嘴不断吞吐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宫阎开始疯狂的快速抽插起来,他低吼一声,阳精倾泻而出。
感觉到大量的液体喷射在花心,峑真忍不住低吟一声,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宫阎抖了抖肉棒,缓缓从峑真体内退出,雪白的阳精混着腥红的落血缓缓从峑真小穴中流出,这淫秽的景像看的众人呼吸一窒。
「好事成双,我帮你把这里也开了苞吧!」宫阎播开峑真的臀瓣,才刚射精的肉棒又高高站立,恶狠狠地顶着峑真小巧的菊穴。
「等等!」宫傲云不满的鬼叫,「老爹,你好歹留一个给我吧!」两个穴都被老爹开了,那他还开些什么?
宫阎两眼一翻,「我把这丫头的元阴留给你,这总行了吧!」说完,也不容儿子讨价还价,巨大的肉棒迫不及待的进入峑真的菊穴。
峑真连声惨叫,叫的嗓子都哑了,这后庭花开之苦犹胜于方才开苞之痛,更何况她是个才刚破身的姑娘,又怎么忍受得了。
宫阎好不容易才将阳具完全打入菊穴之中,峑真两眼一翻,完全晕去,连红儿手中的水晶瓶子都弄不醒她。
红儿害怕地看向宫主和少宫主,见两人忙着玩弄峑真,没注意到峑真已经昏过去了,这才放心。
峑真的菊穴已被撕裂,腥红的鲜血随着宫阎的抽插不断流出,把白嫩的股间染成一片腥红。
宫阎在峑真干涸的直肠内抽插着,峑真的菊穴很紧,紧到可以说是有点痛了。但也带给他另一种快感。宫傲云不知在何时接替了宫阎的位置,巨大的肉棒不断地在峑真的小穴中进出着,还不断玩弄着峑真雪嫩的玉乳,噬咬着那两粒蓓蕾,让峑真痛苦的不断呻吟着。
空气中弥漫着欢爱后的气味,柔弱的女体被两具健壮的男体紧紧夹着,不时随着男人的抽插而震抖,玉乳如波荡漾,下体染满了鲜血与男人的阳精,一点一滴的随着男人的抽插滴落在地上,雪白的肉体早己湿透,湿漉漉的黑发散乱的披散在身体上,汗水混合着泪水凝结在肌肤上,油光闪烁的女体在昏暗的沟火中是如此的诱人,份外诱人。
「我不是人!」一声模糊的低吟声从峑诚其喉间发出,胯间的肉棒高高站立,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不敢再看向厅中那淫乱的景象,为自己那一瞬间的淫心而羞愧。
「你们不是人!」峑真在两人的合力抽插下疼醒,她难忍痛楚,破口大骂。
宫傲云放声狂笑,「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下身不断运动,震得峑真的身子也跟着一动一动,「若非你拜错师父,咱们也没兴趣上你。」羞耻和痛苦的交相冲击下,少女眼眶再度涌出大量泪水。「变态。」顾不得其它,峑真破口大骂。
「那就再变态一下吧!」宫傲云邪邪一笑。
突然间,原来在她小穴中肆虐的火烫肉棒变得像寒冰一般,冷的峑真直打哆嗦。
「云儿!」一直埋头苦干的宫阎终于开口说话了,「你现在吸她的元阴,叫为父怎么干下去?」
一旦他们运起宫家的独门邪功吸取少女元阴之时,除了自己的小弟弟之外,连女体也会因为元阴尽失而全身冰冷,甚至有不少女子被冻成冰人,他可不想抱着冰块猛干。
「这有什么关系!」宫傲云笑道:「这女子的长相看了就倒胃口,若非为了吸取她的元阴,我连干都不想干。」
「也是!」宫阎点头赞同道。
凭良心说,峑真的容貌并不恶,只不过他逍遥阁中收纳的美女太多了,这峑真在他眼中不过尔尔。
宫傲云暗运内劲吸取峑真元阴,峑真只觉小腹一阵冰寒,全身的精力在小腹处一点一滴的流失,血液也似乎开始慢慢凝结。
峑真不断发抖,四肢末端不知何时已凝结一层薄薄的寒冰,冷得她知觉全无。和那袭体之寒相比,前后的那两根肉棒已经不算什么。
没一刻钟的功夫,宫傲云便已吸尽峑真的元阴。他抖了抖肉棒,从峑真体内出,笑道:「这丫头长的不怎么样,功力倒还不错。」绿儿乖巧的跪在宫傲云身前,小嘴帮他清干净肉棒。
「被你这样一搞,我也没兴趣了!」宫阎缓缓从峑真菊穴中退出,随手将冻得冰冷的峑真丢给其它人道:「大家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别把她弄死。」「住手!」峑诚其忍无可忍,一把抢上前抱住女儿,求道:「宫主,放过小女吧!」
他可怜的女儿已经被他们父子奸污了,他们还想怎样?
「老头!看来你还真疼爱你的女儿呀!」其中几人注意到峑诚其胯间立定挺身的肉棒,淫笑道:「瞧你那话儿也迫不及待了。」说完,众人哄堂大笑,几个年轻好事的堂主建议道:「就让这老头来尝尝他女儿的味道吧!」
说完,他们连手脱去峑诚其的裤子,只见一条紫红的大肉棒跳在眼前,众人哄笑说,「荡妇果然有个淫爹,真是个老不修。」一好事之徒抱起峑真两条大腿,将她的红肿的阴户送到峑诚其的肉棒之上。
眼见即将父女乱伦,饶是峑真被折磨的只剩一口气,也拼命的挣扎求道:
「不要!不可以呀!」
峑诚其更是羞惭得恨不得自己马上死去。
就在父亲的肉棒即将进入女儿的小穴的那一瞬间,突然众人眼前一花,宫傲云站立峑真与其父之间,一脚抵着峑真的小穴,冷冷瞪视众人。
父女乱伦之危解除,峑真心下感激,她抬头一看解危之人,不料竟是宫傲云,峑真只道宫傲云想换个方式折磨她,怒道:「你还想怎样?」宫傲云也不理她,阴冷的目光一扫众人,冰冷的声音里不含半点感情,「我说过,」宫傲云脸色阴沉的简直宛如地狱修罗,阴慑而骇人,「别在我眼前搞乱伦。」
「是!是!」众人心中一寒,吓的连忙放开峑真。
差点忘了,少宫主是最痛恨父奸女、子淫母的事情。可话说回来,宫主和少宫主向来是有女共享,怎么就偏生见不得别人父女相奸?
这其中只有少数几个跟随宫阎多年的老臣子知道一点内情,不过谁也没胆子说。
宫傲云脸上肌肉不断抽搐,似乎是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回忆,他怒哼一声,推门而出。宫阎眉头一皱,摇手示意红儿、绿儿跟去服侍。
少宫主一去,宫主又没说话,其余众人继续奸淫起峑真来,顿时峑真的惨叫声再度响起。峑诚其怕再被逼着父女乱伦,不敢阻止,只能躲在一旁暗暗流泪。
大厅中淫戏正盛,但宫阎却无心观赏,他看着大门,暗暗一叹。
看来这孩子始终放不下。
<三>
『小莲华,你可知为师这一生之中最遗憾的是什么吗?』鬼罂粟揉捏着莲华的娇乳,和蔼可亲的笑问道。
『我不知道。』年方十三岁的莲华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脸上颇有抗拒之色,『师父能不能别再摸了?』
师父好奇怪,说什么明日就要把她送到鬼医那儿了,所以今日一定要先拔个头筹。可是拔头筹也就算了,何必脱了她的衣服,还不断地摸她,就像那群人一样。
想到那群人,莲华更觉得恶心。
『呵呵。』鬼罂粟轻笑,笑得暧昧,笑得诡异,也笑得淫邪。
鬼罂粟轻探莲华红肿的幽穴,惹得莲华哀哀叫痛。被残忍摘取的红肿花瓣上仍带着点点血痕,说不出的凄艳、媚惑,他舔舔唇角,垂涎的笑道:『我的第一个遗憾,未能与狂杀见上一面,不知道他在床上是不是也那么嗜杀?』『好痛!别摸了!』莲华眼角含泪,又惊恐又害怕的哀求着。那件事发生也有半个月了,可是直到今日她的下体仍痛的下不了床。
『可惜,』鬼罂粟看着那仍在淌血的幽穴,叹道:『果真入不得了。那些人也太狠了。』
『呜……好痛……』莲华语带哭音,『别再摸了啦。』『好吧!那为师改摸别的地方吧!』鬼罂粟改摸着莲华小巧玲珑的菊门,冷洌的眼神透过莲华,看着远方一个女人,一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我的第二个遗憾,就是让你哥哥见到血玫瑰,搞得自己一无所有!』被那么冰寒的眼眸瞪着,莲华心中微感害怕,『师父,你的眼神好可怕。』鬼罂粟微微一笑,从回忆中醒来。他将莲华翻转过去,让她趴在床上,分开莲华雪嫩的粉臀,肉棒顶着她小巧的菊穴,狠狠的往里挤。
巨大的内棒进入从来没人进入过的菊穴,饶是久经阵仗的女人都会觉得难受了,便何况是不久前才被残忍奸污的莲华。
像要把她撕裂两半的剧烈疼痛冲击着她的身体与心灵,莲华只觉脑袋轰的一声,嘤咛一声,痛晕过去。
鬼罂粟残忍的笑着,像嗜血的妖物一般吮血,随着抽插,点点腥红的鲜血飞溅,染红了洁白的床榻,也染红了莲华的生命。莲华在地狱血池中挣扎,载浮载沉,不知何时方休?
莲华一时活活地痛晕过去,一时又在那剧烈的疼痛下疼醒。在半昏半迷中,莲华隐约听到:
『我的第三个遗憾,』鬼罂粟一边干着莲华,一边半自言自语的说道:『恨自己无力杀了宫阎,为方哥报仇;更恨自己无能,被厉勿邪逼得东躲西藏,不得不蛰居于此。』
从那日起,莲华懂了不少她以往原本不懂的事情。小孩的成长是很快的,特别是对一个失去一切的孩子,她的成长往往是在一瞬间。
想起当年之事,一抹寒光在莲华眸中闪过。虽然鬼罂粟甚少向她提及江湖中事,但从他言谈之间,她可看出这厉勿邪必定是个让他也忌讳三分的人。
莲华毕竟是个孩子,想法始终是单纯了些,若她知道厉勿邪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也不敢冒然的以师换医了。
莲华微闭双眼,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坐在邪神居中,似乎把耳旁的一切都置若未闻。
自她以师换医之后已有二日,这二日来,他们只命她在邪神居等候,也没告诉她要等多久,等到什么时候,也无人给她送上茶水与吃食,她好似个隐形人一般的待在这邪神居之中。
邪神居很静,静的不象话,莫说人声了,连虫鸟之声都不闻;唯一的声音,就只有从内堂中传来的阵阵惨叫之声。
「啊--」连绵不绝的惨叫声又从里头传来,「厉勿邪你他妈的不是人。」凄厉的女声狠狠的咒骂着,「你这狗娘养的,有胆子就自己来上老娘。」不一会儿,凄厉的女声又转为怨愤的男声,「厉勿邪,你不得好死!」不过那人骂的最多的,却还是她。
「池莲华!你这千人踩、万人骑的贱货,早知如此,老子当年就先操死你。」
被那人这般狠狠的咒骂着,莲华非但不怒,唇角还微微扬起,化为诡谲的微笑。
这个声音她实在是太熟悉了,只是以往在他胯下求饶的是她,现已轮到他自己在别人的胯下求饶了。一笑过后,愁思上涌,整整二日都不见邪神之面,让她担心起邪神到底是否有心医她?
莲华暗暗一叹,自家破以来,所遇所见的尽是些想奸污她的卑鄙无耻小人,若不幸这次又遇上个小人,那也不足为奇吧!
莲华靠在椅背,闭目养息,嘴角浮现一抹诡谲的微笑,无所谓,她一向很有耐心。
内室中似乎烧起了沉香,优雅的香气,氤氲袅绕的室中环绕,芳香郁郁,净人心怀,莲华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待她再度转醒之时,发觉自己已不在邪神居的大厅之中,而是躺在一昏暗的石窟之中,石窟墙上还挂置着一些古怪的用具。
一见那些用具,莲华脸色顿时变得雪白,多年来在鬼医与鬼罂粟的淫威下生活,那些玩意,她是见得多也用得多了。
「哼!」一声冷哼唤醒莲华的神智。
从石窟外走进一名身穿黑袍的半百老人,那人身穿一黑缎锦袍,身形欣长,留着一把长须,相貌似乎只有五六十岁,但仔细一看又似乎有七八十岁,眉目间颇有阴煞之气。他冷冷瞧着莲华,双目如电,不怒自威,他沉声道:「没想到你这丫头的耐性倒还真不错。」二天二夜不吃不喝,也亏得这丫头能顶得住。
莲华缓缓抬起头,望着眼前的老人。不用问,单凭那股气势,她看得出来那人定是邪神厉勿邪。
她浅浅一笑,笑容中自有一丝魅惑之意,「耐性是莲华唯一的长处。」「你可知老夫最痛恨何种人?」厉勿邪冷冷地看着莲华,眼中满是厌恶之色,不待莲华回答,他自问自答道:「老夫最痛恨欺师灭祖的叛徒。」「哦!」莲华轻应一声。随即沉默不语。
厉勿邪冷瞪着莲华,莲华沉静地斜坐在石床之上,态度自然得好似在自家闺房卧榻之上,一双剪水秋瞳,平静得宛如一池清水,无波亦无浪。
一双纯真无邪的眸子直视着厉勿邪,莲华天真浪漫地笑问道:「听闻老先生你曾经说过,只要能将武林四大美人中任何一人送给你,你就会答应他一件事。
不知是否属实?」
厉勿邪微微点头,「老夫当年是说过此话。」
不过三十年前的四大美人已非今时今日的四大美人,若非鬼罂粟那特殊的身体勾起了他的兴趣,他还不想要。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莲华,这丫头年纪虽轻,但容貌出众,冰肌玉骨,眉目如画,清丽难言,眉目之间有着与年纪不合的忧郁,也有着年纪不合的妖魅之气。
他一生中所见美女无数,但这丫头竟可排上前十名。
他有预感,将来的武林四美中必有这丫头一份。
莲华不知厉勿邪心中所想,只是自顾自的续道:「如今莲华已送上武林四美中的鬼罂粟,不知老先生何时能动手医治莲华。」厉勿邪邪邪一笑,「你刚没听见老夫所说之话吗?」莲华轻蹙蛾眉,一双无辜的大眼直望着邪神。纯真无邪,却也诡异的紧,「听见是听见了,但不知老先生的喜好跟莲华有什么关系?」厉勿邪一愕,顿时答不上话来。看着莲华天真无邪的笑容,心里微微一惊,若非从鬼罂粟口中知道莲华心计过人,谁会去提防这么一个孩子。
他虽三十年不入江湖,但江湖事可躲不过他的耳目,听闻鬼罂粟的媚心术可算得上是独步江湖,不知道迷住了多少英雄豪杰,但这小丫头和鬼罂粟相比却是自成一格的妖媚,另一番的诱惑。
莲华一双剪水秋瞳中闪烁着名为纯洁的妖异光芒,她天真无邪的继续问道:
「莲华年幼无知,邪神名满江湖时,莲华还未出生呢,不知道是不是邪神就可以说话不算话呢?」
一抹怒气在厉勿邪眼中闪过,「你可知道有多少年没人敢于老夫如此说话!」
「我只知道……」莲华眼眸一冷,天真无邪在刹时间化为冷漠阴沉,她冷冷说道:「你曾允诺过,只要能把四大美人其中任何一人送给你,你就会为他做一件事。」
厉勿邪邪邪一笑,「可惜老夫实在不想为你做任何事。」听到堂堂邪神竟然也会赖帐,莲华不由得变了脸色。
见莲华脸色大变,厉勿邪暗爽在心,这丫头来此不过两日,却让他大有处处落在下风之感。
命她在邪神居中等着,不料她还真不饮不食在邪神居中傻等了二天二夜,若非他燃起了『甜梦香』催眠,不知道这丫头还会等上几日几夜;威胁她,她竟然还摆出一副无辜样装傻,最可恨的是她装傻装的如此成功,竟叫他难以拒绝。
厉勿邪隐约知道,因为莲华的容颜让他不自觉地起了怜惜之心,所以才会处处落在下风,若这女孩长大成人,再增添了几分成熟风华,不知有多少男人会让她牵着鼻子走了。
「如果……」莲华眼眸微微一黯,「我再送上空谷幽兰冰心兰或是踏血红颜血玫瑰的话,老先生是否能改变心意医治莲华呢?」厉勿邪一楞,愕然道:「你究竟是何人?」
身为鬼罂粟之徒,送上鬼罂粟自是不难,但冰心兰早在三年前便成为宫阎的禁脔,她要怎么从宫阎手中夺走冰心兰?血玫瑰此女更是一向洁身自爱,贞节自重,绝不可能与鬼罂粟此等淫邪之徒扯上关系,她要如何送血玫瑰给他?
莲华飘忽一笑,「这并不奇怪,你若知道空谷幽兰冰心兰其实是我的亲姐姐,而血玫瑰差点成了我的嫂子,那就一点都不奇怪了。」「小丫头!」厉勿邪双眼微眯,「你到底是姓方还是姓池?」三年前被宫阎灭了满门的方家堡和她有何关系?宫阎下手从不留情,偌大方家堡中除了武林四美之一的冰心兰--方若兰被宫阎留下性命,收纳私房亵玩之外,其余男女老少均都死绝,连当时方家才不过十三岁的小女儿也被宫阎活活奸死,难道方家那老头还有其它不为人知的私生女儿?
莲华甜甜的笑了,笑得好甜,甜到连那双眸子也眯成一线,藏住眼底的那抹泪光,「三年前我姓方,三年后我姓池。」
「为何改名换姓?」
莲华笑容一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答道:「很多……很多原因……」厉勿邪不屑的冷笑道:「一个连自己亲人都能出卖的人,我为什么要相信她?」
如果她不是方家人便罢,若真是方家人,一个连自己亲姐姐都能出卖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
莲华眸底隐约流露出异常强烈的恨意,一字一句,似嘲讽,似嬉笑的缓缓说道:「只要能报仇,别说姐姐了,我连我自己的良心都能出卖。」莲华说得虽绝,但那凄凉的语气委实叫人心酸。见莲华倔强的咬着唇,一副想哭但又哭不出来的可怜模样,再想起方家堡的惨案,厉勿邪原本冷酷的双眼也不禁流露出一抹同情之色。「老夫当年发过誓,今生绝不出邪神谷一步,哪怕你的际遇再惨十倍,也不能让老夫为你破例!」
莲华凝目注视着厉勿邪,浅浅一笑。这一笑宛如观音座前青莲,无欲亦无求,「我只求老先生能医治莲华,其它的,莲华不敢多想。」靠他?莲华在心中微微冷笑,从很久以前,她就知道无论做什么事都得靠自己,没有人是可以依靠的。
厉勿邪一愕,宫阎绝非好相与之人,单凭她一个不会半点武功的孤身女子要怎么报仇?他奇道:「你不要老夫替你报仇?」「我的仇,我自己报!」莲华说的很低,但一字一句在邪神居中不断荡漾,震住了厉勿邪。
女人他是见的多了,有娇媚、有妖娆、有纯真、有蠢笨,无论是什么样的女子,大多都有着如梦似幻的愚蠢梦想,但却无一人像这女孩一般,生命里只有报仇,没有梦想,没有未来。无论这孩子报不报得了仇,她的将来恐怕也是一片黑暗吧!
这孩子活像当年的他,脑中只容得下仇恨,容不下其它。就算明知是条死路,也会毫不犹豫的闯了。
「老夫一向视人命如草芥,今日不如为何竟对你这丫头起了怜悯之心。」厉勿邪喃喃自语,随即叹道:「好吧!老夫就替你医治,但医完之后,你需立即离开邪神谷。」
不过短短两天,便挑起了他的怜惜之心,若再相处日久,怕是终究会忍不住为她破戒了。
莲华嘴角微扬,化成一抹妖异的笑靥。碍于年纪,她始终挑不起人的淫欲之念,但那并不代示她的媚心术不到家!
即使是武林三绝之一的邪神又如何?骨子里还不是个男人吗?
很久很久以后,莲华才知道她始终是太小看了厉勿邪,也太小看了男人这种生物。
雪白的女体躺在石床之上,粉嫩的少女胴体暴露在空气之中,白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越发苍白,无助的宛若待宰的羔羊。
莲华一双黯淡无光的眸子茫然地看着上方,神魂远游他方,任着厉勿邪摸遍她的身体。
厉勿邪伸指拨开莲华幽处的花瓣,仔细瞧着她的小穴,绿草如茵,在幼嫩的小草之下是那迷人的幽地,少女的身体是粉嫩的粉红色,但那迷人的幽地却呈现病态,不自然的苍白。厉勿邪伸指试探,小穴中虽然干燥紧凑,但也勉强进得。
厉勿邪翻转莲华的身子,白嫩结实的玉股触感极好,厉勿邪不禁多捏了几下,拨开两瓣半圆的玉股,菊花穴处白嫩光滑,漩涡般的花蕾微微张开,宛若花将凋零。
厉勿邪看罢后,玩弄着莲华的上下两处小穴,奇道:「你到底有过多少男人?」
她的小穴虽然颇为紧凑,但十六岁少女的肉体应该更加紧凑才是;还有那微开的菊蕾,这娃儿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年纪轻轻,身体竟已残成这样?
莲华浅浅一笑,笑容中颇有凄凉之意,她半真半假的笑着回道:「莲华数不清了。」
她的笑容苦涩,眸底间隐泛水光,看得厉勿邪怜意大起,竟不自觉脱口而出:「可怜的孩子!」
莲华双眸猛地睁大,随即急忙垂下眼,用力的眨着眼睛,弄掉那微微泛起的泪珠儿。
厉勿邪沉吟半晌,才道:「娃儿,这可是很痛的,你忍得了吗?」莲华眼眸一沉,声音也变得冰冷阴寒,「从莲华家破人亡开始,莲华就再也没有什么是忍不了的。」
厉勿邪轻叹一声,他轻柔地轻抚莲华的额头,突然--莲华只觉得眼前一暗,蓦地被人以一白布条紧紧蒙住眼睛,莲华惊愕万分,不知道发生何事,只听厉勿邪邪笑道:「娃儿,这是你自己选的,就算叫疼,我也不会停手。」
莲华心下惊惧,但事到如今也不容得她再退缩,她干脆放松身子,任邪神对她为所欲为。
厉勿邪将她眼睛蒙好之后,再将莲华的四肢牢牢绑在石床之上。莲华目不视物,身体感觉更敏于平常,只觉厉勿邪抬高她的臀,将一枕头似的东西放在她的臀下,让她的私处更加突出。
莲华心中忐忑不安,不知接下来还会发生何时,突觉有一根粗大冰凉的手指在她的幽穴内外涂上一层冰冷阴凉的药膏,莲华虽不知厉勿邪所涂上的是那种药物,但质地清凉,抹在花瓣内外之后感到通体舒适,想来是一些珍奇的药物,心中微安。
厉勿邪反反复复擦了好几层药膏之后方才停手,随即莲华听见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正当莲华心下琢磨那是什么声音之时,突感一粗大硬物在她的幽穴外徘徊,莲华心下一凉,还未来得及理清怎么一回事,只感觉到整根粗大硬物猛地狠狠挤进她幽穴之中。
「啊!」莲华眼冒金星,疼得惨叫一声,只觉得整个人似乎快被那不断狠狠挤入的粗大阳具给活活撑破。
她虽然在鬼罂粟与鬼医的多年调教之下也算得上是久经阵仗,却也经受不住,阳具粗大硕长自是不在话下,而且阳具上布满疙瘩,龟头处不知是套上了羊眼